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伍德太太,这是我们家早上刚烤的面包,特意给你拿过来尝尝。”年轻人手里捧着一篮子的长面包,隔着布都能闻到一股酥香味。
“你小子...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大早来我这个老婆子这里是干嘛的吗?”伍德夫人笑骂道,随手接过了年轻人手上的一篮子面包。
年轻人被伍德夫人说的嘿嘿直笑。
“这是我做的派,拿回去替我谢谢你父亲。”伍德夫人进了屋子,将自己刚刚做的派拿了出来,回礼给了年轻人。
只是,接过伍德夫人手上派的罗尼,却迟迟没有离开,转而是羞涩的望着屋子里面,道:“这个,鸦小姐在家吗?”
“去去去,别老是惦记着人家了,人家可是有对象的。”伍德夫人毫不留情的打消了属于年轻人那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罗尼听到伍德夫人的话后,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里重复道:“有...有对象?!”
“伍德夫人,我想和你说件事。”屋内,传来了鸦甜美的声音。
只见,鸦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门外的罗尼,友好的说道:“你好,罗尼。”
在罗尼见到鸦之后,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紧张到连话都不会说了,“您,您好,鸦小姐,今天太阳真圆,啊,不是,我是说今天你真漂亮。”
“谢谢。”鸦很平淡的说道。
在罗尼亚中,她一直都是这么平淡,充满淡雅的美丽。
罗尼还想着和鸦多聊上几句话,却被伍德夫人挥手赶走了,“好了好了,人也见到了,别再骚扰人家了。”
罗尼敌不过伍德夫人,无奈只能在依依不舍的眼神下,被伍德夫人赶走。
赶走罗尼之后,伍德夫人才对鸦笑道:“你现在可是村子里几个小子心里的梦中情人,这些面包估计也是专程给你送来的。”鸦毕竟是女孩子,怕她羞涩,伍德夫人又转移话题说道:“尝尝面包吧,罗尼父亲做的面包,在村子里还是很有名气的,有时候还会专门有外地人跑来。”
伍德夫人指的外地人应该是镇子上的人,从这里到附近最近的镇子上,坐车的话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一般伍德先生去小镇上采购,则要花上一天左右的时间,他们家里并没有车,所以来回也要困难一些。
接过伍德夫人手中的面包,鸦却没有下口,而是客气的说道:“谢谢,我想艾斯德也会想要品尝一下,我拿过去给他尝尝。”
“好的,对了,我等会就准备好午餐了,一起下来吃吧。”伍德夫人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依旧热情的邀请道。
鸦歉意的说道:“抱歉,伍德夫人,刚刚我正想和你说,我和艾斯德马上就要出去一趟,可能没时间留下来吃饭了。”
伍德夫人也不为难鸦,人家是医生,肯定是有要紧的病人,她只能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可以带一些我做的派,在路上吃。”
鸦点点头,谢谢了伍德夫人的好意。
上了楼,进了房间,鸦将房门轻轻合上后,便将手中的面包递给了艾斯德,此时,艾斯德正无所事事的望着窗外的农田,欣赏着难得一见的丰收景色。
他看着鸦递过来的面包,没说什么,直接拿着吃了起来,而鸦则坐在艾斯德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吃完了一整个面包。
然后问道:“好吃吗?”
艾斯德回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回复,“感觉一般。”
“听说这是村子里最好的面包,很多外地人也会来买。”鸦说道。
艾斯德诧异了一下,“是吗?那我还真没吃出来。”
“什么味的?”
艾斯德砸吧了一下嘴巴,道:“有点甜,有点咸,还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恩,而且感觉淀粉掺多了,他是没加鸡蛋吗....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吧。”
鸦没有嘴,她从诞生开始就不用进食,她的头和中世纪医生的乌鸦面具相似,那是没有嘴巴的,所以以往,她从来都是看着艾斯德吃下食物,之后再询问他食物的味道。这已经成为了两人间的小习惯。
“听你说就够了,我可以想象。”鸦将视线从艾斯德身上移开,看着外面的田野道:“我打算出去一趟,你要一起来吗?”既然说出这句话,自然代表着她想得到肯定的答复。
艾斯德无奈的站起身来,“毕竟我是承了你的委托,说吧,要去什么地方?”
“村子里有一位老人,他的儿子在一个月前去世了,我想去拜访一下他。”鸦说道。
艾斯德自然没有意见。临行前,伍德夫人将她自己做好的派,送给了他们,艾斯德本来以为这个派会有那么大,结果没想到只有这么大。
大概是比饭碗要大一点,不过这毕竟只是甜点,艾斯德想,它大概就是自己今天的中午饭了,完全不够他塞牙缝的,或许应该找个人,补充一下血液。
艾斯德打量起身旁的鸦,似乎在考虑着从哪下口比较好。
“你饿了?”感受到艾斯德露骨的视线,鸦转过头问道。
艾斯德点点头,回答道:“有点,前几天浪费了一些血液,还没来得及补充。”
“那,你吸它们的吧。”只见,鸦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两只大白兔,恩,是真的大白兔。
不过已经死了。
艾斯德看着鸦手上的两只死兔子,沉默了一下,然后不解的开口道:“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不然有必要拿两只兔子来羞辱他吗?他是吸血鬼,不是狼人,就算是让他吸血,他也从来不吸动物的血。再说了,这两只兔子不知道已经死了多久了。
“我还以为,你从封印里出来后,会变得不挑食了。”鸦随手将两只兔子收了回去,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对此,艾斯德表示他是个讲究人。
“一口。”鸦说道。
“行。”
艾斯德也不贪多,抓起鸦的白藕般的手臂,找准血管直接咬了下去,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血。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艾斯德道:“你的血,味道还是很醇厚啊。”显然,这并不是艾斯德第一次吸食鸦的血液。
“喜欢就好。”鸦很自然的说道。
ps1:(感谢改个名字倾家荡产的打赏。)
ps2:太过分了,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