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触碰,不敢过多言语,怕自己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绷不住大哭一场。
这还在军营呢,若自己一个将军哭的跟着女人似的,那君威还立不立了……
虽然没有靠近,但是他这几日却是日日沐浴了。
能为抚儿做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天天洗澡。
抚儿看着面前这张俊脸,却是心里忐忑,这几日亦年在自己面前说了许多,但是她还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苏鄀不敢经常来见她,她便也常常躲着。
这会子他让她说几句体己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皱着个小脸,待在原地,手足无措。
苏鄀瞧着她这一副可爱的样子,心里一暖,便将她往马车上推。
她被他推着上了马车,原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这样过去了,结果马车里挤进来了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抚儿就算没瞧见脸,只是看着他盔甲上的样式,就知道是他。
“既然陛下不愿意说几句体己话,那我便先来收些利息,那些体己话,就让陛下等我班师回朝的时候,再给我吧……”
抚儿不大了解他所说的利息是什么,但是感觉到他朝着自己压下来,便也就知道了个大概了。
马车外边的亦年自然是知道动荡的马车之中,他们到底在做着些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没有去管的心思。
他看向了小医仙:“陛下这样,能医治吗?”
小医仙皱着眉头:“有点困难,但世上无绝对,再多试几种,肯定能遇上正确的方式。”
亦年轻轻叹了一口气:“陛下这样,原因是什么呢?”
小医仙:“不过也就只有几种可能,如今这几日的情况看来,多半是用了什么药物,但是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江湖上,也甚少会有这种药物产生。”
“更何况医师毒师甚多,何时研制出来的,消息闭塞,可能也没有那么快传扬,能够保证的是,除了失忆,陛下现在身体没有任何的毛病。”
亦年挑眉:“她体内的母蛊,也无大碍?”
小医仙疑惑的看着他:“陛下体内有蛊?”
亦年再次叹气:“单心蛊,你没探查出来?”
小医仙惊愕:“蛊虫哪里是把脉就能看得出来的?不然那些人的蛊养出来作甚?”
亦年瞥了她一眼:“看陛下这样,应该也是没有大碍的,就是不知道明皓好不好过了。”
小医仙摊了摊手:“单心蛊我还是听说过的,想来,除了夜夜难受,心痛如刀绞之外,该没有别的影响了。”
亦年对她的之外两个字用的有些无奈,但是介于是明皓疏忽弄丢了人,便也就不操心他到底难不难受了。
就是苏鄀这会子从马车上下来了,亦年倒是难受了一下。
瞧着苏鄀那一脸满足,还有他那微红的脸,就知道他没做什么好事。
果然,亦年一上马车就瞧见了不一样的抚儿。
两颊坨红,目光迷离,衣裳都有些不整。
亦年没好气的看着她:“苏鄀的滋味如何呀?可是比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