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步月看向白露,“原来你这些日子这么忙是在研究这些怪物啊!”
白露点点头,“江......江......”
白露一时口滞,看了君无极一眼之后,这才顺了顺气。
“江公公,这蛊兵不可小觑,若是成规模地被训练用于战场之上的话,破坏力仍旧s是极强的。”
君无极拉了江步月的手,示意她坐下再说。
一屋子里的人看了君无极的动作,都状似无意地相互看了几眼,心照不宣。
“白露。”君无极轻声开口。
白露一躬身,随即开口,“皇上,这蛊兵虽说一般刀剑难以重伤,但是他们和神蛊兵最大的不同便是他们是被献祭的,被炼化成蛊兵之后便失去了独立的思维和心智,没有任何情感,只是供人差遣的傀儡。”
“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变回常人的形态了?”惊蛰在一旁插嘴。
“没错。”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弱点?”
白露摇摇头,“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蛊兵应该是在神蛊兵的基础上炼化出来的,但是神蛊兵的炼化方式太过苛刻和繁复,这炼制之人尚未掌握核心,便也只能炼出这倒洋不土的东西来。”
江步月在一边听得一滞,这倒洋不土的东西也这么厉害?那他们所说的神蛊兵岂不是要毁天灭地、无人可敌了?
这神蛊兵好像刚才在城楼上惊蛰也提到过。
“神蛊兵是什么?”
这一问出来,好像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有些凝滞,江步月有些不明所以。
白露看向君无极,随后开口跟江步月解释,“神蛊兵也是用生人炼化出来,依靠蛊虫cao控人心智的傀儡,但是他们平时与常人无异,只有在控蛊者催动时,他们才会变成刀枪难入,以一敌十的形态。”
江步月一听,然后转过头看向君无极,“你这么厉害,能够控制吗?”
君无极勾唇一笑,捏了捏江步月的脸,没有回答。
后来,惊蛰又向君无极禀报,丞相在瑶城传来消息,说是瑶城也发现了蛊兵的身影,而且,瑶城太守似乎不太简单。
白露等一干人等都退下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君无极和江步月两个人。
一想起自己不久前君无极才向自己表了白,还亲了自己,霎时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一切都虚幻得像是她做的一个梦一样。
昨天还沉浸在各种想要怎么征服君无极的冥思苦想之中,今日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啊啊啊!
那个歌怎么唱来着?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她现在该说些什么啊?
一般的小情侣都是怎么相处来着?
她是不是应该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君无极的身上,娇滴滴的问道:“你爱不爱我?”
只见君无极眉飞入鬓、面若冠玉、剑眉微挑、邪肆非常,勾唇一笑,“你觉得呢?”
然后她不依不饶地哼哼,“我怎么知道!你快说!你快说嘛~”
接着君无极狠狠地把她抵在墙上,捧着她的脑袋就堵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挥之不去,而她仰着头,无力地迎接他霸道无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打上烙印的掠夺。
两人分开之后,君无极抵着她的额头,“知道了吗?”
随后她就像是一个小媳妇儿一般红着脸,低着头,但是嘴里还不依不饶,“你坏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搂着君无极的脖子,“那我是你的什么?”
君无极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肆非常,“宝贝儿,你是我的奏折啊!”
她一听就气愤地捶着君无极的胸口,“哼!你一点都不爱我!居然说我是奏折!”
接着君无极贴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小傻子,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把你捧在手心了啊!”
最后,君无极抱着她走回寝殿,拉下幔帐,一室旖旎......
江步月浑身一个激灵,好像乱入了什么广告,这是古代啊!
应该是这样的!
她像一个树袋熊一般挂在君无极身上,然后用粉嫩嫩的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
“妾身要嘛!妾身要嘛!妾身就要砍院子里的那棵枇杷树来做妆奁盒子!”
君无极搂着她的水蛇腰,凤眸邪肆,“爱妃可知,庭内枇杷树,朕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江步月不依,拉着君无极的领子,嘟着嘴巴,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皇上恕罪,是妾身冒昧了......嘤嘤......不应......嘤嘤嘤......不.......嘤嘤......不应该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嘤嘤嘤......”
接着君无极立马心疼了,一一吮去她面上不断滚落的泪珠,柔声哄道。
“爱妃莫哭,爱妃莫哭,朕这就应允可好?为博爱妃一笑,今伐之。”
最后,君无极抱着她走回寝殿,拉下幔帐,一室旖旎......
不对!
这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子!
应该是这样的!
她像一个树袋熊一般挂在君无极身上,然后用粉嫩嫩的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
“妾身要嘛!妾身要嘛!妾身就要砍院子里的那棵枇杷树来做妆奁盒子!”
君无极搂着她的水蛇腰,凤眸邪肆,“爱妃可知,庭内枇杷树,朕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什么!”她怒目而视,“君无极!你居然还娶过其他的女人!”
君无极连忙解释:“爱妃,你先听朕解释!”
她哭得稀里哗啦,拼命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
接着她就冲出了屋子,骑上这世上跑得最快的汗血宝马,冲出了不夜城,在草原上疯狂地奔跑。
跟着跑出来的君无极也连忙骑上宝马,但由于她骑走了最快的那匹,所以君无极骑的是第二快的,一直在她身后追追追但就是差了一只手的距离。
但是没想到她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了下来,君无极见此也跟着她跳下马,抱着她在草原上滚啊滚啊滚啊!
最后停了下来,君无极连忙问她,“伤到没有?”
她一把推开君无极站起来,“你走!你走!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看到你!”
这时君无极也火了,“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好不好!”
她一脸懵逼,难以置信“你居然说我不可理喻!?”
“你就是不可理喻,你还蛮不讲理!”
“你!你!”
她找不到,骂君无极的话,于是捡起小石头就朝君无极砸了过去,君无极额头上一下子就被砸了一个大包。
然后她就蹲下去,嘤嘤哭了起来。
君无极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禁心软又反过来安慰她。
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好啦,爱妃,别哭了,朕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嘤嘤......你居然有过其他的女人!嘤嘤......”
君无极捧住她的脸,“看着朕!”
“我不看我不看!我什么都不要看!唔......”
然后君无极就狠狠地吻住了她,一翻霸道的掠夺之后,他说:“朕是娶过一个女人。”
见她又要哭,便解释道:“但是我们从来都没圆过房,她就病死了。”
她眼睛一亮,还挂着泪珠,“真的吗?”
“嗯。”
“那除了我以外你还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吗?”
“会!”
“你!”
“那个女人还会叫你娘。”
最后,君无极抱着她走回寝殿,哦不!走进草丛,一草旖旎......
君无极看着低着头,红晕慢慢爬上脸颊的江步月,不过刹那之间,她眼中神色就变化万千,唇角微勾。
拉了江步月的手,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捏着她柔软的掌心,眉头微挑,“想什么,嗯?”
江步月被君无极拉着,也没有挣脱,兀的听见君无极的声音,突然从各种遐想中回过神来。
“咳咳......那个......嗯......对了!”
终于找到话题了!
“鱼竿什么时候修好啊,我们一起去钓鱼吧!听说小池塘的锦鲤特别好吃!”
君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