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人指着豆包笑的揶揄,“有些猫咪表面上高高冷冷,其实背地里还不是惦记着自家狗子?”
豆包像听懂夏伊人在说什么似的,眯着漂亮的蓝色猫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被一只猫鄙视了,夏伊人讪讪,“不说就不说,傲娇得嘞”
“反正kiki被她爸爸接走了,某只猫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众人:“……”
到底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竟然跟一只猫咪斗嘴?
余茵护短,把豆包抱在怀里安抚,“别听你姨姨乱说,kiki只是生病了,等过几天好了,我就把她接回来。”
“喂!”
夏伊人抗议,“说了多少遍了,是姐姐,姐姐,才不是姨姨嘞!”
余茵看她一眼,抱起豆包,一副咱们不跟傻子玩的表情出了门。
“哎,不是,你说清楚……你这什么表情?”夏伊人炸毛。
胡淼和江艺萌笑出了声。
……
自从梁昫把豆包托付给她,余茵经常带它来梁家。一个是洪老师那些花花草草需要时常照看,再一个,豆包还是喜欢在梁家玩。
这不,一回到自己家,小猫咪就淡定了不少,乖顺的用舌头舔着毛发,盘卧在沙发一角,安安静静的样子超级惹人疼。
余茵给它拿了点零食放到猫盆里,自己去了阳台。洪老师养的盆栽长得都极好,金钱桐一片翠绿,吊兰长势良好,文竹郁郁葱葱,一切都很美好,只除了正中间的那盆君子兰。
君子兰叶子边缘开始发黄了,显得蔫蔫的。
余茵咬唇,完了,不会是施肥施多了吧?
她还特意去网上查过用量和教程的,甚至还请教过相关人士,就这还是出错了吗?
这下该怎么和梁老师交代啊。
她沮丧的扒扒头发,开始给之前询问过用量的农大同学打电话询问。对方语气笃定的跟她说,“放心吧,没事的,叶子发黄是施肥后植物的短期应激反应,没得事。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再观察两天,回头看看盆栽的长势,再做判断”
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挂了电话,余茵开始盯着那盆君子兰研究,越看越觉得它蔫了,想想看,梁老师把它交到她手上的时候,这盆君子兰还亭亭玉立,到时候他回来看到花萎了……
天,救命。
……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投射进阳台,仿佛给藤椅上的一人一猫镀了层光。梁昫微楞,没想到会在家里看到余茵。
不过这事稍微在脑海里过一遍,他大概就知道原由了。把桌子上叶片发黄的君子兰放回架子上,他轻轻拍了拍豆包的头这位一向高冷傲娇的大少爷此刻正乖顺的偎在小姑娘的怀里,晃动着长长的胡须,睡得无比酣甜。
余茵呢?
她看起来睡得不太安稳,似乎梦到了什么烦心事,秀气的眉毛微微蹙着
长而软的秀发光滑又柔软,因为小幅度仰躺的缘故,有一部分堆积在她颈间和胸口,女孩的睡颜恬静美好,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童话里的睡美人。
美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动了动柔软的腰肢,偏头躲避了那道注视的视线。
一缕发丝也从胸口滑落到了她嘴角。
他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了外婆的电话,老人家让他带上豆包晚上去萧家一趟。说起来,豆包和老太太的感情其实比他要深的多,在它还是小猫崽的时候全是两位老人家一点一点照料的后来还是因为他不愿意见老太太介绍的那些姑娘,她郁闷之下,才赌气似的把猫咪还给了他,让他亲自照料。
但总归是亲自带大的崽,许久不见,老人家还是极为想念的,这不,得知他回家让他特意回来带它一起过去。
回来之前,梁昫是想给余茵打电话的,拿起手机才发现他竟然连小孩的手机号都没留。无奈的笑了笑,他也放弃了找梁芯辰要联系方式的想法,毕竟,辛苦余茵帮他照顾那么久的孩子,还是该当面表达下自己的谢意。
“喵~”
豆包发现了他。
梁昫目光微敛,弯腰轻轻把孩子抱了起来。
看到余茵皱着小鼻子,被嘴边的细发烦扰不已,他轻轻笑了笑,鬼使神差的伸手替她把发丝勾到了一边。
正欲起身,没想到原本睡得正香的姑娘忽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大概是还没完全清醒,她睡眼惺忪,杏眸里全是朦胧的慵懒,看到他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嘟着饱满盈润的樱唇小声抱怨了句,“怎么又做梦了?”
奶声奶气的小人儿突然娇憨的笑了笑,软软道,“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花养成这样的,我亲亲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说着,她十分大胆的摸上了他的脸,勾住梁昫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bo~”
亲的别提多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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