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土法子?”司徒月知道敷冰块有点效果,根本不了解其他的办法,听到我说有土法子很快来了兴趣。
“喏,用酒精擦擦效果更好些!”我扬了扬手中的酒精和器皿,非常认真地说着,“当然,恐怕我得碰你的脚!”
我想还是事先跟她说清楚的好,万一待会儿一伸手她又当我耍流氓,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得得得,快打住,你还是帮我去找冰块吧!”司徒月一听我的话,就知道我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她又想试试这个土法子,“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自己来就好。”
“不是我不让你自己做,你先弯腰试试,能够到脚再说。”我无语地撇撇嘴,她现在弯腰肯定要带动退部或者脚踝的肌肉,到时候肯定痛得够呛。
司徒月闻言便弯腰够脚,她费力把腿屈起来,好不容易够到,但还是痛得撒开手。
司徒月自己做不到,只好把腿伸直一些,满脸警惕地看着我,“那你帮我涂一下酒精,但我警告你罗阳,你要是敢有什么怪心思,我定饶不了你!”
我把酒精放下,往床边一坐,摇头看着司徒月,“月月,我就问你一句话,贝贝漂不漂亮?”
“很漂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汤贝贝确实是她少见的美女,无论是身材长相气质,方方面面都很突出,她就有些想不明白,这种女神怎么能看上我,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就像她一样,刚认识那会儿觉得我很绅士,是男人中的典范,但今天看来也是个十足的流氓,比起那个王明阳强不到哪里去。
“那不得了吗?”一听她夸说汤贝贝漂亮我就颇为自豪,“你觉得我会我放着咪咪大腿白的老婆不玩,没事冲你这豆丁款动心思吗?”
“谁豆丁?”司徒月脸色瞬间寒下来,用手指着我,气呼呼地说道,“你给老娘说清楚。”
司徒月简直气得要命,她一直为自己的胸部引以为傲,没想到竟然被我说成豆丁,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悻悻地摸摸鼻头,看来女人真是受不得一点埋汰,我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的反应。
“我豆丁,我豆丁行了吧?”
确实,司徒月怎么着都不能算豆丁,她只是比起汤贝贝小了那么一点,但比起一般的女人,她足以笑傲群芳了。
“无耻,下流,竟然把老婆当作一个玩物,恶心,谁跟你谁倒霉,我该找个机会告诉汤贝贝,让她早点看清你的面目!”司徒月清楚地听到我用了一个“玩”字,此刻脸上的表情更加鄙夷。
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她难道听不出我那是一句玩笑话吗,只是故意用来气她的额。
“好了,再耽搁下去你脚要坏!”我不想再跟她扯下去,直接把酒精倒在器皿中,然后放在床头柜上。
司徒月听到我的话看一眼脚踝,脸色犹豫不觉。
我这个时候就得在旁边吓唬她了,“月月,如果处理不及时的话,你以后可能穿不了高跟鞋了!”
“啊~”司徒月表情有些惶恐,高跟鞋本身就是为女人量身定做的,她可不想成为其他人眼中的另类。
“袜子脱了吧!”叫她动容我就知道事情可成,再次开口说道。
司徒月回头看看我,又看看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你不想穿高跟鞋了吗?”我疑惑地看着司徒月,她竟然一点动作没有。
司徒月听完我的话,瞪我一眼,“我在等你滚出去,难不成你要我当着你的面脱吗?”
“切,又不是没见过似的!”我无语地揉揉头,然后站起来背过神去。
“好了。”司徒月的声音细若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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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么快!”我满脸愕然地回过头来,好像我才刚转过一会儿哎,她怕我就怕成这样了吗?
我打量一眼司徒月的玉腿,丝袜早就褪去,那光滑的肌肤真的让人忍不住地想摸一把。
司徒月把脚冲向我这边放下,然后不耐烦地提醒我,“拜托你快一点!”
我抓着她扭伤的那只脚放好,手刚抓上去她就缩了一下,看样子脚还没被男人给碰过。
看着那双小脚丫,我忍不住端详起来,后来还想举起来看看。
“喂,你到底涂不涂酒精!”司徒月见我要抬她的脚,刷地按住裙摆,她还以为我要偷窥呢。
“当然。”我脸色正了一些,伸手在酒精里浸润一下,然后提醒她,“刚开始可能有点疼,等会儿就好了!”
说着我没等她回应,直接把酒精涂到她扭伤的地方,快速地搓起来。
刚开始确实是很疼,司徒月痛得连连想把脚抽回去,但被我抓着想抽也抽不回去。
可等后来她就消停下来了,因为没有之前那么疼,最重要的是,她看我一脸认真地在那搓,好像真的没打算耍流氓。
“罗阳,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这些?”司徒月好奇地问出来,她看我的手法娴熟,像是经常这么做似的。
“我是按摩师。”我想了想,随口来了这么一句,“专门给美女按摩的。”
一听这话,司徒月脸上的鄙夷又重了几分,但她又不是笨蛋,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劲,“少扯,你就是想出去当按摩师,恐怕你小姨都不会让的,她会让未来的集团老总,去当按摩师的吗?”
“额,还是被你给发现了!”我尴尬地看她一眼,然后静静地说,“以前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扭到脚,再加上贝贝向来不小心,所以一来二去的,我做这些就熟练了。”
“是这样啊!”司徒月鄙夷的神情消失不见,因为我的这番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在说谎。
“好了,休息一晚应该能下地了,但最近这段时间就穿平底鞋吧,那样保险一些。”我收回手后突然想起来什么,抓着她的另一个比划一下。
“你做什么?”司徒月没扭到的那只脚刷地抽回去,蹬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