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天龙会都没有什么动静,吃过午饭,我正和白晶晶腻歪在房间里,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犹豫片刻接起来。
“罗阳,我要见你。”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语气很强硬。
“你谁啊?”我本寻思问问她你谁爹呀,说话这么横,但没好意思问出来。
“我是赛琳娜,我们必须得见一面。”对方再次说道。
我一听是她,可能是恨屋及乌吧,当即态度也变得不友好,问道:“赛小姐,有什么事吗?”
听到我的话,赛琳娜噗呲一声,然后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酒吧街。”我不清楚她有没有听汤贝贝说过这个地方,但还是说道。
赛琳娜嗯了一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边南的伯爵酒吧?”
“是。”既然汤贝贝都已经告诉她,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赛琳娜那边顿了顿继续说道:“罗阳,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觉得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要跟我谈的肯定是有关汤贝贝的事情,想拒绝却说不出口。
“那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去伯爵酒吧找你,还有,本小姐不姓赛。”赛琳娜说完将电话挂断。
“不姓赛,还能姓娜不成?”挂断电话后,我喃喃自语道,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
白晶晶显然也听到一些我们的对话,问我:“罗阳,是不是一会儿有朋友要过来。”
我点点头,然后说道:“算不上是朋友,只能算是认识吧,她过来找我有事情谈。”我很明确地将赛琳娜和我的关系定位出来,我们确实不算是朋友,如果没有汤贝贝的话,我们只能是陌生人。
“那用不用我回避?”白晶晶试探着问道,她听出来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个女人。
“我又不会叫她到房间里谈,你回避个什么劲嘛?”我被白晶晶问的有些蒙圈,再看她表情,明显就是把赛琳娜当成和我关系匪浅的女人了。
听到我的话,白晶晶低头笑笑,然后没有再言语。
我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小时,接到赛琳娜的电话后走下楼。
刚下楼,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不是赛琳娜又是谁,她还是留着一头金发。
我走到赛琳娜身边,让她有什么话尽快说,我现在可没有功夫和她闲扯。
赛琳娜白我一眼,然后哎哟一声说道:“罗阳,我真没看出来,你甩掉我们贝贝后,连她的闺蜜都不愿意搭理了呢。”
“拜托,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听着赛琳娜的话我就憋气,什么叫我甩掉汤贝贝,完全就是汤贝贝把我一脚踹开,自己奔光明前程而去,那个滕青明显就是有权有势那一类。
“哟哟哟,看把你委屈的。”赛琳娜绕着我走一圈,然后问道:“罗阳,我都在门口站半天了,你就没有要请我进去的意思吗?”
“请吧。”我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扭头走进酒吧,直接将她带进包厢里。
“坐吧,有什么话赶紧说。”进包厢后,我指着沙发对她说道,现在边南的形势容不得我在其它事情上分心。
赛琳娜坐下来后,收起刚刚调侃的姿态,认真地问道:“罗阳,你到底把贝贝怎么了,为什么她现在连半点精气神都没有。”
“我怎么她?”听到赛琳娜的话,突然感觉很可笑,“我能把她怎么样?”
“你是不是欺负过她?”赛琳娜托着香腮,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找出什么答案。
“没有。”我淡淡的吐口气,然后说道:“估计是那个滕青吧,我都见贝贝被他打过一次。”
“你就是这样做男人的吗?”赛琳娜语气突然变严肃,“贝贝被欺负你就眼睁睁看着,就没想过替她出头吗?”
我被赛琳娜问的很不自在,我也不是没想过替汤贝贝出头,但是我完全抓不到那个混蛋,直到现在还没有碰过面,但还是硬气着说道:“既然她选择在宝马车里哭泣,我又能做什么呢?”
“放屁。”赛琳娜直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说道:“真没想到,在你眼里贝贝竟然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下心思去了解她,她家境很不错,绝对不会为那些虚头虚脑的东西屈服。”
赛琳娜给我放出一个新的提示,我疑惑地问到:“汤贝贝家里真的很富裕?”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就算我们相处很融洽的时候都没提过,从始至终我也只见过她弟弟汤林,根本没见过她的其它家人。
“罗阳,看你的样子,你们两真的有很多误会没有消除,今天早上我去找贝贝,她还说你变了,说的时候很痛苦,她说她现在活着根本没有意义。”赛琳娜看着我,静静地说道。
“那你感觉我变了吗?”我淡淡的笑着,心里却很疼,刚刚赛琳娜将汤贝贝的现状告诉我的时候,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不愿意去相信,因为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汤贝贝那样,即便她踢掉我,我还是希望她能快乐一些。
“没什么感觉。”赛琳娜仔细看着我,她没看出来我哪里有变化,还是那样的关心汤贝贝,刚刚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我的表情,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是装不出来的,她说:“所以我说,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误会。”
我没有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我对这段感情彻底彷徨,完全找不到方向。
“罗阳,我把我知道的已经通通告诉你,该怎么决定你自己想一想,千万不要做出遗憾终生的决定。”赛琳娜前后跟我谈过两回话,都是关于汤贝贝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再说的,她知道的已经通通说出来。
其实,赛琳娜也感觉我们两个特别不对劲,但她不是当事人,对汤贝贝的一些情况也不了解,因为有些事情汤贝贝从来不会跟她讲。
‘¤w上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