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信玄奋战的时候,纲手一行人已经来到安全的位置,看两个寸步不离的护卫,纲手诧异的问道。
“现在我已经安全了,你们可以去支援他了!”
鬼蜘蛛带着面具答道:“我们只需要遵从命令就好了,这是我们组织一直以来的规矩!”
看到纲手疑惑的样子,鬼蜘蛛继续说道:“boss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正义、就是公理,否则等待着的就是死亡!”
纲手不可置信的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跟随他?”
鬼蜘蛛闷声答道:“因为他让我们做了一场美梦,在梦里我们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方的话,让纲手有些不能理解,于是她转移话题问道:“你们不担心火影的安全吗?”
鬼蜘蛛有些神往是答道:“你未免过于小看他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不过是我随手可以杀死的下忍,而现在他的名号已经能让整个忍界战栗!”
听到鬼蜘蛛语气里的狂热,纲手直接理智的闭上了嘴巴,直接把这两个护卫列为不可沟通的存在。
另一边儿,信玄和对手停止了行动,两方都意识到对手的难缠,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击败对手。
这让空组织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毕竟这里可是木叶的地盘,敌人的增援随时会到达,他们可不敢继续拖延下去。
就在信玄好整以暇等待对方出手的时候,空组织直接选择了撤退,这并不是他们战力不济。
而是他们本来也没打算和木叶发生冲突,若不是收集情报的时候被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战斗的必要。
对于佩恩六道的撤退,信玄并没有阻止,现在的他没有信心可以杀死对手,为了避免更多的情报泄露,放任他们离开是个可以忍受的选择。
毕竟现在的空组织还不是他的主要目标,他现在最主要的敌人是四大国的忍者,只要宇智波斑还没实施月之眼计划,信玄就可以忍受他们的存在。
现在就与空组织兵戎相见,并不符合木叶的利益,刚才他之所以出手,只是顺手而为,不过是为了给对方一个警告罢了。
当然若是能杀死他们一两个成员,就算意外之喜,削弱敌人是他最愿意做的事情!
顺着暗号来到纲手等人的藏身地点,信玄有些疲惫的吩咐道:“告诉情报部门,我要知道是谁泄露了我的情报!”
鬼蜘蛛立即俯身答道:“我们马上会进行排查,请您放心好了!”
信玄脱下染血的袍子说道:“我需要新的克隆体护卫,让暗部准备好!”
未等鬼蜘蛛答应,信玄在一旁补充道:“这一次把护卫的等级提高一点,否则他们几乎发挥不出作用!”
这时纲手惊讶的问道:“刚才那些暗部是克隆体嘛?”
信玄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古井无波的答道:“不用为我找借口,即使他们是真暗部,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牺牲他们!”
不理会纲手惊讶的表情,信玄继续说道:“生命本无高低贵贱之分,他们的价值在我看来是差不多的!”
纲手被对方冷酷的话震惊,她从没想到对方的三观如此畸形,她难过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信玄坚定的答道:“我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若是付出我的生命,能完成我的目的,我绝不会犹豫!”
为了避免两人的气氛继续尴尬下去,鬼蜘蛛适时的插话道:“典礼就要开始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学校的建成典礼很简朴,毕竟现在的财政紧张,信玄必须保证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这让典礼显得有些无趣,不过在看到孩子们纯洁的眸子之后,一行人的神色都缓和起来。
此时鬼蜘蛛走了上来,在信玄耳边说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消息的人员,他是本地的豪族,大名坚实的支持者,我们要怎么办!”
信玄毫不犹豫的答道:“先把他的宅邸包围起来,若是有反抗的话,不必留手!”
在解决了这些糟心的事情之后,一行人参观了新建的学校,虽然规模不大,但是这里五脏俱全,各种设施完备,让信玄很是满意。
就在此时,纲手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刚才战斗的时候,谢谢你了!”
信玄低声的答道:“这是我的责任,你可是我的妻子!”
这种直男回答,让纲手白了对方一眼,不在想与这个榆木脑袋说话。
简单的典礼完毕之后,信玄带着纲手等人来到一个豪华的宅邸,未等纲手发出询问,浓重的血腥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推开大门,大量的老弱妇孺颤抖着跪在地上,她们的眼中饱含泪水,但是她们死死咬住嘴唇,连一点哭声都不敢发出。
在他们的周围躺着几具男性尸体,鲜红的血液将灰白色的地面染红,看到进来的纲手,她们无助的望着她,抱紧了襁褓中的孩子,眼里尽是哀求,似乎等待着她的营救。
信玄随意的扫视一下,开口问道:“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嘛!”
鬼蜘蛛立即答道:“是的!”
信玄转身离开,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斩草除根!!!”
信玄的决定让纲手不可思议,就在她要阻拦信玄步伐的时候,雪亮的刀锋落下,这些老弱妇孺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如此残酷的一幕,直接让纲手的情绪失控,她重重的在地上一踏,庞大的力道直接让平整的地面变得四分五裂。
这时一双暗红色的眸子看了过来,直接锁死了纲手的动作,信玄冰冷的问道:“你有什么不满吗?”
纲手怒气勃发的质问道:“那些老弱妇孺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杀死她们!”
信玄语气平淡的答道:“她们并没有什么过错,但我需要用他们的性命来告诉世人,背叛的代价!”
纲手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这个恶魔!”
信玄不耐烦的说道:“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你没有别的说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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