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根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吾平平的胸口,“多谢了!”
他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前往了石刻清明上河图。
“喂,宋猴子,注意安全,俺胖子的安危,你就别瞎担心了。”
宋一根举高高摆手。
“宋哥,等你凯旋归来。”
“一定,你也注意安全。”
宋一根很快来到了石刻前,看着一众等着的老家伙们,脸都特娘直接黑了。
“候老,我不是去旅游,就没有必要把馆长还喊来吧,再说他又不给我掏路费啊!”
余地龙伸出大手撸了撸宋一根的小猪佩琪发型,“你小子一天到晚竟想着钱,就不能想点啥时候找个女朋友,先找生个小孩再说钱的事吗?”
“看来馆长很懂行情吗?一言不合就让生小孩,这谁能受得了啊!”
“你这臭小子,现在都敢拿我开玩笑了,我看你是挨揍的还是轻了。”
宋一根翻着白眼,看着喝着啤酒的酒蒙子,“你是来干啥的,不会是来给我送行了吧!”
酒蒙子呵了一声,撸起袖子走向宋一根,架势老吓人了。
“喂喂喂,不要乱来。”
宋一根果断的倒退,跑到馆长身后,伸着头挑衅。
余地龙直接是无奈的摇头。
“都是这多大的孩子了,一天到晚没有个正经样,成何体统,快点从我背后走出来,我腰都快被你掐断了阿,年轻人不讲武德,竟然偷袭,我大意了,忘记闪了。”
余地龙逗的大家嘴里直抽搐。
宋一根咳嗽一声,摆正严肃的表情,“那个出马仙,你过来不会是来找我事的吧?”
出马仙脸色确实很不好看,忙活了半天,捞了个寂寞,别说两袖清风了,西北风也没有看见啊!
他黑着脸,非常不待见宋一根这小子。
“你别给我扯犊子,我现在没有空理会你,赶紧禁架自己,麻利点去清明上河图石刻上,别扯没有用的了,好吗?”
“你这态度不行啊!”
宋一根掏出香烟丢给在场的众人,包括书生僧、河淮南,不知是什么风把他们都刮来了。
“各位老铁们,吸烟。吸完这根烟,我宋大帅犊子就要自残的禁架自己前往清明上河图了,不知哪位好人能不能给我说下,去往清明上河图需要注意些啥子?”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河淮南手里拿着一块木刻,走到宋一根的身边,表情很严肃。
“我见你禁架僵尸的时候都是就地取材或者用你的棺材板,这样是不够专业的。所以,我连夜给你刻了一块木雕,你挂在脖子上随时都可以用了,方便还有效率。”
他把木雕放在宋一根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清明上河图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精气神,你进去后也不用太过在意,该干啥干啥就好了。”
宋一根点了点头,“谢了。不过你这木雕刻的好像就是我,难道我有那么帅吗?”
河淮南嘴角抽搐,不在搭理宋一根了。
“宋施主,我是转经寺的一名书生僧,劳烦你代我向清明上河图中大相国寺的住持问好。”
“我会的,请放心。”
“多谢施主了。”
阴山教的教主走向前,笑呵呵的看着宋一根,“他们都是抠门蛋子,我给他们不一样,我是业界出了名的大气,人称大气吾皇。”
宋一根乌龟伸头瞪眼,“吾老这是准备送我啥呢?”
“九段圆满腰煞气!”
余地龙倒吸一口冷气,“老吾你没有必要这样破费的,九段圆满腰煞气很珍贵,他把握不住的。”
宋一根立即反驳,“吾老千万都听我家馆长瞎哔哔,我能把握住的,尽管放心。”
吾皇龇牙一笑,“其实我也是代替我家那儿子送你的。”
“他说上次见你在西湖借煞气杀千蛇老母,非常的牛逼,他受刺激了,一直哔哔着说不想努力了,想直接填满藏于腰部的煞气,尽快的养出煞灵,想尽快的勾画鬼神穴道图。”
“你也知道,我阴山教别的或许不多,就是煞气多。唉,真是愁人阿,主要还是家底太厚了。”
“我每天醒来都在苦恼,我这么厚的家底,啥时候能败完阿,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的痛苦啊!”
宋一根倒吸一口冷气,心说好一个凡尔赛,水到渠成,天然的影帝加身,牛逼坏了。
吾皇微微一笑,自然是看出来了宋一根那一口倒吸冷气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都是老狐狸了。
吾皇把一个青色的葫芦送到宋一根的手上,“别愣着了,可以开始搬煞了,我会在一旁指导你,麻利点,还愣着干啥子!”
宋一根弯腰谢拜,“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多谢。”
吾皇微微一笑,很满意。
“你有这个心,我很高兴,这说明我家儿子没有交错朋友,这样就足以了,九段圆满煞气而已,多花费点时间随时都能得到的。”
宋一根还是郑重的谢了,随后盘坐在地上搬运青色葫芦里面的煞气。
他天生煞气缠身,这是和职业是分不开的。
殡仪馆上班的人,身上多少都带着尸气和让人颤抖的煞气,平时或许察觉不出来。
遇到狗煞气就体现出来了,直接能把凶狠的狗吓到夹着尾巴嗷嗷叫的撒溜子就跑。
宋一根搬运着煞气,把这些煞气藏在了腰部。
腰分九段,每一段又分为九小节段。
宋一根忙活了这么久,也只是在第三段中的六小阶段而已。
煞气说贵重,非常的贵重,说不贵重,一点也不贵重。
主要就是费时间,需要一点点的去找煞气。
唯有腰部有煞才能借煞。
当然了,借来的煞气也可以搬运到腰部。
前提是有足够的时间。
毕竟煞气生存的地方,都是一些血腥的地方,比如战场。
煞气可以借来,但存在的时间是有限制的。
再说了,借煞是为了自保,哪还有时间搬运藏煞,脑子有病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藏煞。
余地龙走到吾皇身边,“你这次真的有心了,我替这小子谢谢你了。”
“和我没关系,是我儿子求爸爸告妈妈非要送给他的。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都说了,我能不大方一次吗?”
“你是怕老婆才是主要吧!”
余地龙坏坏的笑着,很贱。
“你这老家伙嘴真欠,每次见我都得损我,咋的,不损我你还过不好一天了。”
余地龙无奈摊手,“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嘛,又没瞎说。”
“死一边去,烦人!”
吾皇黑着脸,不待见余地龙这个老实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