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屏蔽!
“你...你没吃过巧克力奶油冰淇淋?”何雨柱看着莉莉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莉莉的眼睛瞬间又瞪大了一圈,指着冰淇淋问道:“这是冰淇淋?巧克力的?”
何雨柱点点头。
“哇!柱子哥,我爱死你啦!亲亲!木嘛...快!勺子勺子!”
得到确认,莉莉立刻8陷入抓狂。
“哇!好凉!奶油味好香!巧克力味道有点怪怪的。”
莉莉皱着眉头,觉得巧克力不好吃,可又拒绝不了,只得又吃了一口尝尝,接着就停不下来。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惊喜的吃着冰淇淋,何雨柱还是没有忍住疑惑问道:“莉莉,你没吃过冰点吗?”
莉莉看着丈夫的神色,明白过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舅舅,舅妈,养我们很难的,还要供我们上学念书,哥哥上大学虽然有补助,但家里多多少少都是要花钱的,沈城的小妈把爸爸的钱管得很严,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舅舅舅妈养活我,直到我毕业参加工作这两年,家里才好了一点。”
吃东西并没有耽误莉莉说话,转眼就吃起了第二盒。
揉揉冰痛的太阳穴,莉莉接着说道:“小时候看着人家吃各种零嘴糖果,我都是躲着走,就怕舅妈见到后为难,慢慢的我也就没吃零食的习惯。工作以后听他们提起过奶油雪糕,馋了!我就买个奶油冰果尝尝,我想让舅妈多攒一些钱,毕竟志勇表哥还要娶媳妇呢!”
”真好!凉凉滴!”
莉莉满足的拍拍冰凉的胸腹,何雨柱看着媳妇有点心疼,虽说家家条件都差不多,有物资匮乏的原因,可从小就如此懂事确实少见。
何雨柱觉得应该跟媳妇谈谈,自己可不想以后天天粗茶淡饭。
“莉莉,咱家不差钱,不缺那口吃的,以后不要委屈了自己,再一个,我也不爱吃那些粗棒子面和高粱米。”
莉莉惊喜的看着何雨柱,兴奋的说道:“真哒!我也不爱吃!”
于是,激动的何雨柱搂住莉莉,烀上了自己的大嘴。
“…晚上的…”
晚饭是何雨柱新做的两个小菜,并没有从饭店拿回剩菜,关里叫的折箩,也叫折桌,关外东北这边就叫大烩菜或者叫大荤菜。
简单的收拾完毕,小夫妻躺在炕上听着收音机。
“柱子哥,你把戏匣子打大声点。”
饭后的莉莉懒懒的不爱动弹,催促何雨柱去调大音量。
苦笑的何雨柱不得不起身,明白!自己的小娇妻起了炫耀的心思,这年代谁家有个收音机,而且还大方的把声音打开最大,都是一种豪横,别人只会投来羡慕的目光。
“在我们伟大…滋啦…滋啦…领导下,我们……”
听到夹杂着电流的声音,何雨柱调起了波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何雨柱也没找到想要听的评书,相声,就连戏曲都没有。
“大海航行靠舵手………”
激振人心的歌曲传来。
还行。
何雨柱定住波段加大了音量,自己则拿着小凳来到院中纳凉,大门外的胡同里明显的能听到,几位大爷正搬着板凳坐在墙根听收音机。
“新搬来的这家挺阔气的啊!”
“小年轻不会过日子,打这么大声也不嫌费电!”
“老吴头你就是个**货,蹭人家戏匣子听,还嫌人家不会过日子。”
“嘘…都小点声,听你们的还是听戏匣子的!”
何雨柱听着院外的争吵声渐渐平息,哑然一笑,哪里都是一样,无论京城还是东北,有算计着过日子的,也有看不上眼儿的,更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回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看着小娇妻已经躺在炕上睡着了,拿起薄毛毯盖在身上,调小了音量回到院中,一阵拿凳子走路的声音响起,大爷们终究散去。
天色终于黑了下来,没有污染的夜空是如此的纯净,夜空看得清晰无比,何雨柱就这样呆呆看着夜空,想着重生以来。不知过了多久,揉揉酸僵的脖梗,起身回屋。
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年代,晚上不造小人能干嘛?
“呜呜...我还没刷牙…”
“我也没刷。”
“呸呸!埋汰!赶紧洗洗。”
打开灯,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团,莉莉红着脸。
“真笋!”
“啥笋?那可是夫妻之间的头等大事,惊天地泣鬼神的!”
看着娇羞的妻子,何雨柱坚决把无耻进行到底。
莉莉惊讶的张着小嘴,能把这无耻的事说得理直气壮,也就只有柱子哥了。
洗漱完了关上灯,莉莉害羞的爬上炕,何雨柱化身饿狼,猛扑上去。
“轻点…小心炕塌了…”
清晨。
何雨柱揉揉娇妻紧皱着的眉头。
“嘤咛...”莉莉从沉睡中醒来。
感到一只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握住大手,感觉浑身就像散了架子,下面火疼。
何雨柱挨了娇妻一拳,把她搂入怀中,“莉莉我爱你!”
“噗呲!不要脸...呵呵…”
说些绵绵情话,何雨柱起身下地,做热水准备饭菜,伺候莉莉起身洗漱,吃过早饭,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干啥。
“莉莉,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想去,浑身疼!”
“要不…要不去冰点店,那里新出了冷饮,桔子汁的。”
“不想去,浑身疼!”
莉莉躺在炕上就想一动不动,无论何雨柱说啥,我就是不爱动弹。
何雨柱躺在旁边,摸摸大灯说道:“莉莉,对不起,都怪我兄弟脾气暴躁,他爱生气,一激动就吐唾沫。”
“你个流氓!我咬死你…”
“艾玛!别咬…疼…疼”
看着胳膊上紫青牙印,何雨柱哭的心都有,真的好疼!
“汪...汪汪!”
“好你个何雨柱,你竟敢说我是狗!”
“没有!我就是嗓子干!”何雨柱说完,推着自行车跑了。
看着推车跑出院长的何雨柱,莉莉愤愤不平,“坏种!等你回来滴!”
何雨柱骑车来到招待所,看到李叔李婶正收拾行李,赶紧上前问道:“李叔,您这是要走?”
李婶回头看着是何雨柱,说道:“正好你来了,我还准备把雨水送你那去呢。”
李叔试着拎了拎包,看着他说道:“能请两天假已经不容易,今晚必须赶回去,明天正好上班。”
“收拾完没?收拾完就快点吧!九点的火车,别晚了。”
师伯的人还没过来,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脚步声,师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雨水。
“那我跟舅丈说一声。”
李叔看看时间,“那你抓紧!”
“哎!”
何雨柱快速的去通知舅舅,舅妈。接着又回家骑上挎子带着莉莉回到招待所,此时,几人正在街边告别。
何雨柱把三人送到了火车站,看着他们匆匆走进站台,目送他们远去。
心头虽没涌上离愁,但感恩之心始终不能忘,没有师伯,李叔,估计自己在京城最终会带着妹妹逃亡港岛。真要到了那一步,自己的一口京腔肯定是举步维艰,最后妹妹的安全,自己恐怕都无法保障。
苟!再苟十年,终会海晏河清!
回去的路上,看着好久都没进去过的供销社,决定进去看看。
“咦?西瓜!要票不?”
何雨柱看见居然有西瓜卖,如果不要票,准备多买几个。
“不要票,两毛一斤!”
售货员大姐看他,穿戴一新很是客气。
“真不便宜呀!”
何雨柱挑了四个大点的西瓜,上称一看,三十二斤,平均八斤一个,怪不得不要票也没人买。
一个最小的也差不多五斤了,一块钱能买一斤多猪肉了,哪个家庭敢这么胡吃海塞。
出了供销社。又掉头来到水塔街道附近的冰场。
对,就是夏天卖冰的的地方,只不过私人买得量少人家不卖。一般都是卖给医院,大饭店。
供销社卖海鲜的时候也会买。
冰场一般都是冬季做工,夏季卖。寒冷的冬季,把长一米见方的大模具箱装满清水,待冻实后取下模具,放入冰场大深坑中,一层一层的盖上厚厚的锯末子,待到夏季再一层一层的取出卖掉,堪称暴利。
以前这个冰场是一个杨姓回族人的,合营后归了国家。
在何雨柱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卖了他一整块。
对,不零卖,一大块二十块钱。何雨柱在工人的帮助下,把大块冰砸成小块装入袋子里,放入挎斗。
如果没有这辆挂着部队牌照的挎子,何雨柱今天恐怕买不到冰,一块冰不值得工人下入深坑,靠着绳子生拉硬拽的往上搬。
何雨柱拎着一个装西瓜的网兜,另一个网兜装着大块的碎冰,回到自家小院。
自家媳妇和妹妹的尖叫,声震房梁。
何雨柱捂着被媳妇和妹妹亲吻的脸颊,看些忙碌的姑嫂二人,一个清洗碎冰,另一个拿着勺子在挖西瓜瓤,最后和冰放在铝盆里。
看着俩人坐在方桌前,你一口瓜瓤,我一口冰块的,何雨柱坐在炕上沉思:我没说过我不吃吧?说过了吗?没说过吧?
突然想起后世小视频里,那只急得一刻刻的小狗,就差自己伸手扒扒主人的手腕~快点给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