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愣子,没事瞎举报)
赵姐带着锁喉的姿势回头,顿时楞住了。
李副院长瞅瞅赵姐的锁喉手,
“干嘛?准备锁我脖?下手够黑滴啊!”
赵姐慌乱的道歉,
“对不起!李院长,我不知道是您!”
“哈哈……老李呀!老李,没想到你当了一辈子兵,居然也有让人锁喉的一天!哎嘛!笑死我了!”
孙院长坐在椅子上拍着大腿笑道。
何雨柱从厨房出来,见到两位院长说道,
“孙院长,李院长,没想到你们来得挺快,我还以为要多等一会儿呢!周书记呢?”
孙院长看着桌上的菜,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到你电话,我立刻坐车去接的老李,周书记电话里说他家有客人就不来了,让我代表他谢谢你的心意。”
李副院长指着偷偷溜走的赵姐说,
“我一听这事,赶紧催促老孙快点,就怕这些馋猫都给造了,到时候啥也不剩。”
孙院长站起身,对警卫排长说道,“警卫排值守人员禁止喝酒,其他人过年随便!”
“孙院长万岁!”
众人欢呼,只有值守的战士苦笑着脸。
“饺子好嘞!”
大伙儿端着一盘盘的饺子,从厨房里出来。
“自己找位子!”
李院长说道。
除了警卫排的战士们稍显急刻,但依然保持着次序,其他人怎么看都有一种抢食的感觉。
何雨柱看着众人,很想敲着大勺,口唤“啰啰啰!”如果这样,估计会被打屎。
孙院长端起酒杯,看着何雨柱说道,
“自从何厨师长的到来,我们疗养院的食堂工作质量直接提高,受到了上级部门的嘉奖,为此,我们要感谢何雨柱同志的付出,在这新年之际,我们共同举杯,为祖国贺,为人民贺!干杯!”
“干杯!”
众人是一饮而尽,何雨柱很兴奋,感受到孙院长对自己的重视,举起酒杯就想说两句,谁知脖子被人一把搂住,
“来!跟姐喝一杯!”
“赵姐!求放过!”
食堂大厅传来何雨柱凄厉的惨呼,以及众人的哄然大笑!
揉揉胀痛欲裂的脑袋,何雨柱坐在床上发呆,想着昨天是怎么回到宿舍的,敲敲头,
“完了,又断片了!也不知道出没出丑?”
拎着准备换洗的衣服出了宿舍,院里正在跑步的战士们,看见何雨柱纷纷大笑,排长边笑边维持着次序。
何雨柱见到这一幕顿时感到完了!百分百的出大丑了!
得了!也别问了,就这样吧!知道了结果更得伤心。
无精打采的来到室内温泉游泳池,一猛子扎下去。
“哇!好爽!”
三十左右度的温热水,划过身体令人舒服至极,长二十米宽十二米的大泳池,就自己一个人,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游!我游!看我浪里白条何雨柱,给你们展示我优美的泳姿,我前手挠,我后退蹬,虽然动静大点,但没事,左右没人能看见,正玩的不亦乐乎,室内响起一窜银铃般的笑声。
“卧槽!有人!”
何雨柱慌乱的站直身子,四处寻觅,完了!
赵姐和昨天值班的几个大姐来了。
何雨柱慌乱的爬出泳池,向更衣室跑去。
“赵淑芬,你看看把小何吓得!”
“没想到小何师傅的游得还不错。”
“哈哈哈……狗刨!”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看小何就是被赵姐的大胸吓得!”
“你个女流氓,哈哈哈……”
何雨柱跑进了更衣室,
“我知道你苦,没几年了,咱在忍忍!”
“噗”“哈哈……”
何雨柱猛的一抬头,卧槽!理疗吴医生,幽怨的看着拿着扫帚的王医生。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哈哈……”。王医生说完拎着扫帚跑了。
“哎呀!我说我滴命运呐!”
更衣室响起了何雨柱凄凉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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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
院里的积雪已化的所剩无几,只有山脊和山阴处,还被大片的积雪覆盖着。
李叔来了电话,买粮的消息确定了,三天以后,武装部的钱主任同车前来,具体细节由何雨柱负责。
第三天天没亮,何雨柱骑着挎子出了疗养院,来到一处公路旁的密林,此路是进出疗养院的唯一道路,进入密林铺好防水帆布,又在周围的积雪上,踩满了密密麻麻的脚印,然后坐在挎子上抽着烟,瞭望公路的来处。
看看手表,六点四十分,远处驶来一辆军绿色的货车,“嘀嘀”货车示意鸣笛,何雨柱一招手,进入密林深处,瞬间从空间取出一百二十个面袋。
钱主任进入密林,看见何雨柱伸出了手。
“柱子,好久不见。”
何雨柱与他握手后说道,
“粮都在这,每袋一百斤,每斤五分钱。”
看见码放整齐的面袋,上去查看一番后,钱主任说道,
“满京城都没这价,便宜啊!就是量少点!”
何雨柱乐了,
“量大,我们就该……”
说完,做出一个枪的手势,嘴里还形容着“biu”。
二人相视一笑,钱主任回去喊人装车。
何雨柱看着货车远去,抖抖手里的六十块钱。
随后骑着三轮挎子回到疗养院,此时挎斗里放着野兔野鸡。
一阵轰鸣响起,通勤的老解放货车驶进了院子,看见赵姐蹦下了车,何雨柱拎着野兔,野鸡就往后勤处跑去。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我找你有事儿!”
赵姐冲何雨柱喊到。
伺候完这帮老爷子,何雨柱正洗刷着厨具,身边的徒弟小郑碰碰他,
“师傅,赵姐找你来了。”
何雨柱一看这是真有事啊!不然不会这个时间段来找他。
“立正!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师徒四人喊着口号,手里抖着抹布。
食堂的众人纷纷爆笑,赵姐上去就给了何雨柱一脚,
“别闹!找你有正事,月底我弟弟结婚,找不到厨师,请你过去给忙乎忙乎。”
何雨柱爽快的答应,“没问题,随叫随到。”
何雨柱看着赵姐离去的背影,这娘们儿真带劲,军裤愣让她穿出健美裤的感觉。
其实赵姐并不大,只比何雨柱大了两岁,但已结婚大半年,她是疗养院的军职工,丈夫是附近铁矿厂的副主任,家就在安平镇居住。
至于赵姐的相貌那是没的说,弯弯的细长眉,眉尖能撩到你的心肝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配着长长的睫毛,欲语还休,肉嘟嘟小嘴真想让人狠狠的吸吮。
赵姐娘家在军区附近的小区,父亲年过花甲,看着很是威严正直,母亲就是一个普通慈祥的老太太。
赵姐的丈夫胖胖的,说话聊天给人一种很会办事圆滑的感觉。
人客很多,但酒席只准备了四桌,想来是举办仪式完毕后都撤离的原因。
何雨柱做菜时,发现赵姐跟丈夫不知为什么争执起来,随后赵姐跑到无人处偷擦眼泪,何雨柱为小姐姐感到了心疼,
”唉!我这颗躁动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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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进入了六月,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山中的禽鸟小兽也是嘈杂一片,疗养院的人流开始增多,何雨柱出去采购的次数随之频繁。
疗养院附近有五个村庄,三官庙村、红花峪村、孙家寨、木家坟村、柳河汤村,何雨柱都已混熟,最近的三官庙只有不到两公里,最远就是木家坟,差不多有近十公里,离汤河水库很近。
水库放水时何雨柱见过,滔天巨浪声势磅礴,一人长的大鱼顺流而下,脑袋被撞得稀碎,往往附近村民发现鱼时,已不知踪影,所以每到水闸放水时何雨柱必到。
这次放水前,水库已提前告知疗养院,何雨柱骑着三轮挎子做好了出发准备。
“何雨柱,你要嘎哈去了?”
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赵姐,何雨柱启动着挎子说道,
“水库放水,我要去收鱼。”
“正好我没事,我跟你去吧!”赵姐高兴的道。
“你可拉倒吧!到时候我下水,哪有时间看着你。”
“突突突”随着启动,挎子冒出一阵黑烟,何雨柱骑上就要走,赵姐迅速的蹦进挎斗坐好,一挥手,
“前面开路滴干活!”
何雨柱无奈的看着她,见她无动于衷,只好一轰油门,挎子窜出疗养院。
一路上赵姐看着山峦风光,何雨柱也看着赵姐的风光。
何雨柱发现挎斗那边的轮子,遇见坑洼的路面,赵姐抖得更厉害了,于是这回专挑坑洼的地方骑,事先准备好。
过~“咣当”~瞅~。
何雨柱顿感惊奇,这要是大坑,还不得颤一天呐!
“啪”!
后腰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就不能好好骑!非得往有坑的地方走。”
完了!被发现了!
何雨柱偷偷的撇一眼,赵姐面色羞红,目视前方。
赵姐感到脸似火烧,心里碎碎念念,这该死的何雨柱,怎么能往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