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哥张军传来的消息,方斌十分兴奋,亲自动手,写了一篇短文----《一桩“强奸”案背后的真相》,发表在《江城日报》副版上。。
文章简要地回顾了王大富案件的发展过程,并把始作俑者赵亮的供叙公之于众,最后写道:任何一个产业,都必须要有强烈的行业自律!大家都应当循规蹈矩,在加强公司自身建设上下功夫,在一心一意为客户服务上多想办法,在提升产品品质上加大投入,在开发新产品新工艺上加大支持力度。果能如此,则行业幸甚,客户幸甚,国家幸甚!可是让人悲哀并不寒而栗的是:有的企业,有的从业者,并不是从提高自己的产品质量和服务着眼,而是舍本逐末,以女色相诱,通过设局来陷害竞争对手,并在小报上含沙射影地造谣中伤,企图置对手于死地!在小报上胡说什么“有家装饰公司,标榜自己全心全意为客户,名字倒是很好,又香又玉的”,不是睁眼说瞎话,就是别有用心!有心的读者都能看明白:这家小报要中伤的,就是芳玉装饰公司!
芳玉装饰从业两年来,一切以客户需求为本,秉持“你放心上班去,把装修交给我”的经营理念,尽心竭力为客户着想,摒弃一切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定期回访,终身保修!赢得了客户的极大信任,业务也蒸蒸日上!不过,芳玉装饰良好的发展势头也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剌,必欲拨之而后快!甚至不惜以肮脏下作的手法。。以女色为诱饵,设局陷害芳玉装饰的工程人员,以达到在正常的商业竞争中达不到的目的!不过,人在作。天在看,作恶者必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文章通篇只把王大富案件定位于商业竞争,也只点到赵亮为止,并没有涉及到背后的郑博和金沙集团。这也是方斌反复考虑过的,现在还不是亮出底牌剌练达啊?有哪两种解释?徒弟我愿闻其详!”方斌来之前都一直担心着熊思卉,现在见这小妮子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样失魂落魄、饱受打击的样子,放宽了心,顺水推舟地恭维着她。
“切!看你态度端正,师傅我就教教你吧!”熊思卉嗤嗤地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方斌身边,一股清雅的香风徐徐而至。
“两个人如果要没话找话,以避免尴尬,第一,可能是两个人相交不深,相互不探底,各留下了一手,以免对方笑话。”熊思卉扳着手指,不疾不徐地说。
“对!师傅说的有道理。”方斌呵呵地笑,并不反驳,只要她高兴,在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上,何需认真?况且她说的也真有几分歪理。
“真相信啊还是敷衍我?”熊思卉冰雪聪明,看着方斌憨厚的样子,有点小得意,又有点不满足,偏了头凑近了问。
“嗯哼----”方斌装模作样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真相信!我是佩服加崇拜!”又睁开眼睛,嘻嘻哈哈地说:“好香!幽雅的清香!”
“切!你狗鼻子啊?”熊思卉俏丽地一笑,明白让他沾了点小便宜,脸颊微红,心里却十分享受,并没有急着挪开,笑容可掬地说:“第二,那就是两个人本来很熟悉,但相互之间蒙了一层面纱,刻意保持距离,以防止情愫暗生!”又嗤嗤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斌,调皮地问:“请问方总,我们之间,到底是哪种解释?”那神情,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呵呵,师傅到底就是师傅!言语锋利,思维敏捷。”方斌嘻嘻地笑,却不正面回答,这个小妮子!明明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相互都是有好感的,也珍惜对方,如果朦朦胧胧地维持着,也不至于尴尬,可她偏偏要挑明了!以她那两种解释,非此即彼,答案是明显的!自己绝对不能去钻她这个套子!遂嘻嘻哈哈地笑着说:“不过师傅只知其一、其二,不晓得还有其三啊?”
“哼!偏你调子多!”熊思卉见方斌不上钩,心里一黯,脸色就凉了下来,站直了身体,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气咻咻地说。
“呵呵,师傅你莫生气,你要有徒弟超越师傅的雅量啊!”方斌嘻皮笑脸的,盯着熊思卉呵呵地笑,伸出手欲拍她的背。
“切!哪个和你嘻皮笑脸啊?”熊思卉侧身一躲,脸孔却没有绷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师傅到底是雅量,没有生气就好!”方斌笑逐颜开地说:“如果两个很熟悉也相知很深、相互有默契的人之间,要谈点不愉快的事,也会没话找话做点铺垫。”
“噫?”熊思卉脸色一暗,转过头才发现方斌手上有一大沓材料,心有所感地说:“你要告诉我王大富的事,和那个人有关?”
“嗯!”方斌点点头,字斟句酌地说:“他指使赵亮,哄骗梅玉婷去勾引王大富,目的不仅仅是打击芳玉装饰,我们分析,他的真正目标是你和实达集团。”方斌把手中的资料和张军拍摄的大量照片递给熊思卉,“你看,他和金沙集团的龚云国,还有江城证券的田浚明,来往很多,也涉及到陈兴平。”
“嗯!我早就有这方面的预感!”熊思卉随手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和照片,胸脯剧烈起伏,高耸的胸乳渐渐胀涨,撑得胸衣几乎要裂开,呼出的热气哈到了方斌的脸上,弄得他痒痒的,全身不由自主燥热起来,尖硬的小家伙顶得裤子生痛,方斌脸一红,暗暗鄙视自己不争气。
“噫?你怎么回事啊?”熊思卉一抬头,发现了方斌的异样,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不禁脸颊彤红,瞪他一眼:“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