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熹等人离开之后,唯独赖布衣留了下来。
“陛下,还记得臣说过的无极宗吗?”赖布衣说道。
楚君麟笑道:“无极宗,乃是修行界中罕有的专攻阵法的仙门,与你伏羲宫世代交好,朕怎么会不记得,怎么,有消息了?”
赖布衣点头:“是的,前段时间就已经到王都了,只是陛下一直昏迷着,后来又忙于乾坤榜的炼制,所以就没有及时引荐给陛下,现在人已经到宫外了,陛下是否召见?”
“见!”楚君麟大喜,“马上见!”
无极宗的人,没有让楚君麟等太久,很快,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女子在林小东的指引下,来到了勤政殿。
走进一看,这女子一双桃花眼,凝脂般的皮肤就像二八少女一样,一声灰黑色的道袍,胸前还画着一个八卦阴阳图。
一进来,该女子先是瞪了赖布衣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几分恼怒和羞愤,但是楚君麟也在这一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赖布衣,则是罕见的低下了头,耳根子竟然还忽的通红了。
“无极宗妙远,见过靖王陛下。”妙远真人以道教礼仪拜了一拜。
“叮~检测到宿主百米范围内有一人符合凌烟阁要求,是否选择强化?”久违的系统声音再次出现在楚君麟脑海中。
“叮~目标人物还没有臣服,触发一星支线任务——招揽妙远真人。”
楚君麟精神一震,他还只是想给让找一个阵法上的人才,却没想到竟然触发了凌烟阁!
上一次此法凌烟阁,还是赖布衣,这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凌烟阁十八个名额已经全部激活,可是却没有合适的人选符合凌烟阁的要求,今天,终于再次遇到了。
只是不知道,妙远真人在华夏历史上是怎样的存在,因为按照常理,能够让凌烟阁触发的人,只有前世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必然是在某个方面一骑绝尘,否则凌烟阁不可能出声。
这时赖布衣帮着介绍道:“陛下,妙远真人是无极宗现任宗主,修为已臻凝元三重,不仅在阵法上有极高的造诣,而且能与灵花沟通,亦被称之为花姑。”
楚君麟眼角一挑,赖布衣前面的话,他不太感觉意外,但是妙远真人可以和灵花沟通,这可是一种罕见的天赋啊,很有可能就是妙远真人的血脉天赋。
“妙远真人远道而来,朕近日忙于诸事,没有第一时间款待真人,还希望真人不要介怀。”
妙远真人微微颔首:“陛下不必客气,贫道受赖布衣邀请举宗来靖,也是为了给无极宗谋一个前程,希望陛下不要退却!”
“举宗来靖?”楚君麟一惊,不过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太明显。
赖布衣不是说派一些人过来吗?怎么不仅宗主亲自过来了,还把宗门迁到了靖国?难道是赖布衣把龙脉的事情,和妙远真人说了?
楚君麟不由把目光放在了赖布衣身上。
赖布衣知道瞒不过,于是便解释道:“陛下,请让臣解释。无极宗作为阵法大宗,其实对于堪舆之道亦是多有研究的,只是论精深,不如我伏羲宫罢了,关于龙脉的事,在一年前,花姑与臣就已经掐算过,所以花姑是清楚的。”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陛下放心,这事除了花姑之外,无极宗其余弟子,都不知道。当时我们就决定,先由我这个没什么宗门牵挂的人遍寻明主,待确定之后,再通知花姑,把无极宗迁过来。”
“只是一开始臣不知道陛下对无极宗的态度,所以亦是没有立即提出来,后来得知陛下急需阵法师,所以便告知无极宗的事,无极宗之所以现在才到,也就是因为宗门迁移,所涉及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原来如此,楚君麟恍然大悟:“如此的话,真人是愿意携无极宗,成为我靖国的一员吗?”
妙远真人神情一肃,道:“妙远愿意!无极宗也愿意为陛下的千秋大业,奉上一分力量!”
“叮~恭喜宿主完成一星支线任务——招揽妙远真人。奖励:三枚灵石。”
看来系统鉴定这个任务也是非常简单的,知道楚君麟完成起来,几乎不用费太大力气,所以给的奖励,也是少得可怜。
楚君麟哈哈一下,走下台阶,虚托起妙远真人,同时脑海里也回应了一句:“确定强化!”
几乎是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光芒从天而降,没入妙远真人的体内,妙远真人一开始还有些惊慌,后来就闭上了眼睛。
“陛下,她也是?”赖布衣惊讶道。
被凌烟阁强化过的人,对同类是有一丝感觉的,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也立即明白了什么。
楚君麟点了点头,确定了他心中的怀疑。
赖布衣顿时喜上眉梢,他已经接受过凌烟阁强化了,不仅得到了功法《河图洛书》,还觉醒了本命法器——伏羲八卦图。其中河图洛书其实一直都是伏羲宫的传承功法,但是只有河图,没有洛书。
而且河图还只是半部,但是凌烟阁传承给他的,就是完完整整的河图洛书,虽然现在还不能全部看到,但是他已经得到提示功法是完整的了。
还有伏羲八卦图,这个本命法器,虽然没有直接的攻击力,但是借助伏羲八卦图,他掐算天机,预知未来,吉凶荣枯,堪天舆地的能力更强,更准,更快,反噬也更小。
这简直就是作弊器,当然了,理论上还是不能过于频繁的,泄露天机的事情,一旦过了,必遭天谴。
正是因为他自己获益良多,所以当知道妙远真人也即将成为这样的人的时候,心中不由为妙远真人高兴。
“赖卿,容朕八卦一下,你和妙远真人的关系?”楚君麟看看妙远真人,又看看赖布衣,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赖布衣苦笑一声:“陛下看出来了,那臣也不隐瞒了,臣与花姑,曾是道侣关系,但是因为一些矛盾,所以现在就成了这样的关系。”
整个过程中,赖布衣都是一副心虚的样子,楚君麟道:“是你的错?”
“嗯。”赖布衣点头,“也不是不能说的,当时臣年轻气盛,偶然一次看见她与另一个人过于亲密,一怒之下就作法改了那个男子的命途,导致那男子坐在轮椅上,后来才知道,他是花姑俗家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