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苏叶和言季就把白天两人交代过要打包带出来的人给带回了客栈。
而这个时候楚晚晚和苏月白也翻墙回了客栈。
看着套着麻袋,双手后绑,被扔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人,楚晚晚满意的点了点头。
做的不错,省的醒着又闹出事儿,省时省力,相当上道。
苏月白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而楚晚晚则是因为有些累了,默默地缩到一旁的软榻上打盹儿去了。
苏小郡王对着一左一右站在地上人的两个小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小侍卫立马会意。
苏叶蹲下身,把套在人身上的麻袋给取了下来,然后略微思付了一下之后,从一旁搬来了一张椅子,把人扛起来放在椅子里。
而言季则是笑眯眯的端了一杯茶水,然后冲着她的脸上直接就泼了过去,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是半点客气的都没有。
这嬷嬷是之前厨房里的那个管事嬷嬷,一看就知道肯定跟梅水儿有所勾结,他们自然也不需要客气。
他们一天都没有在房间里,房间里的茶水早就凉透了。
那个昏迷不醒的嬷嬷被这么一杯凉水一激灵,立马就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然后悠悠转醒。
昏迷的有些久,嬷嬷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懵了半天之后,才好不容易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什么状态。
“你们……你们干什么?”嬷嬷自然是见过房间里的这四个人,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掳到这里来。
苏小郡王向来不喜欢跟人说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道:“你帮梅水儿做了什么?”
嬷嬷闻言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有些惊慌的反驳道:“没有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帮梅姨娘做!”
苏月白眉头挑了挑,对她的反驳毫不意外,“那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苏叶就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个荷包,把里面的银票拉了一个角出来,直接就扔在了嬷嬷的脚边。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缺心眼儿,连荷包都没有换过,白白的留了把柄。
那嬷嬷看到这个荷包,以及荷包里露出来的银票,更是慌张,额间甚至隐隐的都冒出冷汗了。
“你一个管事嬷嬷,月银不过二两,这两百两是怎么来的?”言季嗤笑道,“更何况是做工这么讲究的荷包。”
这一番话顿时把管事嬷嬷问的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方才有些颓废的耷拉下了脑袋,无力的道:“我招……我都招……”
…………
在听完了嬷嬷的供述之后,苏月白挥手,让苏叶和言季把人捆好,带下去了。
嬷嬷招供的跟他们想的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是仅仅只有她的证词却不够,贸然动手反而会打草惊蛇,那到时候更加不不美。
于是在她把这一切都招供了之后,苏月白就让人把人带下去看押好去了。
而在处理好这一切之后,他们就重新回到了秦家,而苏叶和言季则是按照计划,去盯梅姜。
他们一连日夜不分的盯了梅姜两天,都没有见她有任何的动作,这两天就一直都待在府中,跟梅水儿作伴,别的地方哪儿都没有去过。
更甚至,就连往苏月白身边凑刷存在感都没有过了。
然而就是这样老实的举动,却是让楚晚晚和苏月白更觉得不对劲,反而让苏叶和言季把人盯得更紧。
果然,梅姜这样老实的举动并没有维持多久,第三天一早,言季就回来禀报,说是这姑娘出门了。
楚晚晚和苏月白听了言季的禀报,想着左右也没事做,干脆就跟着言季顺着苏叶留下来的标记追了过去。
三人顺着标记找过去,很快就追上了梅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