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下所有的妇人生产时都吃这些,定然还是有人会忍不住的。”
薄邖:“毕竟,这也太难吃了一些。”
朝抚笑他:“那你想做成什么样?”
薄邖认真的看着她:“陛下,咱们打个赌吧!”
朝抚也跟着放下了饭碗,看着他:“打什么赌?”
薄邖:“一个月内,我要研制出好吃的月子餐,并且投放到昭国的集市广而宣传,还能得到一定的收益。”
朝抚问他:“这个赌没有筹码,就没有意义。”
薄邖:“那咱们就赌这件事情能否在一个月内赚到三万两银子吧!”
“若是成功达到了三万两了,这件事情的净收益,我分陛下三成,若是一月之内,没有达到三万两,那么净收益,我分陛下七成,如何?”
朝抚眯眼:“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孤赚了呀……”
薄邖勾唇:“若是陛下不想,也可以不打这个赌。”
朝抚的眼睛瞬间睁开:“你怎么能妄自揣测圣意呢?孤都还没有拒绝呢!”
薄邖:“那陛下要答应吗?”
朝抚生怕他后悔了一般:“自然是要答应了。”
“来,三击掌,这个赌就定下了!”
连忙的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掌,示意薄邖也抬手击掌。
薄邖看着朝抚,也就只知道笑。
末了,瞧朝抚拿眼神示意自己好几回了,这才缓缓的抬手,跟朝抚两个三击掌。
“一、二、三!好了,这个赌就正式生效了,薄邖你可不能反悔了!”
薄邖还是笑:“我可没说要反悔呢,陛下还是安稳的住在我府上等着收钱吧!”
朝抚:“总觉得你有事儿,没根孤说好。”
薄邖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自然是有的,如今陛下也在我府上住了有小半个月了,但是宫里的工程现在才刚开始。”
“之前是说好了陛下出月子,就可以安排回宫,现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安排了的,只能在我府上再多住些日子了。”
薄邖笑着:“这个赌,咱们是又赌了一个月的,下个月的今日结束,但是这边记账先生都是每月二十才结算的。”
“所以得要陛下再在我府上住上一个半月了。”
朝抚:……
“你犯了欺君之罪。”
薄邖摊手:“这是国师大人教我的,也算不上是我犯了,若是陛下舍得治国是大人的罪,那陛下大可直接去。”
朝抚一面巴拉着碗里的菜,一面思考了一番。
仔细想想,自己貌似也不亏,多住几天,等出了月子,就能出门去,就算不出这薄府,也能在院子里逛逛。
如果能见到那谷厨子,挖到宫里去,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情。
打定了主意的朝抚,自然是乐得继续住下来了。
但是面上总是还得维持住的,不能显得太简单就给人安排下来了。
“那提前说好了,再给你一个半月的时间,若是你那衍栖宫还没有修缮好,那孤也要搬回宫中去住了。”
薄邖点头:“薄某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的便是诚信,我自答应了陛下,是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