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了小厮,在偏院的院子里的树下,打了酒,拿来了小菜,便也就一人小酌了起来。
等到半夜,这才瞧见了耒愫出来。
见他整理着腰带,便也就知道刚才这腰带是丢在了哪个不知明的地方了。
“帝夫。”
耒愫推开门,这才瞧见了苏鄀,也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没等苏鄀开始说话,便开口了。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在背后做了那么多。”
耒愫一下便坐了下来,端着酒杯就灌了一杯入肚。
苏鄀给他这样一说,都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聊什么事情了,就怔怔的坐着听他说。
“我原先还在昭国的时候,也就知道她心里其实是对霓国有想法,想要吞并的,那时,我也是支持着她。”
“但是现在,我却发现,她的目标似乎变了,似乎只是在朝着将我皇弟拉下高位,而不是自己出手,占据上风。”
苏鄀低头笑笑:“她似乎也与小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的她也是事事要赢的,我便也是因为这些小的比拼,与她熟络的。”
耒愫皱着眉:“但是她现在似乎不想了。”
苏鄀转着酒杯:“女人总是善变的呀!她现在在房内做什么呀?可别让她听见了。”
耒愫摆了摆手:“睡过去了,估计是累着了。”
说完这个,有看着苏鄀,面带疑惑。
苏鄀瞧着他的目光,就知道他似乎是在想着:难道你就没有把朝抚累睡着过?表示对你的能力感到怀疑。
苏鄀尴尬:“不想累着她,而不是能力不足!她总是说着不要,我便也就依着她了,帝夫这是太久没有了,一时之间精力旺盛吧?”
耒愫赶紧证实:“我和陛下孩子都有了,很快就要半岁了,你说什么呢?!”
苏鄀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想起来自己要纠结的问题。
“帝夫,如果我入宫,也是帝君吗?”
耒愫点头:“应该是帝君的,然后封号,估摸着就从你的姓名之中抽取一个,就像薄邖,薄帝君一样。”
远在巫国的薄邖打了一个喷嚏。
“啊欠!”
“陛下怎么这么久没见我了,这会子才想起我呢?”
“哼,回去定要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一夜**次?嘿嘿!”
苏鄀疑惑:“俞帝君?苏帝君?鄀帝君?”
耒愫喝了一杯酒,摇了摇头:“还得看陛下怎么说。”
苏鄀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
“那……在后宫之中如何自处呢?”
耒愫给自己又重新斟了一杯酒:“顺其自然就好。”
苏鄀自己也喝了一杯,壮了壮胆子,还是说出来了。
“我就连现在,抚儿与你一道,我都不愿意了,明明,我才是先来的那一个,可现在却成了浪花,消失在了她的脚边……”
耒愫晃了晃酒壶,瞧着壶里就没有酒了。
苏鄀也看出了他的动作,直接从脚边拿出了一个大酒坛子。
“边关将士喝酒都是用坛用碗的,知道你会出来,才用了酒壶,还有这小酒杯,若是不过瘾,用坛子就是了。”
耒愫瞧见那大酒坛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