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答:“带头的自称是薄府的管事,说是与帝夫官人在霓国有过一面之缘,具体的微臣就不知道了。”
耒愫思索了一下:“你先让他们在宫外候着,本宫去寻一下陛下。”
说着就朝着钰晨殿去了,趁着朝抚一边看着奏折,一面说给她听了。
“五国首富薄邖,孤与他没有交集,愫愫可有见过他?”
耒愫:“臣夫在霓国时曾见过一面,但是确实是没有送大礼的情谊。”
朝抚笑了:“可曾有听闻他薄邖有短袖之癖?毕竟孤的帝夫生的也是好看的紧。”
耒愫绕到朝抚的背后,伸手搂着她:“未曾听说,就算是有,我也不是呀!”
朝抚一手托着肚子,一手牵着他:“那既然没有这些事情,那就收下这些东西吧,没有这层意思,就定是有事相求,我们也一无所有,应了他又何妨。”
耒愫立马就起身了:“那臣夫就去安排去啦,陛下继续办公吧!若是感觉到了不适,就叫跟前人去喊臣夫,陛下记得哈!”
朝抚点头,目送他出去,对这件事情也未作他想,即来则安了。
“陛下怎么随意就赞同了呢?毕竟小医仙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亦年又从房顶上下来了,心里就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朝抚朱笔圈点了几个地方,也没抬头瞧他:“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时赶出去便是了,先前也没听你说过薄邖的事情,那就证明他不是摄政王的人。”
“即是如此,那便先用着,既来之则安之便是。”
亦年来到案前,瞅着她看:“你也是心大的很,也不怕人家惦记的不是你的帝夫,而是你。”
朝抚笑看他:“惦记谁?孤一个傀儡女帝,还怀有身孕,放半年前你说这话,孤一个黄花闺女估计还信你几分,现如今早已失了清白,虽与帝夫没有相爱,但已有亲情。”
“这样一个妇女,谁来惦记?就算惦记了孤,他也得不到呀!”
亦年把视线转移到别处:“你可别说这话,你可优秀了去了。”
朝抚仍旧是笑:“如何优秀?登基八年一直受摄政王牵制,从未真正的处理过朝政,你们都是武功有所小成,孤现在回宫还仍旧是只会翻墙,谈何优秀,你惯会取笑人。”
亦年瞅她一眼又移开视线:“又没说你这些方面优秀,况且你这些未有成绩,还不是怪这摄政王,你再等上半年多,咱们的方案就快要实现了。”
朝抚:“好好好,孤的国师大人,全听你的,摄政王就拜托你去铲除了!”
亦年表情怪怪的,虽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但就是有些不大舒服,看不惯她这般说着自己。
而这边的小医仙,已经入住太医院了,一面观察着四周,一面写着书信。
那服饰华丽的,根本也不像是来皇宫为朝抚保胎的模样。
书信一完,便到太医院内四处查看着,眼神犀利的像是要把所有人看穿一般,几次碰面,她也就知道了所有人的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