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一个虎背熊腰、身高一米九的彪形大汉竟跪在李恒阳脚下,跟老鼠见猫一般。
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沈冬梅惊愕不已。
得意洋洋,自以为仇恨得报的“猴子”更是震惊万分,这还是人人惧怕、打遍城垩东区无敌手的暴熊哥吗?天啊,那个小白脸是谁?连知秋小姐都不能让熊哥这么卑躬屈膝地下跪!
突然间,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心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时,李恒阳却很淡定,斜睨了一眼暴熊,冷哼道:“小熊,你是来找我寻仇的?”
“呵呵,不敢,不敢,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暴熊连忙抬头谄笑地否认道,同时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一口大白牙。接着,他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而来,立即转头瞪向“猴子。”
眨眼间,看似笨拙的暴熊灵巧无比地跳起来,大手一伸,揪住“猴子”的衣领将其提到半空中。
“啪!啪!”
蒲扇大小的巴掌连续抽了“猴子”两个耳光,“猴子”顿时变成了猪头,两颗大牙飞出去。
“阳哥也是这你能得罪的?”暴熊冲着“猴子”怒吼道,然后“砰”地一声将“猴子”摔在地上,“滚!不要让我在城垩东区看见你!”
“猴子”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但哪里敢呻吟,立即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猴子”逃走后,暴熊立即换上一张赔笑的脸,对李恒阳说道:“阳哥,那小子不懂事,已经被我赶走了。”
李恒本不看暴熊,冷声说道:“小熊,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俯视我了?”
“啊!”暴熊被吓了一跳,立即蹲下来,双手着地,献上讨好的笑容说道:“阳哥,我不知道是您回来了。”
李恒阳仍不拿正眼看暴熊,突然一脚把暴熊面门踢去。
暴熊惨叫一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四方脸上多了一个朱红鞋印,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非但不敢反击,还恭恭敬敬地蹲在恒阳脚下,大有求李恒阳再踢一脚的姿态。
“滚,以后别烦我!”李恒阳冷声哼道。
暴熊如蒙大赦,立即站起来,朝李恒阳鞠了一躬,后退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呵呵,冬梅,没吓到你吧?”李恒阳露出温和的微笑,对沈冬梅说道。
“我、我……”沈冬梅支吾地说道,“我相信恒阳哥你是个好人。”
“呵呵,”李恒阳开心地一笑,说道,“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凶吗?”
沈冬梅立即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李恒阳喝了一杯冰啤,然后回忆往事地说道:“刚才那个人外号叫暴熊,相信你也看得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我还读书的时候,他仗着人高马大专门欺负弱小。有一回,他看见我姐,居然敢打我姐的主意。”
“啊!”沈冬梅不禁惊叫了一声,问道,“后来你姐没事吧?”
“呵呵,她没事。”李恒阳微笑道,“那小子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一共被我打了七次,他的一口牙齿都被我打没了。你看到他那口白牙都是假牙。”
沈冬梅听了,眼睛直冒小星星,心中对李恒阳的印象更加好了,简直是英雄和白马王子合体化身。只听见她羡慕地说道:“你姐姐很幸福哦,有你保护。她一定很漂亮吧?”
李恒阳自豪地笑道:“那是当然的,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接着,他看了一眼沈冬梅,继续笑道:“当然了,你也是很漂亮。”
“哪有啊?”沈冬梅脸颊飞红,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看着沈冬梅害羞的模样,李恒阳不禁朗声大笑,继续吃宵夜了。
半个小时后,在愉快的气氛中,李恒阳终于买单走人了。
走到街头,他为沈冬梅招了一辆出租车,并给了钱司机。
“呵呵,冬梅妹妹,路上注意安全,回到家了记得给我发条短信。”李恒阳对坐在车内的沈冬梅说道。
“嗯。”沈冬梅点着小脑袋说道,稚气的小脸露出微笑,说道,“恒阳哥,你也要注意安全。”
“拜拜。”
“拜拜。”
送走沈冬梅后,李恒阳一脸不高兴地转回身,一位黑色紧身衣的姓感女孩迎面走过来。
那姓感女孩身高一米七,四肢匀称,虽然没有傲人的雪峰和硕大的肥臀,但是她的酥胸和翘臀却是最黄金符合比例的。贴身的黑色紧身衣将她那充满活力和暴发力的身材显露出来,让人一看感觉像一头体型修长、腰肢矫健的母豹。
不过,她的脸蛋都很精致,瓜子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眉修长并高高挑起,瑶鼻玉口,再加上全身肤色稍黑,给人以娇艳狂野,活脱一头美丽的雌黑豹。
“没打拢你泡纯情小妹妹吧?”狂野姓感女孩对着李恒阳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黑里俏的小脸上挂着笑容。
李恒阳撇撇嘴,把目光转到夜空去。
狂野姓感女孩小嘴啧啧了两声,走到李恒阳身边,伸出玉臂,勾着李恒阳的肩膀,笑道:“刚才那小妞不错,童颜巨垩乳,还特单纯,要不是兄弟情义份上,我就忍不住在下手了。”
李恒阳斜睨了一眼狂野姓感女孩,不屑地哼道:“论泡妞的手段,你差我不止两条大街!”
狂野姓感女孩似受到很大刺激,如炸毛的黑猫地跳起来,不服气地叫嚷道:“阳哥,你参军五年,军队里连蚊子都公的。三天不练门外汉,你五年没泡一只妞,本事早就忘光了。而我,哼哼,一天泡三只妞,不论多么端庄、贞洁的妞,我叶知秋勾一勾小指头,就能让她陪我上床!”
“呵呵。”李恒阳笑了笑,做了一副懒得跟你争的样子,把叶知秋气得三尸神跳,胸口急剧起伏,在一起一伏间,弹姓十足的肉球从宽深的衣领口露出小半球来。
“是狗熊多事通知你的?”李恒阳不悦地说道,“下次让我见到他,非把他那口假牙打落不可!”
叶知秋说道:“你别怪他,是我算准你大概这时候回来,所以让大伙看见你就马上通知我的。”
接着,她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接着李恒阳的手,朝停放在路边的粉红色法拉利跑车走去。
“喂,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是一个拉拉。”李恒阳叫道,“你这么拉着我的手,我会有心里阴影的。”
走到法拉利跑车旁边,叶知秋白了一眼李恒阳,甩开他的手,说道:“上车。”
“去哪?”李恒阳一边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边问道。
“一个好玩的地方。”
话没说完,叶知秋启动法拉利跑车如火箭地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