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想借此混乱之际脱身而去,却被那女子和那个男人一眼看穿。
他们内斗归内斗,被外人钻了空子有了过失,那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小学弟才走到这些人的边缘,就听见男人在后面大喊一声,命令在场所有人停止继续争吵,赶快把小学弟围捕起来带回去交差。
那些人也不含糊,即便不知道自己是在人有意控制之下而心生他意,但还是按照指令去做了。
他们不是怕下指令的人,而是怕下指令的人背后的人。
小学弟见势不妙,清楚这是自己唯一一个离开的机会的他,拔腿就跑,以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跑离这里。
……
“如何?”谈槿出声问道。
“还算顺利,我们按照你在照片上指出来的那处不同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叫这个名字的湖,附近没有一个叫明日小区的,可是那湖边上有个村子叫明日村。”电话那边一个人说道。
明日村、明日小区,听上去差不多,实际上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地方。
谈槿正要再问点什么,那边的人忽然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她再打回去也是无人接听。
另一边,就在谈槿的人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这几个人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群人似乎在闹事。
他们本来是不打算理会的,但其中有一个人却是认出了曾去过谈槿住处的小学弟。既然认出来,又知道谈槿为其担心,他们又怎么会袖手旁观?
一众人蜂拥而上,在小学弟即将被人抓回去的那一瞬间,其中一人一扑上前,把那个人的手怼了回去,而后又踹了一脚从另一边上来的人,下脚又狠又准。
小学弟被他推开,朝着远些的方向而去。
“谢了兄弟。”小学弟道。
他认出了这些人是与谈槿一起的人,也清楚他现在该做的不是留下给这些人添麻烦,而是要赶快离开此处,把自己要传递出去的消息赶快传出去。
剩下的一众人等凑在一起,谁也不愿意有过多的损伤,他们打斗的场景自然不会很激烈。
不消片刻,他们的目的一个已经达到,一个已经完不成,索性各自散开,不再继续为难对方。
“你们又是什么人?”女人问道。
最近来的陌生人之多,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有所抗拒和警觉。一个本该是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却在一段时间内屡次遭遇外人侵入,这一点着实令人生忧。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从根源上弄清楚这些是怎么回事,也就是直接从侵入者那里得到最准确的消息。眼下不算是绝佳的机会,但也说得上是一个突破口了。
女人问过之后,无人理睬。
谈槿这边的人无法确定这里是不是谈槿要找的地方,在做完己方的时候纷纷撤退。
“拦住他们!”女人大声道。
无论质量比不比得上,数量上还是他们一方还是能够与谈槿派来探查的一行人相比的。
已经没有斗意的双方,因此而再次对峙。
谈槿派来的人丝毫没有把与他们交手的人看在眼中,但也不代表他们轻视于人,只是他们知道实在没有一定要和人家再打一架的需要,那样实在太浪费时间。
一人上前,与那女子面对面站着,“我们?过路人。”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学弟已经跑远的那个方向。
“是谁告诉你们让你们找到这里来的?”女人这会儿的愤怒倒是消下去不少,与她表面上平日里表现给人看的那样子还差上一些,不过总归是能够冷静下来了。
“都说了是过路人,又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人心里惦记着把谈槿要找的人的消息报上去,对女人那是能有多对付就有多对付。
女人见状,不怒反笑,“过路人,好一个过路人。一个过路人没事会管别人的闲事,你这个过路人还真的是好心肠啊。”
她自认对人性有着极佳的了解,却忘了并不是所有事都会如她所想的那样,尤其是这件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在骗她的时候。
“以多欺少,恃强凌弱,这世上还是有公道在的,总不能眼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却要冷眼旁观吧?”谈槿这边一个暂时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的人说了这一句。他这一嘴刚说出来,那女人瞧他严重真诚,信了大半。
也亏得他是这么说了而不是说漏了什么,要不然他们现在的处境只怕是要陷入畏惧。
“你们怎么想?”女人问起跟随于她的那些人,想从他们这里听一听答案。
可这些人仍然对她心有芥蒂,哪会心口统一的把他们所想的那些讲出来,无一不是应付着的,一个比一个敷衍。
女人瞧出这些,却不能在此时此刻发作,只得忍下,打算等事后再和这些人算账。可她忘了,到时候谁还会听命于她都是说不准的事,又何谈什么算不算账的问题呢?
“行了,散了吧,我们还有事,没工夫陪你们在这里玩游戏。至于刚才那位,要是我们好心办了坏事,那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谁让你们看上去那么像恶霸呢?”
谈槿派来的人,哪会是什么省心的角色?看不顺眼的他自然要说,但不是明着说,而是换一种方式让对方吃瘪,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这人笑了笑,左手向上一抬,“兄弟们,走了。”
这一回,不知是何种原因,女人没有再出声阻止,也没让人拦下他们,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开了。
他们在外面的时间不短,这也让他们中的一人对那女人有了些许疑惑。
“哥,我怎么觉着那女人有点抗冻啊。”一人八卦道。
“你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盯着人家女的,什么时候能给我好好看两本书?!”先说话、占主导的男人一手拍在前者的后脑勺,语气是既无奈又跟着起了些许疑惑。
那般冷的天气,即使有着大多数女人所喜欢的光腿神器,但要不是说出门做点什么,这种打扮似乎就只是一个鸡肋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