<>五秒后,我干出了一件非常笨蛋的事儿。因为,我问了度娘,如何才能成功潜入一所大学的‘女’生宿舍。
度娘上一群拉轰的****们,给了我足以颠覆三观的回复。
看了回复后,我他大爷地发现,我竟然需要整容,外加,变‘性’手术……
好吧,还得自个儿开动脑子,想想办法。
于是乎,我换了种方式,开始上网找与这间大学有关的资料。
学校不是很出名,不是清华,北大之类,极其拉轰的名校。但也绝非三流野‘鸡’大学。
学校还是有一定的历史和文化背景有,另外,校园环境,师资力量什么的都不错。更重要的是,宿舍楼里竟然还有空调。
除了这个,我还汪意到,学校专业大多偏文科,是以妹子居多,男‘女’比例,大概是四比六的样子吧。
了解了大概,我又在学校官网上胡‘乱’点了几下,点着,点着,突然,唰,一个招聘页面跃到我眼前。
原来,学校正在招收一批教务人员。
不过,人家需要专业领域的资深教师才行,并且海归有优待。
我失望之余,正要关了页面,突然我在招聘页的最下边,我发现了一个岗位。
心理健康辅导员,男‘女’不限,要求心理专业毕业,从事临‘床’心理工作一年以上……
咦,有‘门’呀!
我心中一动,掏手机将联系方式做了个记录,接着便开始制作我的简历。
忙活到凌晨三点多,搞定收工,****死觉。
早上九点多睡醒,起‘床’,正要给祁道长‘弄’顿早饭。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卢媛媛打来的。
媛媛搁电话里告诉我,她妹儿的师父来了。因此,她们姐妹俩还有冰容妹子打算在会所多住些日子,听她妹儿师父讲故事。
然后,大妞儿问我是否要过来,如果过去,她将安排车来接我。我回答之,不去。有事,略忙。大妞儿失望之余,她告诉我,家里哪儿,哪儿的‘抽’屉里有现金,需要话,直接拿云云。
我回,多谢。
‘女’人钱不是那么好‘花’地,住住房子什么的可以,‘花’钱‘性’质就变了,再说了,我身上也不是没钱。
这边跟大妞儿撂电话,刚推开房‘门’,抬眼就见祁道长束了两手,跟让‘尿’憋的似的,一身局促地在客厅走啊走。
我呆了呆,然后我问:“道长,你这是肿么了?”
道长一见我,跟见着活菩萨似的,一本正经挪到我面前,把土豪金一亮,然后跟我说:“小道友,贫道遇一难事。你也知,贫道这副‘肉’身乃是夺了他人之身获取,现,人家父母找上‘门’来,用这千里传音匣,口口声声让我做他儿,你说我一前朝古人,若论上因果,我还是他家先祖的叔叔,你说,我当他儿,这可如何是好矣。”
我秒懂,麻烦,还是来了。
夺舍,这种事儿,最怕的就是这个麻烦。要说祁道长是个坏银倒也罢了。然后,他跟里讲的人那样,以被夺舍人的身份活着。
可偏偏道长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的真好人,好到什么程度,说他圣母,都不为过。
别的不说,就这些日子吧,自打他知道,我曾经在地底下杀过人,道长就开始没完没了地跟我讲,人要善,不能犯杀戒,即便有念头都不行。因为大家都是来讨生活的,谁都不容易,有了冲突,且化,不易大……
正因如此,他夺了人家‘肉’身,其实是个麻烦事儿。
我问道长:“你怎么跟人家说的呀。”
道长思忖,认真:“道友不相瞒,我与他如实说了,我是天真道掌教,他却说,我是个癫狂之人,要将我送往那医癫狂之人的去处,这个这个可如何是好?”
我托腮想了想,又上下一打量祁道长的模样儿,咦,你别说,这货,长的真年轻,看上去,好像还没我大呢。
咦,那不如……
于是,我拉道长在沙发上坐了,语重深长一番,讲了亲情,人伦,接着话音一转说:“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在呢,我有一计,不如你应允否?”
道长:“小道友,速速说来。”
我告诉道长,让他回去找爸妈,然后跟他们说,道长要上学去。接着让其父母给安排在我所要去的那一所学校。
虽然,道长没参加高考,但我觉得以道长这副‘肉’身后的家庭背景和实力,将他安排进学校就读,那妥妥儿地,小菜一碟。
道长听了,思忖片刻:“咦,道友,这倒不失妙计一条。如此一来,我可迂回周旋,省得面对这‘肉’身父母,倍显尴尬了,又况且,我正好要入这现世学堂,观一观,当下世人,学的都是何等事物。”
我说:“既如此,勿多言,我们,走着!”
道长起身:“走着!”
就这么着,我跟道长收拾利索,先下楼用了一顿早饭,又让道长打电话,问明他家所在位置,接着打车,直接去了一处离市中心不远的大四合院儿。
到了近处,我没下车,只叮嘱道长,切记不可再提什么天真道,另外,有事随时电话联系。
接下来,我眼看着道长下车,然后叫‘门’,接着一中年‘妇’‘女’开‘门’,见了道长‘女’人眼角含泪,一把就给道长搂了。
我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无量天真,道长稳住!”接着,让司机调头,直奔大学而去。
车上,我给学校管招聘的打了个电话。
“喂,请问是于主任吗?”
“嗯……”
哎呀,我了个擦,小嗓儿‘挺’磁‘性’啊,耳测,乃是‘女’‘性’,年龄,轻熟。
我又问:“那个,我想应聘咱们学校的那个心理辅导员,所以……”
“哦,那个职位啊。那个我讲下啊,那个职位,是有点半公益的‘性’质,以前呢,多是学校跟社会一些心理诊所和医院进行合作。他们来学校里边,免费搞这个东西。但是现在,很长没合作了,学生中间呢,也有这个需求……”
轻熟姐很啰嗦,大概意思就是,我们学校资金也很紧张。另外,这也是一个临时工岗,因此钱上边儿,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但是生活上,学校能提供一间单人宿舍给你住,吃饭嘛,每月会给你饭卡里打800块钱。大概就是这些……
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不好意思了。
尽管我是有任务在身的人,但我还是对这个薪水问题比较感兴趣,然后我问了一句,我每月能拿多少钱呐。
“一千五,其余任何福利待遇都没有,另外,你来的话,要试用一个月,试用期工资是一千……”
1500元每月,还包吃住,这份工对学生党来说,或许可以。但他们想要找一个有工作经验的人来干,这个,这价儿……
就算不包吃住,一月2300,我问问,搁京城,能活吗?
答案,能,但活的,好像都不如饭店端盘子的。
但我是有目地的银,所以,我是该一口答应,还是……
脑子一转,我表示考虑一下。
轻熟姐,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然后,等车差不多快到地方的时候,我给轻熟姐打过去了。
“我想了下,我决定,还是参加面试吧。”
“哦?那个,好吧,你什么时间过来。”
我说就在学校附近。
轻熟姐告诉我进校园,到7号楼,三楼,找于主任就行了。
OK,记下。
屁大会儿功夫,车到校园‘门’外,我下车,很守规矩地在收发室做了外来人员登记,然后就这样步入了校园。
真带劲呐。
青‘春’有没有,活力有没有,小妹妹们,大哥哥来了。
我在心里一阵感慨之余,我抬起****眼光,却突然遇到了路过扫地阿姨的犀利眼神儿。
呃……
收起正念,干活去吧。
我径直对准扫地阿姨走了过去。
一番打听,探到7号楼的位置,我嗖嗖,挪到楼前面,推‘门’进去,上楼梯到了三楼,又遇一大叔,问了于主任的办公室,走到‘门’前,轻叩三下‘门’。
“请进。”
轻推‘门’,‘门’开眼光一亮。
办公室不大,就在一张宽大椅子上坐了一个身着灰衣的轻熟姐。
此姐,目测三十不足,二十六七有余,长发,颜中等,肤白,眼大,鼻梁架了一副黑框眼镜儿,身材,多了不说,就一个字,爆!
哪儿爆!就那儿呗,还要我明说啊。
我很自然咧嘴微笑:“请问是于主任吗?”
“嗯,我是,哦你是之前打电话的小雷吧。”于主任很热情地起身招呼我在她桌子前面的大椅子上坐了。
我坐下。
“简历准备了吗?”
“哦,在这里。”我把连夜打印的简历‘交’到了于主任手中。
对方拿过一页页翻开,末了,她拿起桌上电话。
“喂XX大学吗?我问你们,XX届心理系有个毕业生雷大炮,他的表现怎么样。哦,行,我等……”
我黑脸扭头望窗外,心中暗说,我去,当我面查我底,太不尊重人了。
五分钟后,估计我走的时候,没惹什么事儿,所以学校给的答复还算明朗。
于主任朝我笑了下,又拨了一个电话。
“喂,周医生心理诊所吗?我想问一个,之前有个雷大炮,他在你那边的工作表现怎么样,还有他离职原因是什么?”
诊所估计是前台妹子接的电话,那妹子平时没少收我零食。果然,对我一通的夸,并且那声音极大,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一番了解,于主任撂了电话,然后微笑对我说:“如果你这边没什么问题,现在,你可以进入面试环节了。”(在此,给诸位找工作的童鞋一点忠告,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个年代,口碑很吓人有没有。)
我在心里苦笑,这家伙,真是小心麻烦呐,费这么大劲,才进入面试环节。
我端正坐好问:“请问于主任,这个面试……”
对方拿了一枝笔,很自如地转了下,接着抬头跟我说:“这样,很简单,你用心理学的知识,评价一下我这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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