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出食堂后,就后悔了,韩诗雨毕竟是个女孩儿,又是第一次约会,难免会有些拘谨,我至于较这个真吗?
心情不好,我点燃一支香烟,在校园溜达起来,试图摆脱心里面的烦闷。
马上就是晚自习了,我也没有心情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大操场上,享受晚风的轻抚,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徐莉发来的微信,她问你把我家诗雨怎么着了,连晚自习都没上。
我给她回了一排句号,然后说没怎么呀。
徐莉回我一个疑问的表情,然后说那怎么可能,诗雨她从来不会不上课的。
听到徐莉这么说,我突然有些着急,怕韩诗雨会想不开,就问徐莉韩诗雨心情不好爱去什么地方?
徐莉说这个她也不清楚,告诉我一个韩诗雨可能会去的地方,教学楼顶的天台上。
我收起手机然后匆匆往教学楼的方向跑去,进楼后直接爬到顶层,走上天台,果然,角落里有个人影,在轻轻啜泣。
从身材上看,是韩诗雨无疑,她看到我开了,用手蹭掉眼泪,冷冷道:“你来这里干嘛?”
“你哭了?”我轻声问道。
韩诗雨还是没抬头,回了我一句:“要你管!”
我挺不愿意看见女生哭的,就安慰她:“对不起,刚刚事情是我不对!”
“臭流氓,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韩诗雨情绪挺激动的,骂道。
我知道确实是我做的有些过头,用那种猥琐的方法逼她和我约会,这让韩诗雨根本接受不了,所以才会导致情绪失控,我叹了口气,说道:“从今天起,我不会逼你再和我约会,你可以放心地学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韩诗雨没有回我,还是坐在角落,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许现在的她,适合静一静吧。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天空,也许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尽如人愿吧,我再次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缓缓转过身,迈步离开。
有些事情,强求不得,同样的,有些事情,也急不来。
我想,我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感化她,让她从内心里认可我,她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并不是我不要脸就可以追求到,反正我们还年轻,可以慢慢来。
韩诗雨不也才大二么,我有足够的时间去证明我的心意,如果到了那一天她还是不肯接受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坚持下去了。
生命匆匆,也许路上见到的人终究是过客,你又何必单相思,也许走到下一个路口,真正属于你的人,就会降临。
我不会放弃韩诗雨,同样也不会逼的太紧,有时候逼得太紧,受伤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也许是两个人。
离开天台,我拿出手机,给徐莉发了一条微信:莉姐,替我安慰安慰她。
徐莉说好吧,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问她什么条件,她回答要我请她吃大餐,我说没问题,她调侃说会吃垮你哟!我说,你要能吃尽管来,后来还给她发了个挑衅地表情。
徐莉问我,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表情,我说朋友给我发的,徐莉让我给她发一些,我说等我回宿舍后给她发,她给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说好的。
刚关手机,又来一条消息提示声,是韩诗雨给我发的消息,当时给我激动的手机差点没拿住,她对我说:“罗阳,刚刚的事情我要和你说声抱歉,可能我说的话有些重,但我真的没有一丁点这方面的经历,希望你能理解。”
韩诗雨内心是善良的,她怕刚刚的事情打击到我,所以委婉地表达出来,她这么做是不想伤害我。
这么好的女孩儿,为什么就不能属于我呢?
谁说不能,没到最后一步我是绝对不会放弃。
我给韩诗雨回了个微笑的表情,问她觉得我像是那种玻璃心的人吗?
韩诗雨回复我说,不像。
我说那不就行了,放心吧,我脸皮极厚,这点打击对我来说就犹如毛毛雨一般。
韩诗雨没回复我,我想她需要静静,就没继续和她说话。
正遐想间,听到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音,原来,我不知不觉竟然快要走到教师公寓了,借着道上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两道声音,一道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正是我的班主任汤贝贝,而另一道身影是个男人,我看不清楚长相,但看穿着应该是个年轻人,瘦瘦高高的。
只见她俩亲密地挽着胳膊,一起进了教师公寓。
我朝着她们的背影吐了口痰,这个贱人,还整天在我面前扮清纯,说自己没有那方面经历,那现在这是在干什么,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满足不了你,现在又来勾搭小白脸,你就不能摸摸良心,做些对社会有利的事情吗?
本来我对于她那些破事还半信半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拿照片威胁她,现在都已经亲眼目睹,证明了她就是个骚货,也就不再犹豫了,既然大家都能草,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呢?
不知是不是心底隐隐有些期待,还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我竟然不舍的离开这里,一直盯着汤贝贝的宿舍看,想要证明什么。
我一根烟接着一根,不停地吸着,同样,胸口闷闷的,好像有种出不上气的那种感觉。
也就是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汤贝贝宿舍的灯闭了,我在下面来回踱步,也不见有人下来,又过了两分钟,还是没人下来,我直接将烟头丢掉,狠狠骂了句贱人,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宿舍的,甚至忘记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次日早上地瓜喊我起床上课,我摇摇头说难受不想去,整个上午我都将手机关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怎么着都睡不着。
首q发d-
我弄不清楚自己为何这么烦恼,难道是因为汤贝贝跟别人上床的事情?
最好不要,我才不会对她动感情呢,要是对她走肾我还是蛮乐意的。
说句实话,我早就想睡她了,只是以前没能证明她是个放荡的女人,现在既然已经证明,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