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受不住他这么猛烈的吮吃,扭着细腰伸手去抚他的短发。顾明诚的头发又短又硬,摸着有点扎手,她轻抚着他的头发推拒,“别这么吃~”
话一出来,她自己都感觉羞耻。
不止是内容,那调子也勾人的紧,声音柔的像能滴水,任谁听了都要耳热。
“你吃饱了我还没有呢……”他抬起头看她,唇边沾着她透明的爱液,显得油亮亮的,声音也又沉又浓“我喂饱了你,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吃个饱?”
他说着又盯上了她濡湿娇艳的花唇,粗壮有力的舌微微卷起打着转的送进了她水光盈盈的小屄,舌尖前探,抵开她紧合的嫩肉深深送进她曲折紧致的甬道。
湿润温热的大舌模拟着性器交媾的样子动作快速的在她穴里抽送了起来。
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他剧烈的口交被带出窄穴,顾明诚双手扒开她赤粉的贝唇,长舌一卷,勾着花壶里溢出的汤汁舔吃了个干净,然后他的薄唇附上了她尚未全数合拢的穴口,舌尖伸进红湿的屄孔里绞弄片刻,大舌吮着滑腻的孔洞狠狠一吸。
余茵尖叫着冲上了高潮,全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她爽的耳根发烫,全身战栗,纤细的腿紧紧的搭在他的肩头,脚趾蜷缩,抖着身子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真爽——
一大股透明黏稠的汁水自她甬道喷了出来,溅湿了顾明诚的嘴和下巴。
他伸手握住了她修长的手指,薄唇贴着她高潮后热红湿滑的穴肉反复舔舐,将她穴口的淫水全部吮舔干净,然后咕咚一声,他把她流出的爱液全数吞咽了下去。
余茵羞得脚趾都在战栗,可他还不罢休。他握住她的小屁股将她的下体高高抬起,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大脑袋又埋了下去……
高潮后的穴腔又热又湿,穴口的两片阴唇也软软的趴在外面,欲迎还羞的将他的唇舌阻挡在其外。顾明诚打量着她穴外濡湿的阴毛和鼓胀的阴阜低头在她挺立的阴蒂上轻轻咬了一下。
她立马挺着下体送到他嘴边。
顾明诚自然乐得接受,他细致的将她的小屄里里外外舔了个遍,勾的她双腿紧夹他的脖子,扭着纤腰将滴水的花穴往他嘴里送。
一个吃,一个迎,餐桌上的场景越发色情旖旎。
舌尖擦过她娇艳的花芽,牙齿轻啮她挺立的肉豆,顾明诚极尽所能的让她感受他带给她的灭顶欢愉。
“我不行了……”余茵在他捏上她花核的时候就开始哭着求他,“别玩了,我好难受”
“只难受吗宝贝?”他还在舔着她的大腿内侧和穴缝,声音翁然的说道,“可你流了好多水呢,我都快喝饱了,再加把油,也喂饱我好不好?”
她羞愧,为他的话,也为她听到他的话后又流出的那股淫水。
顾明诚轻笑着吞下她喷涌而出的汁水,笑看着捂着脸一脸窘迫的她,“乖宝,男欢女爱,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不必觉得难为情”
可是……余茵闭眼,她还是觉得很羞耻。
她很想拒绝他这么激烈的性爱,可她的身子却早已熟悉了他给予的所有温柔和“猛烈”,它沉迷,它贪恋,最后连带她一起,在他给予的情欲里起起沉沉,漂浮不定,逐渐迷失。
“呵……”顾明诚轻笑,见她还是有点羞囧,他道“那咱们去房里”
他扯下她的细腿让她盘在他腰上,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顾明诚直起身慢慢往房间去。走动的时候沉重的肉物不停拍打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红硕的龟头更是几次擦过她的肉瓣滑进了她微张的小孔里。
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蓄势待发,余茵满面羞红,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间,企图把自己当个鸵鸟。
但顾明诚没有如她所愿,她越是这幅样子他越想让她放的更开,彻彻底底的把自己交给他,和他一起感受情欲的美好。
所以他的大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她紧闭的细缝,肉棍前顶,破开拥挤的媚肉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她不停阖动的小逼。
客厅到卧室不是很远的一段距离,顾明诚却走了三分钟。每走一步他都会按着她肉乎乎的翘臀用力压向他勃起弯长的大屌,肉物前耸,被她的花穴亲密无间的吞裹进去。
不过小穴吞吃粗长的肉柱显然吃的很是艰难,顾明诚每拔出一次就能感受到她窒道吸附着他炙热的昂扬努力吸吮挽留的“勉力”
他笑她口不对心,“明明就贪吃的不得了”
不知道说她还是在说其他什么……
女上位宴会
顾明诚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随即自己也坐了上去。他的手按在她身子两侧,劲腰耸动,一次次将鸡巴送进她的花穴。
余茵的腿被他按在肩头,她娇媚着嗓音,嘤咛出声。
须臾,顾明诚握着她的腰带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岔坐在他小腹上。
她纤细的双腿岔分在他劲腰两侧,圆滚滚的臀坐在他的胯部上下耸动。娇嫩的肉唇被他粗壮的肉根撑分到两侧,可怜兮兮的夹着他紫涨湿红的肉棍含吮吞吐…
…
顾明诚结实健壮肌肉贲实的腹部不断上耸,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水光油亮的肉棒狰狞又嚣张,凶厉的贯入她娇嫩的窒道后又拉扯着她的软肉外出。被摩擦成石榴色的贝肉紧紧的贴在经络鼓胀的肉物上,被带出穴口,润出汁液。
他一直有严格管理自己的身材,无论是饮食还是健身都没有放松过,所以即使人到中年,他的身材在普遍大腹便便的同龄人中依旧显得那么难得。
反应到情事上大概就是他令余茵又爽又怕的无限精力。
即使回到卧室余茵也没有避免一顿“疼爱”,最后她就累到眼皮都打架昏昏欲睡任他折腾了,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她依旧在“反思”——问题肯定出在衣服上!
她决定以后在家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招他的眼,也免得挑起他的欲望。
……
翌日,余茵睡到日上三竿,快中午的时候才懒懒的掀了掀眼皮。顾明诚早就收拾妥当,他穿着衬衣西裤,掀开她盖着的薄被叫她起床。
“要出去吗?”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和刚醒时的慵懒。
“嗯”顾明诚应道,“不是说好了带你多见几个朋友吗?今天有人组了个局,好些人都会去,刚好带你过去认认人”
“什么局啊?我也能去?”她疑惑的问,他那个层次的朋友肯定非富即贵或者位高权重,带她过去真的合适吗?
顾明诚莞尔,“怎么不能去?我说你能去你就可以。快点起,收拾一下,我们早点过去”
“哦,好”她乖乖的点点头,又笑着伸手要他抱,娇嗔着说“我的腰好酸,你明知道今天有局昨天还那么折腾我……”
“你太美了宝贝儿,我忍不住”他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和逗趣。
余茵红了脸,她搂住他的脖子,凶凶的捏了下他的脸,一本正经的说“你不能拿我的美貌当你定力不强的借口”
“呵……”顾明诚忍俊不禁,“说的也对。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看到你就定力全无控制不住自己,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她瘪嘴,“我不知道”
说罢,勾着他的脖子缠到他身上,“我要去洗漱了”
“走”顾明诚笑着托起她,抱着她去卫生间。
……
宴会开在了崇园,一座高档仿宋建筑里。
主人家显然和顾明诚很熟,听说他快到了还特意等在门口,余茵仪态大方的跟在顾明诚身后,被人问起就微微笑着打招呼,充分做好女伴该做的工作。
“这位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眉目俊郎的男人跟顾明诚寒暄一番后,看着余茵问道。
“家里的小孩,叫余茵,开学要来b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