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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迫击炮弹!”
何雨柱慌忙的冲那群孩子喊到:“都不要动!谁也不许动!”
孩子们回头一看,见是一位解放军叔叔,有认识何雨柱孩子说道:“没事,这人我认识,那边疗养院的何叔,老上村里来买东西。”
何雨柱气喘吁吁跑到近前,看着村里的一个孩子,“大毛,你们谁也别碰,这是炮弹!要是炸了,咱们全得死!你们从哪捡到了?”说完用精神力感应着内部。
“槽!引信完好,内部无破损,随时可能因撞击发生爆炸!”
“大毛,告诉何叔,你们从哪里捡到的?”何雨柱说着把这群孩子驱赶的离远一些。
“是在那边炮楼里的地下挖到的,是狗蛋挖到的,他还想拿镇上换钱呢!”大毛指着同村的狗蛋说道。
何雨柱刚想让大毛回村叫人,心里一动。
“大毛,狗蛋,这炮弹卖何叔吧!何叔给你们...一块钱,但有一个要求,你们回去谁也不许说,说了炮弹我就不要了,把钱给我返回来。”何雨柱数了数孩子说道。
大毛和狗蛋他们听到能得到一块钱,都高兴坏了,都在寻思下次大集的时候,买些啥好吃的。
何雨柱掏出十张一毛的纸币递给狗蛋,没成想这孩子还挺有礼貌,“谢谢何叔,你放心吧,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和大毛瞅瞅剩下的几个孩子警告道:“回去谁要敢把这事说出去,以后就不要和我好了,还要小心我削他。”
“对,谁敢回去瞎比呲呲,我削死他!”大毛凶狠的看着他们说道。
几个孩子吓得连忙摇头,“大毛哥,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
何雨柱看孩子们拐过山脚,不见了身影,把地上的迫击炮弹收入空间,心里想到:我得去那边地堡群看看,真要有什么发现,报告军分区,那就是立功。
看看时间说道:“得抓紧时间,天黑就麻烦了。”
终于见到前方不远处的地堡和炮楼,何雨柱撑着膝盖,呼呼的喘着粗气,待喘息平息走到近前,仔细的搜索,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何雨柱感叹这帮孩子的胆大,不少碉堡地下掩埋着子弹箱和迫击炮弹箱。取出空间里的铁锹,开始四处乱挖,造出四处挖掘的痕迹。
回到三轮挎子,把没有装引信的两箱炮弹放入挎斗,骑到半路天就黑了,幸亏挎斗里有炮弹的分量压车,不然黑灯瞎火的,在冰雪路面上挎子就危险了。
挎子驮着两箱炮弹,四箱子弹,回到疗养院,停车熄火后,何雨柱向小楼里的值班室跑去。
“今天哪个领导值班?”何雨柱推开值班室的门问道。
“今天周书记值班。”
敲响周书记办公室的门,没等回应,何雨柱就推门进去,在周书记的愕然中,把发现并找到炮弹的经过,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周书记听到此事,立即打电话向军分区进行了汇报,得到确切指示后,和何雨柱一同下楼,喊来警卫排的战士们。
何雨柱看着警卫排的战士们,把六个箱子搬到警卫排的宿舍,排长则小心翼翼捧着那枚装着引信的炮弹离去。
笑嘻嘻的对周书记说道:“周书记,我这算不算立功了?”
周书记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算是一小功,本身刚入*,加上这次的功劳,你现在是中士能晋升上士,离尉级更近了一步。不要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军分区来人,你还要跟着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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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军分区派来的工兵战士们拿着探测器四处寻找。
何雨柱无聊的想着:找个屁!老子早就搜刮干净了,没啥危险,还能立功的事,我能留给你们?
最终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搜索,一行人一无所获只得返回。
回到疗养院,一些好打听的纷纷找到何雨柱询问情况,何雨柱一顿牛逼吹的,就差把自己形容的,冒着敌人炮火发现军火库了。
四出巡视一圈没发现赵姐后,在食堂吃了个肚圆回了宿舍。
三天后,得知赵姐已经办理了转业手续,离开疗养院不知去向,何雨柱在宿舍里,伤心的大被蒙头痛哭一场。
随后又进入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只不过疗养院里的一群人里,有关系好的,替何雨柱感到惋惜,对他进行了安慰。
也有那幸灾乐祸的,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三道四的,结果在开会时,被周书记和两位院长,提出严厉的批评警告,直至小年临近,此事彻底淡化,在无人议论,只会在以后的闲聊中,谈起此事当个笑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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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无论经历了多少甜美的往事;还是体会了多少伤心的旧事,蓦然回首,你会感到,于岁月的流逝中,在时光的推移间,所有的往事旧事,都变得模糊淡漠,甚至于消失。
1964年4月,人民银行发布了《关于收回三种人民币票券的通告》,决定从1964年4月15日开始限期收回苏联代印的1953年版的3元、5元和10元纸币。何雨柱开始了老鼠搬家模式,襄城、钢城、沈城三地,各地所有的银行,储蓄点全跑了遍,最后空间里的第二版人民币留下一些崭新的,已经全部兑换完毕,这还是他穿军装的便利,不然早被抓了。
1964年10月,我们的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疗养院的这些老军人们为此激动的嗷嚎大哭,疗养院为此热闹了好几天。
1965年春五月末,何雨柱的个子足足比以前高了半个头,差不多一米八,常年跟着周书记学习文化,坚持锻炼,身上的肌肉发达,面目棱角分明带着柔和,与前世大有不同。
《1965年6月1日,中***解放军正式取消军衔制》
何雨柱从报纸上收回目光,想起快该换发65式军服了,该军服沿用至85年,是我军使用时间最长的一款军装,军官只比士兵多了俩兜,其它无任何分别。
两年的时间,何雨柱已经成了下尉排级,也算是一名老兵了,有了自己一个小小的办公室,疗养院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原先的小楼旁又起了两栋小楼,并开始接待襄城市委市政府的疗养人员。
工作人员、疗养人员增加,食堂也扩建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冷库,仨徒弟也成了班长,各自带领十名人员负责食堂的具体事务。
“叮铃铃铃”
何雨柱拿起电话,“喂?我何雨柱。”
“柱子,让你的人到后勤处领新式军装。”电话里响起后勤处赵主任的声音。
“谢谢赵主任,我知道了,马上过去。”何雨柱放下电话,喊来三个徒弟,“你们仨去后勤处领新式军服,把我那套直接送宿舍去。”
“知道了,师傅!”
何雨柱看着窗外的青山,想着京城:三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四合院变成啥样了,贾哥已经死了吧?小槐花也要出生了,还有两年多,我也该回去了。
看看空间里不多的野兔野鸡,考虑是不是应该进山里一趟,何雨柱想到此,收拾好办公室向周书记办公室走去。
周书记办公室。
周书记满头的花白头发,已经变成了银白发,看着何雨柱问道:“你说你要进山?”
“是的周书记,食堂的肉食储备已经不多了,村里现在也就能收些鸡蛋鹅蛋啥的,而且每月两头猪的份额越来越捉襟见肘。”
何雨柱无奈的对周书记解释道。
周书记思考一会儿,对何雨柱说道:“准备去几天?”
“顺利两天,最长不超过四天。”
周书记点了点头,“我让警卫排派俩人跟着,山里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一会儿通知孙院长和警卫排。”
何雨柱和一位姓王的,另一位姓李的战士打好了行军包,骑上挎子向柳河汤村驶去,俩战士背着行军包,挎着五六半步枪,看着周围的风景略显兴奋。
把三轮挎子寄存在柳河汤村的大队部,三人从村后进了山。村后的几座大山被村民砍伐的光秃秃的,只剩不多的低矮灌木,随着深入山里,渐渐的没了小路,周围的树木开始密集,两名战士也由兴奋变成了紧张。
拄着树枝做的手杖,何雨柱回头看着俩战士说道:“头次进山吧?”
“嗯呐!没往深山老林里进去过。”王战士回道。
“听你俩的口音是北河省的吧!”
“他是白洋淀的,我是任丘的。”
“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啥人?”
“我十八”
“我今年十九了”
…………
几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的,鸟叫兽现。
李战士指着侧方激动的说道:“兔子!兔子!”
何雨柱说道:“兔子不能用枪打,你一开枪全吓跑了,再往前走走,找到兔子的经常出没的地方,我下好套子,回来时在收。”
下完套子,何雨柱对二人说道:“兔子都是群居,一开枪,剩下的全躲起来,在抓就费劲了。”
见二人不懂只知道点头,何雨柱笑了,“走吧!遇到野鸡可以开枪,野鸡不开枪是抓不到的,再翻过两座山,就危险了,弄不好会遇到野猪的,所以千万注意了。”
这一路上,何雨柱偷偷摸摸的用精神力,已经抓了十几只野兔,野鸡至今一只也没遇到。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