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啊,”叶铭澜挑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有什么招数尽情的使出来,我来者不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个臭不要脸的死男人。贺茜是真的怒了,她心急如焚,然而叶铭澜却悠哉悠哉的,如同在庭院里面闲来漫步一般的轻松惬意。
没有对比,就没有怒火冲天。
“少废话,你给我发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贺影怎么了?”没有看到贺影,贺茜的心里面已经猜测了几十种的可能性,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和叶铭澜沾上关系,她都无法放下心来。
刚刚归位的心,这会儿又高高的悬起,奈何叶铭澜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和她耗下去。
对于贺茜的质问,他充耳不闻,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酒,然后递到了她的手中,嘴角微勾,语调清扬。
“来吧,尝尝。”这是他最爱喝的一瓶酒,要不是喜欢她,他还舍不得让她喝呢。
然而,对于叶铭澜的讨好示意,贺茜并不买账?她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双手环胸,脸色很臭,语调更是凉凉,“我想,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可以畅快的喝酒的地步。”
真是个难搞的小女人啊,叶铭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还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她讨厌他的事实啊。
“你想知道贺影的事情?”
“你这不是废话么,要是不想知道,我又何必过来!”这人的智商什么时候成负数了。
叶铭澜淡淡的笑了,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
贺茜的确很累,真不愧是帝都啊,即使是晚上,居然也能堵车。她粗略的算了一下,刚才大概跑了有两公里吧。好久没有剧烈的运动过了,这可真是要了老命咯。
现在,她的双腿就在不停的发颤,酸痛不已,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想让叶铭澜那混蛋免费的看了笑话。所以,宁愿憋屈的高傲着,也不舒服的认怂!
即使她现在恨不得一屁股坐在那看着都很舒服的沙发上,然而她又怎会表现的那么不矜持。再说了,叶铭澜让她坐哪里她就坐哪里吗,她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贺茜走到沙发的另一端,两人一南一北,中间隔了一条长江的距离。
“你这么怕我?”明知不可能,但他就是想往自己脸上贴一次金。
“怕?”贺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和有毒物质距离太近,以免吸收到了有毒气体。有害身体健康!”
这女人的嘴,真是又毒又辣,偏偏他就喜欢的紧。
“你不过来,我不逼你。”叶铭澜突然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我过去就好!”
过来你妹儿啊,贺茜美眸定定的看着慢慢起身的叶铭澜,脸上荡漾着比寒梅腊月更冰冷的笑容,“你要是想变成新时代第一个太监,你就过来,我保证让你心满意足!”
她保证这绝对不是威胁!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叶铭澜一头黑线,“真粗鲁。”
姑娘家家的怎么总是说这种断子绝孙的话题,也太不文雅了。
“反正我和你不是同类就对了!”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啊。她又没去泰国玩过,哪里有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机会啊。
得得得,说不过她,叶铭澜头疼的抚额,无力望天。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他一直都想不通啊,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无解的命题。
贺茜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突然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却带着无尽的嘲讽,“不为什么,就因为你长了一张让人讨厌的脸。”喜欢一个人说不定需要千百种的理由,讨厌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理由敢不敢再奇葩点!
“我是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叶铭澜一脸的严肃显然对于贺茜的插科打诨非常不满意。
“我也是在认真的回答你的问题!”没看到她一脸严肃吗?
“那就请你不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今天不得出答案,他誓不罢休。
贺茜一头黑线,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叶铭澜什么时候这么没脸没皮了,不对,他一直都不要脸!
“真的那么想知道吗?”她讨不讨厌他,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想!”因为贺茜,他的人格魅力第一次遭遇到了滑铁卢。
“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他不开心,那么她为什么要做让他心满意足的事情呢。
即使她的答案可能也让他开心不到哪里去,可莫名的,她就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你不想知道贺影的消息了?”叶铭澜老神在在,“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刚好也不想说,咱们就在这聊聊风月,怎么样?”
聊你妹妹的风月啊,鬼才要和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在晚上聊风月那不等同于自己往坑里跳么,她脑袋瓜子里面又没有装大便!
“因为你是个卑鄙小人,还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大色狼,懂不懂就喜欢吃人豆腐,还特别喜欢挖墙脚。”
贺茜说的义愤填膺,叶铭澜的嘴脸直抽抽,他今天算是明白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已经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他有一种被打败的无力感,不用她再解释过多,他也知道他指的哪些事情。
“吃你豆腐这事儿我承认,”那的确是他干的,“但是挖墙脚这事,我不承认!”
什么,他竟然不承认!
贺茜气的柳眉倒竖,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的鼻子臭骂,“在事实面前,你竟然还敢否认,我的眼睛还不瞎。你和那某某某光天化日之下的狼狈为奸,难道是我在做梦?”
这用词,叶铭澜的心里有点不爽了,他一直好言好语,可反观她口气好冲,好像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一样。
看她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像被他挖了墙角的主人是她一样。
“一个巴掌拍不响,至少在那个时候,我们是两情相悦的。爱情哪有那么多的理由,一个喜欢,一个欢喜,哪有那么多的框框架架!”
这人的爱情观得有多扭曲啊,才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贺茜实在不能苟同,想要反驳,可看到叶铭澜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明白,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多说无益,索性就沉默不言。
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再说了,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呢。根基不结实,这不能怪在我头上吧。”
呦呵,他还有理了,真是给他一点色彩,他都想开染房了。
她也真是傻,他们三观不合她不是很清楚吗,她干啥还和他啰嗦这么多。就算口水不要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怎么不说话了?”小话唠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了吵吵闹闹,他的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让他有点不适应。
平时,他可是最讨厌女人啰嗦的,可是在贺茜面前,所有的规矩好像都不成规矩了。
他能容忍她肆无忌惮的辱骂他,能容忍她在他耳边不停地罗嗦,能容忍她对他的视而不见。他有被虐倾向吗?事实上并没有!
那为什么他就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放肆呢?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之前他只是觉得对贺茜有一丝丝的兴趣罢了,可若真的只是兴趣而已,那么他的牺牲是否有些太大了。
他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他很明白。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驻足他寻求欢乐的脚步。女人生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她们只是男人的附属,并不值得他浪费太多的时间和心思。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贺茜面前,他总是能不断的放低他的底线。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再多都是白说,我干啥还要咸吃萝卜淡操心!”贺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现在我只想知道贺影在哪里?”
“可是我想听你说。”
“说什么?”
“说你的大道理。”
贺茜一头黑线,这男人有毛病啊!
“贺影在哪里?”她不打算让这个无聊的话题继续说下去,浪费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真的是百看不厌,怎么看怎么觉得欢喜。
“可是我不喜欢你,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你。”贺茜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所以,请收起你那过度泛滥的感情。”
这不是贺茜第一次拒绝他了,叶铭澜早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金刚之身,所以对于她这次的拒绝,他不痛不痒。
“如果我说不呢?”叶铭澜顿了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喜欢我?”
他硬件条件不错,自身条件也不错,十个女人里面,至少有九个都会喜欢他,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他呢?还绝不可能呢,说的这么坚决,让他心里超级不爽。
凡事无绝对,但是他知道,贺茜这女人绝对说到做到!
贺茜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也不想想你那根有多少女人用过了,情场浪子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啊。咱们俩啊,压根都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您行行好,别在盯着我不放了,行不?”
“所以,你有处男情结?”叶铭澜只觉头上有一片黑压压的乌鸦飞过,这年头到哪里去找处男,幼儿园里么?
“我有这么说吗,请不要随意的曲解我的话。”他那是什么表情啊,好像见了鬼一样,“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都不是处女了,还管对方是不是处男呢。再说了,她所有的美好都给了她心爱的男人,两情相悦的感觉才是最棒的。
只为了性而进行的交流,无聊透顶,那是对美好的爱情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