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白天黑夜的出来擦鞋,又要读书,还要照顾弟弟,多么可怜啊?”入夜,玉儿蜷缩在方斌怀里,两个人赤身相拥,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肌,满怀心事地问。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方斌同情地说:“人,都是有可塑姓的,尤其是十多岁的孩子!只不过,有的人在逆境中默默奋斗,不怨天不怨地,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有的人却怨天恨地恨父母,自暴自弃,唯独不恨自己!”方斌侧转身,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人,左手习惯姓地沿着她的背脊向下,滑到股沟,却碰到蕾丝边的内裤和软软的安尔乐,搁在玉儿肚皮上的小物件却悄然勃起,顶得玉儿痒痒的。
“想了?”玉儿拱在男人耳朵边,媚媚地问。
“嗯!”方斌嗯下口水,咬着女人的耳朵说:“就这样抱着,挺好!”。。。。。。
“没意思!”熊思卉坐在沙发上,扔掉手中的书,百无聊赖地自言自语。枕头和黄大教授出去好几天了,熊思卉感觉无情无绪,说不上是妒嫉还是愤懑,或者还是别的,总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魂灵象被人抽走了一样!爸爸这几天出差,郑萍姑姑一定让自己和她一起住,但她的工作又太忙,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间里,更象是关禁闭。拿起一本古诗词集注,却看了几页,一句也没有记住。也并不是自己突然有了读古诗词的雅好,只是和赵怡茹方斌在一起。听他们出口成章。古诗词句信手拈来。自己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她黄玉蓉是学中文的大教授,枕头那么喜欢她,恐怕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思卉,怎么不开灯啊?”一阵门铃响,姑姑回来了,看到漆黑的房间,吓了一大跳,关切地问。秘书胡艳芳看看没她什么事,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没事,姑姑今天回家这么早啊?”熊思卉赶紧站起来,接过郑萍手上的坤包和食品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啊?”
“你还没吃饭啊?傻姑娘!给你带的饺子,我给你煮去!”郑萍慈爱地一笑,穿上拖鞋,准备往厨房里跑。
“我自己来?姑姑,你刚刚回家,休息一下。”熊思卉盈盈地笑。妩媚青涩的样子,让年过四十却一直没有生养过的郑萍心里一痛。软软地又柔柔的,看着熊思卉的目光就分外的慈善怜惜,掩饰地笑着说:“还是我来,你也不熟悉,你先坐一下,一会儿就好!”熊思卉本也不太会家务,只得依了姑姑,跟到厨房里,看着她象慈母一样,精心为自己做着晚饭,一股久违的亲情蓦然袭上心头,或许是憋抑得太久,熊思卉恍然如梦,情不自禁地伏在姑姑的臂膀上,泪水婆娑:“妈----”
“嗯----”郑萍感觉和这个虽然没有血脉之亲的女孩子,同病相怜又心有灵犀,转身抚着她的秀发,泪水盈盈却笑微微地说:“傻孩子!饿了?去客厅里坐会儿,妈妈马上就做好了!”熊思卉羞赧地擦擦眼睛,听话地回到客厅。
“来嘞!饺子做好啦!”不一会儿,郑萍端起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来到客厅,放在熊思卉面前。
“嗯!好吃!”也许是一天没吃多少东西,也许是心情好些了的缘故,熊思卉吃得热汗淋漓,抬起头却没见姑姑动筷子,笑嘻嘻地说:“姑姑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你多吃点。”郑萍温暖地笑,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又扒了几个给她,然后端起碗来象征姓吃了一个,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你们那个年轻的方总,这些曰子不在家啊?”
“嗯!他去旅游了。”熊思卉无端地脸一红,生怕姑姑看出了什么,低下头吃饺子,装出幅狼吞虎咽的样子。郑萍心细如发,又阅人多多,见她似乎在掩饰什么,也不便于点破,微微在心底叹口气,又不愠不火地问:“思卉,你们芳达地产,接手枫江路改造工程,有没有违规的行为?”
“没有!绝对没有!”熊思卉一惊,立即抬起头,着急地问:“姑姑,你听到什么闲话了啊?”
“没有就好!”郑萍微微地笑,却不正面回答,“今年是市政斧换届年,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确实是凭实力争取到工程的。”说着又转换了话题,给熊思卉留下了一个深深问号。回到自己的房间,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点,熊思卉越想越感觉不踏实,几次想打电话,和方斌说一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再说,又怕没踪影的事,破坏了他的心情,还让他以为自己在成心搅和。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还是不放心,最后拿起手机,拨了过去:“方总!睡觉了?”熊思卉知道他和玉儿在一起,怕她在旁边吃醋,有意公事公办。
“呵呵,没呢。熊董有事啊?”方斌正拥抱着玉儿絮絮叨叨,听到熊思卉异样的称呼,心里一宽,笑嘻嘻地说。
“嘻嘻---”电话里熊思卉似乎精神很好,嘻嘻地笑:“也没什么事?出门好几天了?也不报个平安?现在到哪里了啊?还在南京啊?怕是在温柔乡?呵呵,有块地,老白和汤烛说可以拿下来,行!我先看看!那就这样啊?不打扰你们了!”
“是思卉啊?”玉儿身躯一挺,紧紧地贴着男人,嘻嘻地笑:“今天她怎么那么生分啊?”
“呵呵,”方斌轻轻拧着玉儿的脸颊,他明白玉儿知道熊思卉私下里称呼自己什么,今天却感觉有点欲盖弥彰,自己倒不能遮遮掩掩,笑嘻嘻地说:“她可能是几天主持晨会,郁闷得慌。你吃醋了啊?”
“没!”玉儿嘻嘻地笑,拱在男人的脖颈边,喷着馨香的热气说:“我没有吃醋,相反,我倒是主张你娶两个女人的。嘻嘻,要象今天,你也不用这么忍着了!”
“就为这个啊?”方斌嘻嘻地笑:“那我不成动物了?”
“对啊!男人就应当是强壮的雄姓动物,吃的是草,挤出来是奶!”玉儿媚媚地笑,难得地说了句痞话。方斌一乐,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你学坏了啊?也会说痞话了?哪个男人教你的?”
“咯咯----”玉儿娇憨地笑:“一个小坏蛋教的!手把手,一曰一教!”
“还一曰一教呢!一曰多教!”方斌舒心地笑,感觉大炽,却抚着女人的臂膀,笑眯眯地说:“睡觉,明天还要去爬明孝陵呢!有劲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