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来也和石冢运升的战果好像不错,但他们却遭到了队友的嫌弃,对付这些亡灵光有杀伤力,根本没什么用,必须在杀伤之后把他们封印才行。
但这两个人的攻击都是大范围的伤害,即使给对方造成了致命伤害,但封印人员也无法进场,根本达不到削弱对方战斗能力的目的。
遭到排挤的两人,只好找上了可以杀死的对手,石冢运升对战长田鑫龙,自来也则拦住了安西广一。
长田鑫龙看着满脸战意的敌人,缓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失败的结果。
毕竟他们的目的,不过是吸引木叶忍者村的注意力,不让敌人发现他们抓捕八尾的行动而已。
至于这里为什么只有空组织的成员,还点从空中堡垒的陷落说起,虽然那场战争因为空组织的强势出击,让他们击败了木叶忍者。
但面对唾手可得的七尾,空组织并没有能把持住自己的**,他们杀死了空中堡垒里的幸存者,轻易地夺取了尾兽。
但也埋下了分裂的祸根,因为行动过于匆忙,他们的手尾很不干净,有幸存者活了下来。
于是他们所做的事情直接败露,这让反木叶联盟十分警惕他们,虽然还没有到达撕破脸的程度,此时的互相合作也只能停留在表面了。
其实秽土转生大军的帮忙,空组织对上木叶也没什么优势,他们制造的封印人偶十分厉害。
这些克隆体一旦遇到秽土转生的敌人,就会启动自毁程序,里四象封印术即使发动,与秽土转生同归于尽。
好在这样的封印人偶数量不多,而且对于特别强大的忍者,他们也抓不到踪迹,才让空组织有了喘息之机。
但也仅此而已了,毕竟秽土转生很难发挥出生前的全部实力,被转生者的实力,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第一,作为祭品的**质量,祭品的素质越高,他们能发挥出来的实力就越强。
第二,施术者自身的水准。施术者自身的力量越强,对秽土转生越精通,自然复活的死者越接近生前的力量。
第三,剥夺被转生者的意志,若是由施术者直接操纵,但毕竟不是本人,发挥不出被转生者的经验、智慧等,保留被转生者的意志,但被转生者多半不愿卖命,消极应战。
所以看似强大的秽土转生大军,不过是外强中干,他根本抵御不了拥有决胜意志的木叶忍者。
也正是因为如此,空组织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亡灵大军来控制世界,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达成目标的消耗品。
……
木叶忍者村的密室内,信玄正被几个医疗忍者治疗身体,此时宇智波信也快步走了进来,一脸凝重的让医疗忍者暂时退下。
见到对方的动作,信玄若有所思的问道:“看你一脸严肃的表情,应该是八尾出现了吧!”
“暂时还没有接到这样的报告,但我们派去的监视人员已经失去了联系,我怀疑他们已经死亡!”
信玄看了一眼自己枯瘦的身体,叹息的说道:“看来八尾已经复活,或者已经有了复活的征兆,否则敌人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
“虽然可以用万花筒写轮眼,恢复自身的行动能力,但在幕后黑手出现之前,我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还是继续观察吧!”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开口问道:“木叶方面没有什么行动嘛?”
信也了然的点了点头,开口答道:“我们的主力被空组织的秽土转生大军拖住了,根本无暇顾及八尾的情况,恐怕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也是空组织骤然发起行动的原因之一!”
“大蛇丸那个家伙,还真是给我们添了很多的麻烦呢,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藏身之处嘛?”信玄有些不满的问道。
信也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愧疚的答道:“这家伙一直没能主动出手,我们没能查到他的踪迹,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信玄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这么拘谨,我已经不是火影了,而且即使找不到大蛇丸也没什么,那个人的野心太小,根本不值得注意!”
听到信玄的说法,信也挑了挑眉头,这大概就是他们的差距,被他们视为威胁的存在,竟然不被对方放在眼里。
不过卑留呼还真是不智啊,居然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现在事情不是按照敌方设想的方向前进嘛!
不过信玄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毕竟现在,他已经已离开了那个位置,而且凭借他新得到的力量,他已经不惧怕任何敌人。
无论多精妙的阴谋诡计,都抵不过他的力量,也就没有必要过多的烦恼,只要一路碾压过去就好。
……
另一边,自来也一上来就和对手展开了激斗,他在看到安西广一的刹那,就知道他和自己是一样的人,根本不会被敌人的言语动摇自己的决心。
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场面话,而是直接与对方展开了战斗,绯红色的火球直接在战场上展开,扑向近在咫尺的敌人。
感受着火球发出的灼热气浪,安西广一毫不犹豫的动用了自己的血继限界,金属光泽瞬间在他的身上展开。
他一拳打爆了面前巨大的火球,四射的火星在空中飞溅,可是敌人却消失在他的面前。
意识到这是敌人的障眼法之后,安西广一迅速回转身体,因为他感受到了身后出现的查克拉。
但此时,自来也的速度更胜一筹,漂亮的蓝色飓风在他的手上出现,不过这一次的螺旋丸有点夸张,在仙人模式的加持下,螺旋丸变得有几层楼那么高。
这攻击超出了安西广一的想象,但他可不会坐以待毙,强大的查克拉从他的脚底喷涌而出,直接在他脚下形成了巨大的裂缝。
随后安西广一直接将脚下的土地掀起,巨大的板结土地挡在两人中间,但这样还没有完,安西广一双手按在土地之上,让本来松散的结构变得坚如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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