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计较。
何雨柱改口。
“看在你们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们。”
“只要你们去自首，我就给你们解药，让你们保住双手。”
“但自首前，你们得帮我办件事。”
“什么我先不说，你们先说说，你们跟程刚和许大茂是什么关系。”
“程刚跟我们是一伙的，负责望风…”
“许大茂知道程刚手脚不干净，就把你有钱的事告诉给了程刚。”
两人如实讲了出来。
跟何雨柱想的差不多。
许大茂再蠢，也不会深度参与，跟这些人同流合污。
但通风报信，够许大茂喝一壶了。
拘留个十几天，把工作弄丢，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也不到把许大茂送进牢里的时候。
现在把许大茂送进大牢，不叫报复许大茂，叫救他。
要么不送许大茂坐牢。
要么就让许大茂坐上十几年牢，好好享受一下。
现在，弄点好处就行了。
何雨柱拿出两小袋药递给二人。
“这袋是解药，涂在手上，可保你们三天手不再痒了。”
“这袋是毒药，你们先想办法涂到程刚手上。”
“告诉他，他愿意配合，享受跟你们一样的待遇。”
“不配合，给许大茂通风报信，等着被砍手吧！”
“剩下的，你们想办法涂到许大茂手上。”
“许大茂要是报警，你们就威胁他，告诉警察，他唆使你们偷我家东西。”
“不报警不用说，我会狠狠收拾他，不用你们管。”
“做完你们去派出所自首。”
“也不用说你们是被逼的，说你们是自愿的都行。”
“派出所来找我核实情况，我确认你们没有出卖我，会马上给你们解毒。”
“我没丢任何东西，你们不会被判太久，这买卖做得吧！”
做不得他们也得做。
别说这笔对他们而言，还真做得。
至于何雨柱会把许大茂怎么样，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两人收下何雨柱递来的药离开。
先去跟暗处的程刚汇合。
一个制服，一个涂药，很容易就把痒痒药涂到了程刚手上。
等了一柱香，程刚手上药效发作，他们又给程刚用解药。
很效。
马上不痒了。
他们这才把剩下的药涂到自己手上。
死贫道不死道友。
剩下该怎么做，不言而喻。
三人再次来到轧钢厂，找许大茂。
活该许大茂倒霉，今天偷懒，借口说放映机出了问题，要修，没有下乡。
平时除了在轧钢厂放电影，许大茂还得去红星轧钢厂附属学校，合作公社放电影。
有时候，还会去领导家，给领导家属放。
可不是说，作为放映员，许大茂只需一周在厂里放几场电影就没事了。
事情还是多。
还得奔波，没何雨柱惬意，每天只需要给领导炒几道菜。
剩下的时间，何雨柱现在大部份用来教徒弟。
一个好汉三个帮。
做生意，单打独斗哪行。
上辈子经营饭馆，除小胖子外，剩下这些徒弟，没少出力。
这辈子，趁现在，有时间，何雨柱自然要好好教一下。
效果非常明显。
轧刚厂的员工反应，食堂菜比以前好吃多了。
一些手头宽裕的，买饭票的时候，还特意多买了些。
不仅自己在厂里吃，家里人也能吃到食堂的饭菜。
让轧钢厂食堂的效益，短短一个多月时间，比以前提高了一成。
都是何雨柱这段时间的功劳。
以后奖励少不了。
现在不多说了。
把偷懒的许大茂叫出来，骗到无人的地方后。
三人按手的按手，抱身子的抱身子，涂药的涂药。
“你们干什么！！”
许大茂气急败坏。
上完药，三人把许大茂放了。
程刚咬牙切齿。
“干什么，许大茂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告诉我，傻柱有钱的事，我们能中毒吗？”
“你们中毒了？刚才…”
许大茂心里出现不祥的预感。
程刚不卖关子。
“没错，你现在也中了跟我们一样的毒。”
“我艹你老母！！”
许大茂暴粗口道：“好你个程刚，你们竟然害我，你们…”
许大茂多聪明的人，马上反应过来。
“傻柱让你们干的对不对，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去医院，把毒给解了，要你们好看。”
程刚面露讥笑之色。
“许大茂，你以为聪明人就你一个？我们不知道去医院？”
“医院要是能解，我们用跟傻柱废话？听傻柱差遣？还去派出所自首？”
“懒得跟你废话，我们自首去了。”
“你想保住双手，怎么做你知道。”
接着，程刚又道：“休想我们承认，我们是受傻柱指使的。”
“我们才没有那么傻，继续被你当枪使。”
“你活该知道嘛。”
“敢去派出所告我们，我们就把你告诉我们傻柱有钱，怂恿我们去偷傻柱钱的事讲出来，看谁下场更惨。”
说完三人离去。
许大茂脸色变幻不定。
想过立马去找何雨柱，求何雨柱原谅他。
可怎么可能！！
熟知何雨柱为人的许大茂知道，原谅谁，何雨柱都不会原谅他。
必然要借此机会，敲诈勒索他。
认了？
他钱虽多，但没有一分是能给何雨柱花的。
不甘心被何雨柱敲诈勒索的许大茂，急忙回厂里，骑自行车去医院。
刚骑到医院门口，毒就发作。
“好痒！好痒！！”
许大茂急忙来到皮肤科问诊。
还是刚才看病的医生。
了解完情况后，马上明白，是一回事。
“直接打麻药吧！”
“你这毒，医院目前解不了。”
“刚有两个，已经不抱希望，走了。”
“你要是愿意，可以办理住院，我找些专家来研究下。”
“也许有希望解。”
“但具体能不能解，我不能保证。”
“以前别说见过，听都没有见过，药效如此猛烈的痒痒粉。”
许大茂心情沉重问道：“这种毒，不解会怎么样？”
医生道：“据我目前观察，如果不解，中毒者会因为痒得不行，自残。”
“不排除自杀的可能。”
“我劝你还是报警，找到下毒的人，没准他身上有解药，可以救你。”
“靠麻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效果会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