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去了怡红院,那老鸨真是不识好歹,至今不愿意将小桃红送出来,真的是……”
亦年听不下去了,但还有事情要交代的,也不能走。
既如此,也只能打断了摄政王的自言自语了:“冬试即将要到了,摄政王安排妥当了吗?”
摄政王连忙从自己的思绪里转了出来:“已经安排妥当了,国师大人上回告知本王的那位秀才,本王会多看两眼的。”
“那摄政王自己看着办吧,药要按时服用,早中晚三餐前服用。”
亦年说完也就不拖泥带水的直接走了。
离开摄政王府的亦年,见身后没有人跟着,也就直接翻墙进了皇宫,直直的就来到了钰晨殿。
“陛下好能耐,居然让人去给摄政王下毒了。”
朝抚头也不抬,就看着自己手中的册子。
“若是摄政王上回来着钰晨殿时走上前来看看孤手中的册子,他就该知道孤不是那般好惹的。”
“几天前你测出孤中毒那天上午,摄政王就来过孤的钰晨殿,大放厥词,孤忍了,但是当天晚上便给孤下了毒,孤自然也不能惯着他,当晚便让暗二去小医仙那儿取了毒香。”
“孤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只要能让他不舒服的,孤就让暗二去了,也没想到他能忍上这么多天,才寻了你去,你可不知道,这几日摄政王没上朝,孤过的有多安逸。”
亦年嘴角也带着笑:“我也知道你想惩戒他,所以我便让他吃了半个冬瓜,现在应该是上吐下泻中吧!”
朝抚抬头,有些不可置信:“亦年你同意孤做这事?”
亦年看着她:“有何不可呢,我们这么多年没有直接下毒毒死他,不就是因为他的党羽众多,且与霓国有连带关系么,如今霓国使臣王大人气愤回国。”
“断了他与霓国的友好关系,你的帝夫功劳巨大,摄政王势力日渐衰弱,他还以为是好的迹象,只等陛下产子断气,要么一尸两命他直接继承帝位。”
“要么保小,继续缠着傀儡帝王上位,谁知道我们会把计谋反着用到他身上呢?”
朝抚嘴角也带着笑了:“你做了什么?”
亦年和她对视着笑了:“我把你下的毒改了,从短期发作,改成了长期发作,预计半年时间,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差到卧床不起,预计最严重的时候,就是你生产的时间。”
“到时候让他身体虚弱到改变不了实事,并且每月会发作一次,头腹剧痛,让他无心关注朝政,如何?”
朝抚点头:“看来还是亦年懂孤了,孤要的就是这种以牙还牙的计策了。”
“明日拜托亦年去见一下连明皓了,稍加提点一下便可,那位秀才可是聪明的很。”
朝抚说着说着就笑了,亦年也知道她是为那位少年郎笑的,也十分在意她说的下一句话。
“对了,那秀才喜欢吃栗子,亦年明日带些去罢!”
等亦年赌气没有带栗子就到了那郊区小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位公子,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