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阿渊说,他以前就是一个小混混,常常跟着所谓的老大打打杀杀。那个时候年少不懂事,觉得这就是江湖热血,后来在狱里蹲了两年,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没赶上。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发誓要重新做人,学了一手调酒的手艺,干到现在。
第二天,他把我带到一间酒吧,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坐在吧台边。阿渊对我使了使眼色,我们俩一同走了过去。
“威哥!”
阿渊对那人打了声招呼,我跟在他身后,见到那个叫威哥的人慢慢转过身来。他的面容粗狂,神情中带着一丝调侃,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凶神恶煞。
“威哥好。”
“阿渊,这就是你说的妹妹?长得挺水灵,是你什么妹妹啊?”
威哥打趣的说道,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真是我妹妹,我现在可就这么一个亲人了,麻烦多照顾一点。”
阿渊笑着说道,递给威哥一根烟,据阿渊口述,当年威哥的名气可是响当当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洗手不干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如果不是威哥照顾,他现在可能还是一事无成。
“行吧,我这儿刚好要找一些酒小姐,年轻,漂亮,提成也不少。不过,你妹妹放不放得开?”
威哥喝了一口啤酒,上下打量着我。
他口中所说的酒小姐,我知道一些,就是向客人推销酒水,而他口中说的放不放得开,无非就是要被客人吃点豆腐。
我有些犹豫,但想着哥哥所承担的一切,被客人吃点豆腐,又有什么关系?我毕竟不是坐台的,只要守好了自己的底线,能帮着哥哥减轻负担,比什么都重要。
“威哥,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阿渊扯了扯我的衣角,“安安,你可想清楚了。”
我想,他一定很奇怪,在海上夜的时候,我不愿意向陈经理,为什么在这里,却放弃了我的坚持。
“想清楚了,我机灵着呢。”
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转向威哥,“什么时候能上班?”
“今晚就可以,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威哥有些漫不经心,他裸露在衣料外的胳膊上,有着一道深刻的伤疤,像一条蜈蚣似地趴在那黝黑的皮肤上。
“傅安萱,威哥你叫我安安就行。”
换了衣服,制服有些短,露出了我的肚脐,短裙包裹着我的臀部,将我身体的线条描绘了出来。化了个淡妆,我就出去了。
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有客人陆陆续续的进来,门口已经围着几个女孩儿,我在大厅和包厢的范围转了几圈,客人还不多,我打算再等等。
正想着,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了起来,是哥哥打电话过来。我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对他说,我去顶班,混了过去。
走出角落,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一股馨香扑面而来,不像那些浓烈的香水刺鼻。
“你没事吧?”
我伸手去扶,一抬眼却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