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的两指加速了翻搅,汨汨的水声响起,淫水四溅。
秦妗动情地尽数吞咽下去,紧蹙着秀眉又舒展,秦槿绅知道她又到了。
雪茄塞进了穴口一端,秦槿绅极为满足地点燃那根沾满她爱液的雪茄。
看着秦妗还在缓慢地穿衣,秦槿绅躺靠在一旁的凳子,微微勾唇一笑呼出一口,一把揽过秦妗让她侧坐在腿,手指在她脸上流连,搅过她小穴的两指探进她口中摸到她湿濡的粉舌,秦槿绅忘情地伸出舌去与她交缠了一番,发出舒爽的喟叹,“这根雪茄,比以往滋味更胜一筹。”
秦妗觉得开了荤的秦槿绅可真让人后怕,埋在他脖颈间不想面对他的视线。
秦槿绅不碰她的时候,冷然对待任何人,周身的寒意让人避之不及。
就如同此时瓷具已然成型,可宁河岳双手递交给秦槿绅时,他只是命人接过。
宁河岳低头不敢直视这二人,总觉得一抬头,眼眸会出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槿绅方要带着秦妗离开,宁河岳在后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问:“三……三爷,可否………”
他不想为任何人驻足,更何况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
秦妗扯了扯秦槿绅的衣袖,“他有话说?”
侧身一顿,秦槿绅听了秦妗的,“宁少爷有何贵干,代表何人开口?”
宁河岳眼下一愣,“自然是为了宁家瓷坊………”
秦槿绅转而回头与他四目相对,眸中尽是与门外一般的凛冽,“我一个卖丝绸的,与你烧瓷的有何牵连?怕是帮不上宁家的忙。”
姽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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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为他试衣(h)
船只又在海上浮浮沉沉。
秦妗似乎能体会到一些秦槿绅当日说的,何处为家。
只因这片海域太静了,即便甲板上人声鼎沸,但始终未能逃过这海风吹过每个人眺望远方的脸颊,一望无际,才更显内心孤独。
秦槿绅是适合周旋在人与人之间的,但秦妗不是。
每到了一个地方的当天,只是乖乖地与秦槿绅待在屋子里,随后走走看看,她知道这些风景本就不会常在,因他们并不长留。
当日说的要她帮忙,秦妗以为不过一句玩笑话。
如同瓷坊的宁河岳,秦妗也以为秦槿绅会置之不理。
她看不懂秦槿绅的作法,也不会多于过问什么。
以往只是知晓秦槿绅是个买卖生意人,却不料还能改衣裙。
眼下一块上好的丝绸在她身上披着,秦槿绅的衣领敞开,三指微微捻拢了一些边缘褶皱,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妗是初回见到。
他吩咐身后的绣娘,“这儿裁去一块边,手捻着的位置缝三针。”
秦妗像个牵线木偶似的站那一动未动,微张开双臂。
秦槿绅在那双手环抱自上而下打量,眸光回到秦妗脸上时,忽而一愣。
“垂下的发丝还是往上挽成一个髻。”
那只是一件未成形的衣裙,秦槿绅吩咐过后,秦妗也就如释重负地离开原处。
站在那儿腿都发麻,坐下毫无形象可言地拍打着发胀的腿。
秦槿绅听到钟声响起,才知晓她站了近一个时辰。
走到秦妗身边坐下,将她的腿放在他腿上揉捏,秦槿绅抚了抚她头顶发丝,在她额上附下一吻,“累了去歇会儿,一会儿我就陪你用晚膳。”
看到如此投入的秦槿绅,她哪敢离开一步。
虽说有些累了,但靠在秦槿绅的肩膀任他揉着小腿。
俯视而下,她眼睫煽动,却一瞬传来了轻鼾声,秦槿绅低头一望,她累得已然入睡。
一旁的人哪看过秦槿绅如此疼惜一个女子的模样,仅是一眼,看到秦槿绅将秦妗抱起,他那西装盖在她身上,二人离开的背影宁静姣好。
将她放在床面都未曾惊醒,秦槿绅欲想撤走自己的手,却还是被她拽着甚紧。
大多时候,在秦槿绅眼里她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明明还年轻,总要装老成,一脸无害,面上不容易起什么波澜。
明明不开心,却要装无事。
明明就累了………硬撑着也不知为什么。
他忽然忆起她此前跪在地上烧纸钱的模样,只是盯着她的皮鞋,以为他未曾发觉。
但此时依赖他,是好事。
心下想着只是陪她躺一刻便去忙,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发丝的芳香便也跟着入睡了。
二人一呼一吸,也是说不出的安宁。
秦妗梦到了自己在海上被巨浪打醒,船只被惊涛骇浪劈成两截,她坠入海中。
想喊救命,却挣扎着吐出了无数个泡泡,无人回应。
“小囡,小囡………醒醒。”
秦槿绅被她不安的扭动惊醒,看她未有反应,仍然闭着眼挣扎,嘴里哼哼着,下唇紧咬着不肯松开。
将她后脑扣紧,扼住了她梦魇躁动的手腕,舌尖撬开她即将破皮的嘴唇,秦妗下意识咬了一口秦槿绅的舌。
“唔!”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退开了些。
秦妗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湿腻,睁开眼看到秦槿绅蹙眉饶有歉意。
“三叔………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秦槿绅只是一言不发盯着秦妗,舌尖微麻,早知不让她这般累了。
凑上自己的唇去舔舐,秦槿绅知晓她想让他减轻些痛意。
“张嘴。”
秦槿绅见她如猫儿舔奶那般轻柔,不由得发笑。
转而变为的深吻,让他意乱情迷。
辗转的间隙,秦槿绅声音微微有些含糊不清,“不睡就起,去试试后天要展示的衣裙。”
秦妗的呼吸被他夺走,仰头已是够累,秦槿绅一手探进她的肉缝,秦妗倒吸一口气夹紧了双腿。
“我………我起~~”
勾了勾嘴角,秦槿绅转而轻吮着她的唇瓣。
胸口起伏剧烈,秦槿绅在耳边与她耳语了一句,“眼下放过你,等晚上肏哭你嗯?”
一手揉了揉秦妗的臀肉,那手感难以言喻让他为之疯狂。
秦妗脸一红,隐隐总觉得因为那个梦心有不安。
已是过了原本用晚膳的时辰,秦妗和秦槿绅瞧见衣裙改完垂挂在她面前,不禁赞叹,“这是什么金缕玉衣,这里边也穿不下其他的了,可太露了些………”
秦槿绅一本正经地回答:“自是让你里边什么都不穿。”
见她踌躇不前,秦槿绅替她拿下了衣裙将她推至墙角,“三叔帮你换?”
四下无人,只剩他和盛宴于室。
秦妗也不再扭捏,只是解开身上衣裳慢了些,让秦槿绅等得有些不耐烦。
看她胸口若隐若现,手指捻住了她旗袍的盘扣一扯,“这不就成了?”
秦妗被他禁锢在窄小的地方,穿脱都不便,只得衣衫半褪将他推拒开一些,可秦槿绅反倒两手撑在两边,不随了她的愿。
秦妗想着这衣裙被什么都不穿还让她展示,羞耻万分…………
这不都让人瞧了去?
但不出秦槿绅所料,在她伸出皓腕洁白如雪,眉眼之间因这件绸衣更美了些。
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