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猛然想起自己的师父抑阳真人曾经跟自己说过,内力高强者如遇这血雾不曾防护就会将内心中最大的创伤和遗憾幻化成像,逐像而走直至坠入血湖。血湖腐蚀性极强,无论何人入湖都会化为雾气,在此弥漫成新的血雾。
“怎么办怎么办,云浅焦急的想着。”对了火。云浅用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她竟发现这片鬼地方雾气太重竟然擦不出一丝火花。
“啊”云浅应声摔倒,原是楚御走的太急这地上的刺条云浅没看到,一不小心就被它绊摔了。
云浅这一摔狠狠地拽了楚御一下,但他并未回头,楚御眼前看见云浅影像又一步走远,他心急的往前一迈,本就被刺藤扎入小腿的云浅被这么一拖瞬间倒刺就勾开她的皮肤陷入肉中,顿时鲜血淋漓。
“啊!”云浅痛的大叫。这声音着实撕心裂肺,楚御回过头来发现云浅右小腿浸透鲜血。
一瞬间他如梦初醒。他忙着回身蹲下来要检查云浅的伤势,快速的为她止血包扎,
刚包扎完毕,楚御耳畔传来回响:“御哥哥。”楚御捂住了双耳,可是那声音还是一个劲的往楚御的耳朵里钻,云浅眼看着楚御捂着耳朵的手逐渐的滑落,眼神又变得如同黑洞一般迷离。
“是假的是假的,我在这呢。”云浅喊道,楚御也是不住的劝自己,嘴中呢喃着:“是假的是假的。”可这声音也确实真实。楚御头疼欲裂,不住的用双手锤头,终于还是经不住呼喊要有起身离去之意。
能被血雾所唤起的都是心中挚爱离去的悲伤,楚御这般表现证明了在他心里,云浅的离开对他来说是最痛了,也就是说他最爱的就是云浅。
云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眼看着楚御的这般反映,云浅终是下定决心,她猛然起身扑向楚御,双唇紧紧的贴在了楚御的唇上,她用力的吻着,就如同要将一个坠崖的人拉上来一般。
云浅整个人紧紧的攀附在楚御的身上,近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能刷到楚御的脸,她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渐渐的他的胸膛的起伏也渐渐变了,她眼看着楚御眼中的空洞散去。慢慢的楚御眼中有了光华而后是吃惊。云浅有些羞涩想要推开惊呆了的楚御,
良久,两人分开,云浅羞涩的说:“别想太多,我师父说过,这是唯一救人的办法。”
.“我又没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楚御笑着说。
云浅这此地无银三百两未能瞒过楚御一时间让她觉得自己脸上一阵一阵的火辣。
“快走吧。”云浅催促着自己一迈步这钻心的痛从右小腿传来。
“你这腿?”楚御着急的拉住云浅。
“你中了血雾一直急奔把我拽摔在这刺条上了。”
楚御眉毛皱在了一起,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浅,不等云浅分说他将云浅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能走。”
云浅执拗的说。
“现在抱着你不过是想给你找个地方包扎,别这腿感染了,日后让我娶个瘸子。”楚御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认真。
楚御找个一个被阳光照射的巨石将云浅放下,他自信的为云浅的伤口上了药。转身朝着那血雾里面走去了。“你干什么去?”云浅焦急的喊着,这腿伤拖累的她想要跟上去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等着楚御再从这血雾中走出时,手中竟然拎着一只烤鸡。楚御递给云浅一个鸡腿。“怎么弄的?”
“血湖呗,你看。”顺着楚御手指方向云浅看见距离她不过几尺的地方就是血湖。“你?”
“血湖除了吃人我估计也吃野鸡啊野猪,我就稍稍等了一会吧,真有野鸡掉进去,我就捞了。”云浅这才发现楚御的披风被腐蚀了很多。
“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太危险。”
“遵命,你就快吃了吧,吃完还得去采孤羽。”
两人吃完继续上山,但是云浅的腿上有伤纵使包扎了还是让她走起来一瘸一拐,楚御决意背上云浅。
“你应该平时少吃一点,这样应该好背一点。”楚御故意逗云浅。果不其然引得云浅在他的背上捶了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