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朝戎态度端正,何夫子暂时放过了她:“其他人呢?为何跟着一起胡闹?”
上官等人不作声,面面相觑。
朝戎抢在汪树李桐他们之前说道:“夫子,他们都是被我拖下水的,不是故意闹事!”
“说这么大声干什么?你觉得脸上有光是不是?”何夫子瞪了她一眼。
朝戎老实道:“不是。”
“夫子,我是自愿的,我是为了报复方少篁他们!”汪树嚷道。
“我们看不惯方少篁他们以多欺少就过去帮忙,我们也是自愿的!”李桐跟着举手说道。
“你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像什么话?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再看看人家云信,你们要是有他的一分半点,早就出人头地了!特别是你,慕长缨!”何夫子又开始怼朝戎。
朝戎表示很无辜,眨巴着眼睛看夫子。为什么搞得她好像很特殊?
“何夫子!”
说谁来谁,何夫子刚说完,一个人就进了办公室——正是何夫子刚提过的云信。
“云信?你怎么来了?”何夫子看着来人,疑惑其来意。
“何夫子,听闻长缨惹祸,云信为此而来。”云信作揖行礼道。
“你来的正好,方少篁和慕长缨聚众斗殴,你认为该怎么罚他们?”
“云信不敢妄言,皆听夫子的意思。”云信说道,看了眼面带淤青的朝戎,眉心蹙起。
朝戎对上云信的视线,勾了勾唇,却牵动破裂的嘴角,倒吸了口气。
见此,云信目光更深。
“好,那就按我的意思,每人各打十戒尺,罚抄五遍子雅集,明日上交!”何夫子说道,再问众人,“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一致摇头。
何夫子眯了眯眼睛,抄起戒尺绕过桌子走到方少篁身前,在他掌心抽了十下,再走向上官宝……
受罚的人一个接一个,很快就轮到了朝戎。
朝戎在云信的注视下一声不发地受了十下戒尺,放下火辣辣的手,拉了拉袖子。
何夫子走了一圈,把打架的人都罚过一遍后,回到桌边放下戒尺,对众人摆摆手:“都回去吧,若下次再犯,便不只是戒尺罚抄这么简单了!”
“是——”众生稀稀拉拉地应道,接连离开。
朝戎出了清塾大门才和李桐几个搭话:“李桐,谢谢你们帮忙,这次连累你们了,真是抱歉,下次请你们喝酒!”
“害!都是同村的兄弟,那么见外干什么?我早就看方少篁他们不爽了,苦于找不到机会教训他们罢了!”李桐笑道。
“经过这一战,我们就算是好哥们了!”李海龙握了握拳。
“对对,我们以后就是生死之交!”中二少年汪树插了嘴。
朝戎削了下他后脑勺:“你家车夫来接你了,你先走吧,回去记得擦药。”
“好嘞!”汪树向几人告别,“我们下午见!”
说完,他和鸣书上了路边的马车离开。
汪树和鸣书一走,朝戎招呼着云信和李海龙他们一起回杏花村。
这期间,云信一直沉着脸没说话,直到只剩他和朝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