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土德王”见一笛一剑同时攻来,纵身一跃,果然一剑一笛打空,而且剑正挑上玉笛,笛被抛起两丈多高。
“土德王”大喜,不禁抬头望笛,决计不让玉笛再落入肖星楼手中。
就在“土德王”抬头,手中刀略一缓的一瞬间肖星楼全身扑向“土德王”怀里,连出五拳,击中“土德王”的胸膛,并且头、肩、臂、肘、腕、指、掌、胯、腿、膝、踝、脚全部击中“土德王”,“土德王”至少连受了四十三下撞击,全身骨路全部碎裂,整个胸膛也瘪了下去。
肖星楼一纵身接住玉笛,与贺清书看着“土德王”口中鲜血狂喷,慢慢倒下,两人都心中暗道好险。
两人会心的相视一笑。
这时宇文三兄弟和赵岭、吴尖两人裹好身上的伤走了过来。
马已不能骑了,七人只得施展轻功,向南疾行。
泪已流尽,好男儿只流血!
这一战,宇文风残、宇文雨晴和王俊、成败战死。
“开天”中又被击杀“土德王”、“十二天”和“丙”兆和、“己”屠维、“十地支”中“子”转敦、展”执孙和“未”协绘、“十二曜”中的定执、破危、成共十一人,还有重伤而逃“地支”中的“卵”单阔和“十人宿”中五人。
“开天”此役更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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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
夜幕笼罩下的襄阳,如一个沉默的巨人,无比的凄凉,令人不禁生出悠然怀古之情。
南宋末年,元世祖忽必烈欲灭南宋,挥师南下,南宋军队节节败退,元兵临近襄阳城下,宋军弃城,置百姓于虎口而不顾,中原武林义不容辞,江湖同道摒弃宿仇,云集襄阳,共攘外侮,死守襄阳数月而城不易主,多少英雄豪杰血溅城头,中华精英拼死守城,令元兵丧胆,然而南宋朝廷乞和而不求胜,终使襄阳沦陷,武林好手与城同归于尽,令黎民百姓万劫不复之深渊。襄阳城外官道上。
肖星楼、贺清书和宇文三兄弟,及赵岭、吴尖赶了一天的路,进入湖北境内,体力消耗甚巨,但脚下并无一丝缓慢,依然向前疾奔。
他们心中已无暇回想惊心动魄的浴血激战和死去的同胞手足,唯一念头便是:
───快跑,快跑!
目的地便是君山。
他们已顾不得睡眠,只希望次日早晨就能到达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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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君山了!”
大内第一高手杨公公在马上遥远处的高山道。
他们一行八大高手统领三千锦衣卫从京城出发经过七天行程,终于到了君山脚下的双石镇。
杨公公心里很明白,靠自己大带的三千多人要彻底消灭“白衣幽兰帮”很困难,因此他要调集湖北的地方军队。
杨公公招手道:“孙来、青山、无庸。”
三人上前叩首道:“属下在。”
“你们拿了圣上御赐的金令牌,到衙门命令知县用十万火急加急快马通知湖北知州,命他发兵五万,助朝廷剿匪。”
“是。”三人齐声应道。
他们三人接过令牌走了。
双石镇衙门正围着许多人,因为知县正在审案。堂上一个地主和一个农户正在当堂对质。
地主王有财摇头晃脑地说那农户吴二如何独自一人在一夜之间,不声不响地从他府中偷走五千两白银。
吴二辩道:“青天大老爷,小人独自一人怎么搬动五千两银子,而且他家中家丁多,我怎么可能出大门不被他们发现呢?求大老爷为小人作主。”
“嗯!”知县心不在焉地从鼻中发出了一声气。
这时,师爷偷偷塞给知县一张银票,知县暗中一瞧,顿时脸上开了花,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吴二,竟敢私闯家宅,偷盗钱财,你知罪吗?”
“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我没有……”吴二哭声道。
“大胆,我老爷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师爷喝道。
王有财得意地道:“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我要吴二把偷我的银子还给我。”
“我没偷你的银子,怎么还得出───”
“你还不了?那好,让你老婆张氏为你抵债吧”。
师爷这时又不失时机地塞给县官一张银票。
县官马上喝道:“大胆吴二,本官已有确凿证据证明你有罪,判你入狱十年,张氏为你抵债。”
吴二忍无可忍,叫道:“大人,你怎么不辩是非,偏听信谗言,让恶人得逞───”
知县不等他说完,惊堂木一拍道:“咄!大胆吴二,竟敢咆哮公堂,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围观的人见此情景,也已群情激愤,议论纷纷。
人群中走出一名书生模样的人,此人是镇上的凌秀才,他实在看不下去,站了出来道:“大人,你私收贿赂,该当何罪?王有财分明见色起意,诬告陷害,你大老爷黑白不分,冤枉良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知县一听大怒,叫道:“来人啊,把说话的人给我捆起来重打三十板。”
两名彪形衙役晃动着手中的铁链,走到凌秀才面前就是一铁链扫向凌秀才的脑袋。
突然两人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衣人,不知怎地,铁链就到了他的手里,笑嘻嘻地道:“你们好。”
两人一怔,下意识地说道:“好。”然后他们就再也不能说一句话了。
两人只觉得胸前一阵风拂过,一只手指点在他们的死穴上。
于是他们就“睡着”了。
就在青衣人出现的同时,只见两名白衣人从人群中“飞”出,“飞”到堂上。
一名白衣人手中一道白光闪了两下,只见王有财和师爷两颗人头落地。
另一名白衣人落在知县的案前,从怀中掏出一柄金灿灿的小剑,剑鞘上铸着“御赐尚方”四字,紧接着他拔出金剑,只见金光一闪,知县的人头落地。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但也都觉大快人心,要知道那知县平日里鱼肉百姓,坏事做绝,百姓们都痛恨不已,如今见他遭报应,都感大快人意。
白衣人又走到凌秀才面前道:“凌知县。”
凌秀才惊道:“我不是知县。”
白衣人又掏出金剑,在他面前一晃,道:“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是大内侍卫姚无庸,他是朱青山。”他指着另一个白衣人道,又指着青衣人道:“那是孙来,我们命你十万火急加急快马去找湖北知州,派五万精兵来此助我们剿匪。”
凌秀才跪下身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