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现在不是在问国师大人这个问题么?”
亦年笑了:“女帝骄纵跋扈,朝中一言不合便冷声呵斥,朝中谁人不知,昭国发展到现在她可曾出过几分力气?”
“与霓国闹翻为何,还不是为了她与那不得宠的大皇子的事情,才闹得两国实质性的丢失了利益,可以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个女子!”
“无论如何,我从师傅手上继承了这个昭国的国师一职,也定然要做对于昭国来说是好的事情,而不是纯粹的去认证血统。”
“对于现在的昭国而言,只有摄政王能够当此大任,所以我才将所有的目光都投放在了摄政王的身上。”
亦年抬头看着摄政王。
“明知你中毒,首先让你吃了一次冬瓜,是想要让你知道加强巡逻的侍卫,密切注意自己的安危,但是你还是没有改变一直都是如此作为。”
“明知你总是腻歪在你家中美姬妾的床上,但是我却没有理会,只是让你的身子再出问题,来警示你莫要再贪图美色。”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理会到我的意思,那我就等你先失去了一部分,再来找你。”
“如今你旗下再无三品之上的官员,你可曾知道自己的错处?”
亦年巧妙的将话题再次转移到了摄政王的身上,让摄政王无法再忽视自己的问题,这才堵住了摄政王的口。
瞧见了他语塞,许久未能答话,这才翻过了这一页。
“这一副药,吃上一个月,身子便能大好,这也是我提前预祝你登基,而送你的一份礼物。”
“告诉你女帝在三月中旬即将临盆,是我送你的第二份大礼,希望你能运用得当,莫要辜负了我一片赤诚心意。”
说着,便也就走出了摄政王的房间。
那房内的腐朽的味道,亦年早就闻不下去了,只是为了解释自己的立场,这才勉为其难的待着。
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摄政王的床,一直都没有直视摄政王的眼睛,不是说假话怕给发现,而是压根不想看见那张不经打理的脸了。
胡须杂草丛生,眼睛凹陷,眼圈发黑,印堂全无油光,就是一将死之人的模样。
但凡了解自己一些的人,都知道要好生保养了。
但他丝毫不知自己的错误,一错再错。
都不知道那些美女姬妾们,是如何对着这张老脸下手的。
亦年出了这王府之后,管家才将药方递了上来。
“王爷,你看看这药材往后写的都是些什么……”
摄政王接过了方子一瞧:“五分避女子,二分重安危,二分慎用人,一分识时事。”
别的都没瞧见一般,摄政王说了这么一番话:“呵,那国师还真是爱操心人床笫之事呀!呵,哈哈,这女子他还真是瞧不上呢!”
“瞧不上也好,若他是朝抚的人,本王还不好操控了去了。”
等亦年回府没有待多久,这边的摄政王就派了管家寻了去了。
回话的意思大致是定了时间发动了,这其他事情,还望亦年多多照看着,尤其是身体康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