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查不到邕王身上,这两人还是依法处置了。
谋害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明日这两人就斩首示众了。
没有罪证和人证,关雎鸠也不能拿邕王父子如何。
斩首那一日,也不知哪里来的一群邕王拥护者,在街头游行示众,要关雎鸠还邕王父子一个公道!
因为包护负伤,已经有人顶替包护的职位,不日便要审理此案了。
那人自然是邕王派来的,自己审自己,结果可想而知。
大理寺开审那一日,关雎鸠去了一趟大理寺。
听到门口通报声,说是关雎鸠驾到时,可是让主审之人起了一身冷汗。
连个孩子都知道,关雎鸠与邕王不合,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可能不怕。
即便关雎鸠在此,邕王认定关雎鸠手中没有实权,倒是得意的很。
最先开口的人是邕王:“皇上,本王卧病在府中许久,不便行礼,还请皇上勿怪!”
“朕哪敢得罪皇叔呀,朕怕出去就被乱民砍死!”
说到乱民,邕王父子脸色都很奇怪,想必那些“伸张正义”的人,可他们花钱找来的。
虽说此时已经没有战乱了,百姓日子慢慢滋润起来,可没人能和钱过不去。
即便是关雎鸠,一国之君,亦是如此。
审这个案子,无非就是走个形式,结果和关雎鸠想的一样,这邕王父子罪责脱得一干二净。
关雎鸠之所以来此,只是想做做面子功夫,不被舆论逼上风口浪尖而已。
结束之后,关雎鸠眼含热泪:“皇叔,您的冤屈总算是能洗清了!”
邕王一张老脸很是为难,褶子似乎是更深了。
一旁的关雀羲表情很正常:“皇上,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皇叔和堂兄能洗清冤屈,那是最好!”
此时,关雎鸠一脸笑,好似个两百斤的孩子。
随着邕王父子出了大理寺的门,关雎鸠打了个响指,一阵鞭炮声立马响起。
一旁人被吓得不轻,关雎鸠笑笑:“皇叔和堂兄洗脱冤屈,这是好事,值得庆祝,今夜朕备了家宴,还请皇叔和堂兄赏脸!”
说实话,关雎鸠摆的宴席,邕王父子不敢赴宴。
即便找人造谣了几天,依然不能撼动关雎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当着众人的面,邕王父子也不好驳了关雎鸠的颜面,跟着关雎鸠入了宫。
到了潜龙宫时,宴席已经摆好了。
三人刚坐下,秦毅就来了。
关雎鸠起身:“舅舅,你总算是来了!”
此番设宴,也就为了告诉邕王,秦家如今支持自己,让他们别乱来!
如今,各郡赶考的书生都赶往诗京城了,关雎鸠可不希望邕王父子此时作乱。
这宴席,对于邕王父子来说,可以说是食之无味了。
家宴结束之后,邕王和关雀羲坐上了离宫的马车。
邕王脸色很是怪异,似乎是要将关雎鸠生吞活剥了一般:“这小子,居然敢拿秦家来震慑本王!”
“父王,太后身子有恙,已经去西山行宫,这舅舅可没有娘亲近,只要咱们动点脑子,就能让秦毅和关雎鸠离心!”
论出谋划策,关雀羲可是比邕王府一众门客强多了。
邕王一笑,老脸上的折子皱成一团:“雀儿,你派人去离间他们,咱们就能成大事了。”
“儿臣定不辱父王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