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雍国的皇帝看见自己的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满心欢喜。
一旁的皇后曹婉儿却是一脸怒气:“楚御,你可真是大逆不道,居然敢这么说话!而且还擅自离开。”
夜雍国的皇帝听闻曹婉儿的话,立即心中有了怒意。
“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跟你那个没规矩的母妃一样。”夜雍国的皇帝问。
“隐原郡。”楚御淡淡的回答
“在那做什么?为什么不早知会夜雍?”夜雍国的皇帝问。
楚御看出了自己的父皇和当朝的皇后是合力坑欺骗自己回来,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再骗回紫川殿去。心中登时充满怒火。
“不想。”楚御答,在楚御心中他的父皇不过是负了自己母亲的负心汉,平日里又只知道规矩对他亦是太过严厉,对父亲的问话也是极尽咱们冷。
“你,你可知你这般胡闹陷自己入险地不说还失了规矩让夜雍众人为你担忧,你可知错!”夜雍国的皇帝愈加愤怒。
楚御双手攥拳,凤眼一抬透露着不满的情绪“不觉有错。”这四个字脱口而出。
夜雍国的皇帝气急了,命人拿藤鞭向楚御打去,顷刻间楚御被击的退出了几步单膝跪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夜雍国的皇帝看见这幅情景惊讶极了他自知这藤鞭之刑对于他人来说也许很重,可是对于年少有为的楚御来说至多只能让他有些皮肉之伤长个记性罢了。又怎会如此?
“难道他这次遇险身上曾有重伤?”想到此处夜雍国的皇帝马上前去想要扶起楚御,不想被楚御挣脱开来。
楚御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踉跄着站起来问:“父皇可还有责罚?”
夜雍国的皇帝愧疚的很又碍于众人在场,不好意思给自己的儿子道歉,只好说:“不知规矩的东西赶快下去,闭门思过。”楚御硬硬的甩出一句:“孩儿告退。”就往寒霜殿走去了。曹婉儿想要陪着皇上回德玄殿却又被皇上打发了,只得悻悻的回去自己的寝殿。
“皇后这面色不佳,可是有事烦忧?”
“宁姑姑,那孽子可真是命大,这不又回来了。他居然得到了泽华宫的救治,你说他如此心思缜密又那般聪明万一猜到背后谋害他的人是我怎么办?”
“这怎么就有人救了他呢?那泽华宫不是早就不理江湖事不救江湖人了么?”宁翠感叹“真是阴魂不散。”曹婉儿抱怨。
“皇后,为今之计不如直接下毒杀了他。”宁翠恶狠狠的说。
“姑姑万万不可。”曹婉儿说。
“皇后您不也是一直盼望他不再存于这世间?为何今日却这般阻拦?”“姑姑,今时不同往日,那孽子刚回来皇上宝贝的很,于夜雍毒杀太易暴露如皇上他日查出是你我所为岂不是连累咱们儿?”曹婉儿眼神黯淡。
“皇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您若顾及与皇上的情谊,我知有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冬机子,我可以再寻机会将他除去,但除他之前要先灭泽华宫,以防他们拿出解药。”宁翠说。
“主意是好可这泽华宫其实你我俩人能灭的?”曹婉儿说,“借刀杀人,我们暗中放出消息说泽华宫的万金方可解白石之毒,紫川殿殿主唯一的儿子宋贺年中的就是这毒,那泽华宫早就有了规矩不救江湖中人定不肯施救,那紫川殿殿主是个急脾气定会动武,那宋贺年据我所知早就毒入骨髓无力无力回天了,但是紫川殿殿主定是认为是泽华宫不肯施救,定会灭了泽华宫为他儿子陪葬。再者这泽华宫于那孽子有救命之恩他必想施救可皇上不是一直不愿得罪紫川殿么?两人必将不睦,那皇上就这两个儿子肯定会厌恶孽子亲近咱们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