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们三人便来到了那最大的古房子中。还是我经常说的那一句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暂且不说这房子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间房间。就我与秦岭踏进这房子的门槛儿时,我二人的阴阳眼便已经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房子里的阴气儿了。这阴气多得的,也弄得,实在是够呛的。
别说是有没有鬼压床这一档子事儿,就算是没有,而待在和房子里太久,身体也是受不了的。而如今呢,更别说是那两个受到鬼压床之人还呆在这里了。
“肯定?”随后秦岭看了看我,问道着。
我先是摇了摇头,后又接着是点了点头。我这一摇一点的,或许常人看起来并不太明白,可我却很清楚。
我说道:“这栋屋子只是阴气儿十分之中,没有任何的鬼魂。”
“那你的意识是,那鬼压床是从外面带进来的?”秦岭又问。
“虽然我并不能完全的肯定,八九十是这样的。”我做出了我最后的判断。
我们三人来到了这个古房子,而李泗水也找了个借口,替代了那个常大爷。说来也奇怪,今天常大爷也正想去找李泗水帮忙代替几天呢。这下倒好,对上边儿了,刚合适!
“这古房子大约又几百年了吧,只怕在明朝之前吧。”我摸了摸周围的那些木头柱子。尽管我不是学什么考古的,可也从我那酒鬼师傅那学了不少关于这些方面的知识,“秦岭,你看这些苔藓斑斑的。”
虽然我没有太多考古的知识,但我旁边这位就不一样了。秦岭比我打上两岁,如今已经是考古学院大一的学生了,就这辨识而言,比起我可就高出不知多少了。
只见秦岭也摸了摸,随口道:“只怕怎么也有个八百年吧。”秦岭对于这个判断还是比较保守的。随即,秦岭转移话题:“他们俩在哪?”现在可不是考古的时候。
“跟我来吧,在里面的那一间。”
随后,我们跟着李泗水朝着里面走去。不得不说,这越往里面走,这阴气儿越弄。也还好出了阴气没有其他什么的了。要不然的话,这房子大白天儿的进去都会撞鬼啊。
走在这一路上,抛开那些什么阴气儿的。这古房子还真时十分漂亮,古味浓郁。走在这里面,仿佛就跟穿越回到了几百年前似的。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也不由得让我生出了另一个疑端来。如此漂亮的古房子,而且还是大官户人家修盖的,那自然而然会很是注重这风水吧。就这放眼望去,这古屋的里里外外风水都应该很好啊。
然而,如此好的风水却为什么有着这么弄的阴气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也正在这个时候,秦岭也朝着我这边儿看来,其眼神中所表达的也正是我先前所想的。
看着秦岭的眼神所表达的内容,我也只能是无奈的摇着头,表示很不解。
的确不解,可在这位不解之下,我二人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所谓的怪异,必有怪异的根源。所以,在风水极好的情况下,还会有这如从那更浓郁的阴气儿......这怪异之处的根源到底在何处?
“对了,”忽然间我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怎么不把那两人安排到民居里?”就算是没有阴阳眼,在进来的时候也能够感受到背后的那一股嗖嗖冷意吧吧。
“哎,”听到我这么一问,李泗水也很无奈,说道,“这非亲非故的,又说他们被鬼附身,就算是有好心之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呐。”说到这,稍稍一顿,接着又说道,“再说了,他们二人还是盗墓贼呢,虽说盗得是那古时候贪官之墓,这盗墓贼就是盗墓贼嘛,所以......”
听到这,我与秦岭心中也是暗暗的点点头。心想,倒也是。
很快,我们三人便来到了里面的那一间......准确的说应该是关押那二人的一间房子。只不过,这个关押比起关押犯人来说,算得上是五星级的待遇了。换而言之,一个卧室里,该有的都该有,而不该有的也有。
虽说这房间是卧室,但透过窗外望去......用我的话来说那就是暗无天日啊。即便是艳阳高照的夏日,透过这窗外照射进来,也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而这凉飕飕可不是什么夏日的凉快,反倒是一种心凉的感觉。而这种心凉的感觉,还十分的明显。
我、秦岭以及李泗水,都清晰的感觉着。我与秦岭倒好,只见李泗水都有些忍不住的抱着自己的双臂了。
“什么鬼.....”待得李泗水那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我便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我擦,”我无语道,“泗水哥,你当真想他们今天晚上来找你聊聊天谈谈心?”
被我快速捂住嘴巴的李泗水还没有反应过来,转过身来的时候一脸完全不解的看着我,更是不知所以然的问道:“怎......怎么了?”
看着那一辆不知所以然的李泗水,秦岭接过我的话头,告诉了李泗水这其中的道理。
秦岭说道:“最好少说一些什么带鬼字的话,比如什么鬼天气啊,见鬼之类的,若是你一直都这么说着,说不定哪里天真就来找你。”
尽管这看似极为的迷信,可有时候这迷信还当真是迷得真信得真,局如同那俗话说的,信则有,不信则罢。
当然了,对于这么一个理念,还有一个我们这一行专业性的词汇——咒言。
尽管现在很少人用咒言了,可在一些西南地区的道士,以及其他的一些修行者们,还是会使用的。而且,我也听我那酒鬼师傅说过,一些道法高深者,对于咒言的使用特别的灵验。其灵验的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屡试不爽的地步。
所以,我也从我酒鬼师傅那里领取到了一个经验。最好别得罪西南的确的一些修道者。说不定你的哪一句话不小心得罪了他,他就会从天亮到入夜,从星期一到星期天,从年头至年尾,不停的诅咒你,咒得你是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听了秦岭的解释,李泗水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用针线给缝起来。
言归正传,我们三人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只见,那两人现在似乎正在熟睡。
“他们现在熟睡了,也许就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们才是他们吧。”李泗水的眼神中,全都是同情,更是无奈。因为,他很想帮他们两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
“怎么说?”我问道。
什么叫做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们才是他们,难道他们醒着的时候就不是他们吗?
李泗水知道我问道那“怎么说”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随即解释道:“现在他们在熟睡这,可是到了醒来的时候,虽然意识是自己的,但全身都动不了,说不得话,更别说是动身体了,而交流呢也只能是靠着眼睛,要不是眼睛还能够眨巴眨巴的,只怕连交流都不能了。”
闻言后,我与秦岭相识一眼。
“还不算太糟糕。”秦岭点着头说道。
“嗯,的确是没有达到那种最糟糕的地步,”我已然是超前走上了几步,“既然现在他们已经熟睡了,那我们就先按照第一种方法?”
“奇门九字诀?”秦岭随口说道。
“可能吗?”我瞥了一眼,无奈淡笑。
“那你是想?”秦岭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没错,”我轻微点着头,“既然他们现在正在熟睡中,而且是这种状态的熟睡,除非他们是自然醒来,就算是在他们耳边敲锣打鼓,哪怕是炸弹在他们耳边爆炸都无济于事。”
马上就要午时三刻了,我们三人将那二人分别抬到这房子外面最受太阳照射的地方。毕竟,午时三刻的阳气最浓。我就不信了,午时三刻的阳气还不能“吹”散这二人身上的阴气儿。
想来,这二人身上的阴气在加上应该是在古墓撞到了什么,才会如此这般。所以第一步,得先弄山他们二人身上的阴气儿才是。
“那样怎么做?”李泗水已然是捞起了袖子,要准备大干一场。
“先搬他们二人到最能受到太阳晒的地方,用中午的太阳晒他们二人。”
“啊?”一听个,刚刚挽起袖子要大干一场的李泗水猛然间愣住了,“中午的太阳?”李泗水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么毒辣的太阳?”纵使在这村子里,位于位于半山腰,虽然比起其他地方的午间太阳要弱得很,但依旧是中午的太阳,再怎么说毒辣也还是很有程度的。
“要不我们晚些?”李泗水虽然很想帮忙,但还是有些不太忍心,这中午的毒辣太阳.....那就跟被烧烤一样有啥区别。
“晚些可就没用了,”我解释到,“不瞒你说,这股房子里本就是阴气儿十足,再加上这二人肯定撞上了不该撞的,这十足的阴气儿与撞上不该撞的,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那么简单啊。”
“那之前秦岭兄弟所说的那些方法不管用吗?”李泗水就有些不忍心,退而求其次。
“怎么会不管用,只是用在这上面......”我摇着头,嘴里蹦出四个字来,“杯水车薪!”
在我认为,甚至是秦岭,我们二人都认为用上“杯水车薪”多显得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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