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嘭!”
卧室里,传来巨大的响声,外面的佣人提心吊胆的站在那里,想到今天早上的报纸,神情各异。
柳眉抄起桌子上的杯子砸了下去,脸色狰狞,发型也变得凌乱,“到底是谁,是哪个贱人这么污蔑我,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弄死她。”
“呼呼。”
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柳眉的心里满是怒火,这下好了,全f市的人都知道她过去不堪入目的生活,以后她还怎么出去见人,指不定他们在背后怎么笑话她。
想到这里,柳眉眼睛眯了起来,眼底跳动着熊熊火焰,想要吞噬这里的一切,君宏昌那个混蛋,关键的时候,屁用都不顶,真是一个窝囊废。
说曹操曹操就到,君宏昌脸色铁青的回到了家,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柳眉一耳光。
“贱人,看你做的好事,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你现在说我,当初你也知道,是你说不在乎的。”柳眉捂着自己的脸颊,委屈的说道。
君宏昌瞪大了眼睛,咆哮的吼道:“你这么说我是活该被你戴绿帽子。”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我嫁给你以后,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君宏昌,你不能冤枉我。”
“你还知道顶嘴了,柳眉,你给我滚,老子在也不想见到你。”
柳眉眼神愤怒的看着君宏昌,听到他的话,态度立马软了下来,她说什么都不能从这里出去,不然的话,她以前拥有的什么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柳眉哭了,纤细的手抓着君宏昌的手,可怜兮兮的说“宏昌,别赶我走,没了你,我怎么办?”
“你给我放手。”
君宏昌搞不犹豫的甩开了柳眉的手,眼神冰冷,厌恶的看着她,“离了我,你可以重操旧业,反正饿不死。”
“你”
柳眉万万没有想到君宏昌会这样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身体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
君宏昌看也不看她一眼,“收拾东西给我滚。”
卧室又剩柳眉一个人,想到那个男人的话,她泪如雨下,这就是她生活了十年的男人,她的无情她早就知道了。
当初能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海微去世,依旧在花天酒地,她还以为自己是独特的,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爱的这是她的身子,她的容貌。
既然君宏昌无情的话,那么别怪她柳眉无义了。
云婉清起的很晚,等发现微博上的热搜,“帝国集团总裁的继母和某某某两三式”这样的标题,立马没有了睡意,急忙爬了起来,点开信息。
看完所有的一切,云婉清的脸色很是难看,虽然她不喜欢柳眉,可是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她倒霉的话,那么她也不远了。
能随便爆料这种新闻的,其中肯定有君墨寒的允许,不然的话,谁没事找死,他怎么会对付柳眉,难不成是知道什么了?
想到这里,云婉清没有任何的犹豫,拨通了柳眉的电话。
“我们见一面,六年前我们呆过的地方。”
柳眉乔装打扮了一番,出了别墅的门,然后坐上了出租车,很快的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木屋,云婉清也来了。
两人见面的时候,苦笑了一声。
“看到我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讽刺?”柳眉嘲讽的说道。
“难不成你不想知道是谁推动了这一切吗?”
“这还用问,肯定是那些该死的狗仔。”
想到自己现在的这种境地,柳眉咬牙切齿的说道,云婉清笑了,“你错了,是君墨寒。”
“怎么会是他?这样做他有什么好处,丢的也是君家的脸。”柳眉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个原因,君墨寒才会这样说。”
云婉清的话刚落了下来,柳眉瞳孔微微的收缩,整个人慌了起来,惊呼的说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对吗?”
“估计是。”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我不想死。”
看着乱成一团的柳眉,云婉清吼道:“你给我镇定点,现在看来,这只是君墨寒的的第一步,能救我们的人只有一个。”
“谁,是谁?”柳眉迫不及待的问道。
云婉清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君弈煌。”
“老爷子他会救了,这怎么可能,要知道”
“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他是君家的掌权人,所以不可能坐视不管的,你只要静观其变。”
听到云婉清的话,柳眉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这样能行吗?”
“听我的,肯定没有问题,六年前的事情,他都在知道,什么也没有做,这次他肯定会帮着你。”
“好,这次我听你的。”
柳眉这次没有反对,很爽快的答应了,云婉清松了一口气,再三交代,“我们最近不要见面了,也不要打电话。”
“嗯。”
两人迅速的分开,丝毫不知道,这一幕被冷肆拍了下来,君墨寒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脸色很是难看。
还不等他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开了,君墨寒看到是君弈煌的时候,眼神闪了闪,站了起来。
“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来肯定是有事。”
君弈煌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冷肆一眼,君墨寒挥了挥手,办公室只剩下他们祖孙两个人。
“墨寒,爷爷也不拐弯抹角了,柳眉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是我。”
君墨寒从君弈煌进来的时候,已经猜出来了,可是亲耳听到的时候,心还是闷了一下,爷爷这么关心这件事,难不成真的是参与其中。
君弈煌皱了皱眉头,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出着汗,眼神慈祥的看着他,“墨寒,我知道你不喜欢柳眉,可是她现在是你爸爸的妻子,你这样做,让他以后怎么见人,我们君家的脸色何存。”
“爷爷,我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赶紧给我把那些乱七八槽的事情撤下来。”
君弈煌的语气带着一丝的烦躁,君墨寒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仿佛他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有些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