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郭青感受着充斥于自己体内的强大力量,心中一阵舒爽。
他尝试着稍稍催动了一下自身元气。
刹那间,一股更加恐怖的气息从郭青体内爆发出来。
这股气息浩浩荡荡逆天而起,便像是一把顶天立地的长枪要将那苍穹刺穿一般。
天地间的海量元气这时像是发了疯一般浩浩荡荡地向着郭青聚拢过来。
那海量元气凝聚成了一股顶天立地的龙卷风暴将郭青的身影笼罩。
郭青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便不断有浩瀚元气以一种极端疯狂的姿态涌入他的体内。
在郭青体内那属于武师九阶巅峰的进阶壁障如同泡沫般破碎消散。
郭青的修为直接如同水到渠成般的突破到武宗境界。
并且郭青的修为又是在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内,从武宗一阶初期提升到武宗一阶巅峰。
而后郭青的修为从武宗一阶突破到武宗二阶。
他的修为继续在武宗二阶的层次一路暴涨。
转眼之间,郭青的修为从武宗二阶初期提升到了武宗二阶巅峰。
而后只听咔擦一声轻响,郭青体内的进阶壁障再次被冲击得瓦解冰消。
于是,郭青的修为又是从武宗二阶巅峰突破到武宗三阶的层次。
郭青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一路突破下去了。
毕竟他郭青追求的并不是修为突破得比别人更快,而是追求再修行之路上走得比别人更远。
而想要走得更远,却是需要让自己每前进一步都是稳扎稳打,因为只有厚积才能薄发。
在郭青双眼之中,本源禁阵符文转动。
而后有一股屏蔽的力量从郭青体内散发出来,使得郭青自身气息不再与天地元气交感。
渐渐的,天地间的海量元气平静下来,不再疯狂地向着郭青体内涌去。
郭青这时的修为便稳稳地停留在武宗三阶中期的层次。
君无悔静静地站在远处,眼眸复杂地看着郭青。
他还清晰地记得,自己与郭青第一次在落月宗内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自己需要压制修为与郭青战斗。
现在时间才过去多久啊?自己的修为依旧停留在武宗二阶的层次,而郭青的修为却已是突破到了武宗三阶中期的层次。
这他妈向谁说理去?
恐怕现在自己与郭青交手,郭青便也要压制自身修为与自己战斗了。
一股浓浓的挫败感自君无悔心中升起,让得君无悔的眼眸变得越发黯然。
郭青并没有注意到君无悔的神情变化。
他这时从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衣服穿上。
因为郭青之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天雷轰成了灰烬。
此时的郭青神清气爽,他刚想招呼君无悔离开这里,然而却在这时,一个慵懒妩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真是好浓郁的天道气息啊!老娘的心脏都被那一声声雷响吓得砰砰乱跳呢!”
便只见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从远处走来。
那女子一头茂密的长发在她身后梳成了一个大大的马尾。
这女子身着火红色花纹的短衣短裤。
她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四肢与腰身上满是那流线型的肌肉。
只见这突然出现的女子目光饶有趣味地打量郭青,道:“小家伙,刚刚便是你引动了天劫吧?”
郭青眼眸凝重地看着这女子,他能够感应到这女子本身也是一头力量达到七阶层次的魔兽。
那身着火红色短衣的女子来到郭青面前,道:“我原本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厉害存在在此渡劫。却是想不到那渡劫之人竟是你这个修为刚刚达到武宗三阶的小家伙。”
郭青一步步向后退去,目光紧张地看着那红衣女子。
却只见那红衣女子这时舔了舔嘴唇,喃喃道:“或许将你这小子吃了,也能够让我吸收到一些天道之力吧?”
然而正在这时,郭青的眼前青芒一闪,便只见那个由庞大青蛇化身而成的青衣女子站在了郭青面前。
青衣女子看着那红衣女子,冷冷道:“你敢动他,我先杀了你!”
红衣女子眼眸微微眯了眯,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得有些凝重。
“呵呵,你这条小青蛇莫非也是看上了那个小子?”红衣女子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说着话,她一步步向着青衣女子走来。
青衣女子眼眸眯了眯,她猛然一掌向着红衣女子拍了过去。
这一掌中不蕴含半点花哨,有的仅仅是强悍到极致的力量。
只见红衣女子这时也是同样一掌拍出。
二女手掌碰撞在一起,发出石破天惊般的巨响。
周围大片虚空震荡,恐怖的劲气以这两女为原点扩散而开。
郭青与君无悔这时急忙远远退开,以免殃及池鱼。
便只见那红衣女子与青衣女子几乎同时纵身而起。
她们脚下的大地爆炸开来,大片尘土向着周围弥漫而开。
这二女的身影这时站立于那万丈高空之上,她们不断出拳出脚向着对方身上攻去。
她们所轰出的每一拳每一脚中都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威能。
强悍的劲气破空声不断在这天地间响彻。
便只见那两女的身影不断在高空之上来回切换,打斗得难解难分。
郭青这时向君无悔神念传音道:“无悔,咱们快些离开这里,不然等天上的那两个娘们腾出手来,咱们可就危险了!”
君无悔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与郭青蹑手蹑脚地向着远方的丛林行去。
天空之上,红衣女子的眼角余光一直在注意着郭青。
见到郭青想要逃走,她顿时急了。
只见红衣女子又是拍出一掌,逼退青衣女子。
而后那红衣女子身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郭青追了过来。
郭青整个心神刹那紧绷,他飞快抓起一旁君无悔的身体,疯狂向前冲去。
郭青的速度是那样快,面前的空气都被他的身躯压缩成了一面厚厚的气墙。
地面之上的所有坑坑洼洼,所有怪石与花草都被郭青无视。
因为在足够快的速度下,脚下的一切都尽是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