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反应也很快,却也是刚拿枪对准她,就被蕴雷枪击中。
他们浑身扭曲着,无力挣扎,倒在同伴的鲜血中。
木槿已经调好范围和力度,蕴雷枪只将他们电晕,没有了刚才骇人的威力。
她走上前,一枪一个把晕倒的两人补了。
女孩挣开束缚,目之所及,是木槿干脆利落的身姿。空洞的眼神攸而亮起,双手撑在地上,拖着无力的腿艰难向她爬过来。
“别动。”木槿看见她膝盖上的破洞,血还在汩汩涌出,可她像是没知觉一样。
听见木槿冷清的声音,她乖巧停下。
“美女,怎么样了,他们竟然都死了,厉害啊。”长发青年跑下来,见此情景愣了一下,回屋取了紫药水、绷带和一条羽绒被。
又放了一盆温水,将她膝盖处的破洞撕得大些,开始冲洗伤口。
“真是作孽,这么小的女孩,他们竟然忍心施虐!”他将羽绒被搭在女孩身上裹紧,洗好伤口,又涂上紫药水,贴了简易绷带。
木槿眸光逐渐温暖起来。
女孩太小了,看起来不过十岁,很明显不是别墅里的人,似乎常年营养不良,头发枯黄毛糙,整个人裹在羽绒被里瑟缩着。
“小妹妹,你家在哪里?”木槿蹲下来,温柔地伸手把她乱糟糟的头发理顺。
女孩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双清澈黑亮的眼睛透出几分好奇。
“没有……家。”许久,她歪了歪头,脸颊带着清浅的梨涡。
“爸爸妈妈都死了,被割断了脖子,脑袋掉下来,被踢走了,藏在大冰箱里。他们把我扔进黑窑,敲断了我的腿,绑了一条铁索。”她麻木地陈述,甚至笑容依旧。
似乎,这血淋淋的过往,并非她所经历,只是道听途说的恐怖故事。
她轻轻晃动,无意之间转头去看长发青年,裸露的纤细脖子上,赫然是乌紫的伤痕。
木槿眉头微蹙,没有说话。
“过分,这群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长发青年愤愤地啐了一口。
他又沾了紫药水,去给她擦脖子,小女孩忽然暴躁地打掉他手中的棉签,抱着腿发抖。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乖乖让我涂药呢。”他目瞪口呆。
女孩仿佛受惊的小兽,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凝望着木槿。
忽然,她笑了仰着脸浅浅微笑。
“姐姐,我可以住在你的家里吗?”
“什么啊,原来是嫌弃我,美女,你来给她涂药吧。”青年嘀咕着,把药水连带新的棉签塞给木槿。
她接过药水,压下心里的异样,给小女孩涂了药。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青年并不计较女孩刚才无礼的举动。
“叔叔好,我叫郑苒染。”她眯眼笑着,颤抖的身子已经平静下来。
“就不能叫我哥哥吗……”青年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木槿,你怎么样了?”普罗林西许久看不见动静,此时赶紧冲了过来。
他只能瞧见木槿杀了这三个人,却被看见之前十几人被电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