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泪失禁穿越女x病娇九千岁
祝白芍却探手向下,语气不容拒绝:“裴蘅,我只求一夕缠绵。”
裴蘅压抑着,“祝白芍,你会后悔的。”
每个字都像是他从喉咙中挤出来的,说两个字就要顿一下,压抑着被祝白芍挑弄撩拨想要溢出嘴角的呻吟。
“我本就是为你而来,为何会后悔?”
祝白芍眼中却不知何时又蒙了一层水汽,似雾非雾,眼角春情妩媚,惹人怜惜。
裴蘅不知为何就想起了白日里祝白芍和东宫太子妃的谈话,她若是真的从千年后而来的穿越者,那她口中所言,为他而来又是什么意思?
她曾经说是来救他的,又是什么意思?
祝白芍可不管裴蘅在想什么,她扯开了他胸前的所有遮挡,露出了大片玉色的肌肤。
还有他左边心房上暗粉色狰狞的疤痕。
那伤疤位置分明就在心口,祝白芍一眼看去,脑海里就能想象他当时受伤的场面,那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祝白芍有些心疼地用指尖轻轻抚摸疤痕,略凉的指尖和温热的胸膛肌肤相贴,让裴蘅身体一僵。
说起来,今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
祝白芍看着看着,就低头吻了上去。
红唇遮住暗粉,如蝶觅花。
蝶翼翩跹而起,花朵却在原地颤了很久。
随着女子的动作,裴蘅的呼吸略微急促,脑海里的各种想法也被打断,喉结来回滚动,凤眸里一时清明,一时模糊。
见此,祝白芍自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里衣,将属于女子的完美胴体裸露。
没有想象中的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她的胸前的雪白丰盈,被精致而轻薄的黑色蕾丝布料包裹,饱满的丰腴紧紧地挤压成一道沟壑,还有些许的软肉在边缘呼之欲出。
她一动,便颤颤巍巍,带着无声的诱惑。
裴蘅凤眸清明了一瞬,这东西怎么似曾相识?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祝白芍身上的黑色蕾丝bra。
眸子向下,她的腰极细,紧致的同时还有一个凹陷线条,格外诱人。
怀着某种莫名的心情,裴蘅视线继续向下,那里是同样黑色的一块布料,包裹了女子的神秘地带,布料两边是细细的绳,此刻系在一起,似乎轻轻一拉,就能将其解开。
这稀奇古怪的布料竟然是女子的亵裤?
那日,他似乎还嗅了一下这巴掌大的布料……
裴蘅心情瞬间微妙。
但不得不说,这两件奇怪的衣物穿在祝白芍身上,让她身体的美越发明显,让他有了探究欲。
很新奇,很有趣。
“好看吗?”
祝白芍看他眸光怔怔,不由觉得好笑,也不知道之前特意把内衣留下,他有没有看到。
裴蘅掩盖似地抬眸,正好看到她眉眼弯弯,红唇勾起的瞬间,他心口重重一颤,心中涌起一种似甜非甜的奇妙味道。
和那晚看到绚烂烟花在眼前炸开,洒落星雨时一般无二。
祝白芍继续冲他笑,在笑出自己的眼泪之前,她将唇印在了他绷紧的下颌上,温柔至极,又细密至极的吻如同令人沉醉的春水,让人荡化在她的一池春波里。
裴蘅心中一悸。
祝白芍已经抽出一只手摁住了他之前触摸她内衣的手。
他的无名指和小指还带着护甲,猩红的颜色陷入那柔嫩之中,带来轻微刺痛的同时,画面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比所谓的春宫秘戏图美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裴蘅是现代人,懂现代的形容词,那他就会知道这叫性.张力。
也会有人捂脸尖叫——光看这画面我就得给你们两个把民政局搬来再给你们开个豪华大床房如果你们不愿意那你们两个也得在我脑海里大do特do翻来覆去do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祝白芍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娇媚,“你的护甲刮疼我了。”
裴蘅蹙了蹙眉,就想把手拿开,祝白芍却阻止了他。
“让我来。”
祝白芍眉眼含笑,睫毛上挂着几粒细细小小的泪珠,让她多了别样的风采。
她抓着裴蘅的手,放到了自己面前,轻轻取下了那两只护甲,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两声清脆的声音。
随即祝白芍打量了一下裴蘅的手,精致修长,白皙如玉,指关节还泛着粉,什么“指如削葱根”、“嫩如玉笋”,都不如他的手指来的修长,精致,好看。
让人想要欺负。
随即,她缓缓低头,在裴蘅的视线下,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软嫩.湿/热的舌尖滑动,挑逗,让裴蘅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裴蘅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个人,一半挣扎懊悔,一半沉醉痴迷。
这种他从没体验过的刺激,与女子之间的痴缠,尤其是与心悦之人的缠绵,让他的心里的抵抗越来越弱,忍不住想要沉迷。
裴蘅主动伸出了另一只手,覆上了曾经多次吸引他目光的高挺。
那奇怪形状的布料的蕾丝纹理,抚摸时手感有些粗糙,让他只能稍微接触到一点绵软。
他想感受更多,却对这个奇怪衣物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祝白芍像是读懂了他心中所想,自己勾下了一边的肩带。
裴蘅一下明了。
他有样学样地勾住了另一边,也将其拉了下来。
于是之前隐藏的绝世风景终于显露人前。
白腻、浑圆又漂亮。
裴蘅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一掌不可握。
他探出手。
温热的掌心温度,让祝白芍轻哼了一声。
裴蘅动作一顿,而后觑她一眼,发现她已松了他的手指,正倚在他肩膀处,蹙眉咬唇,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往下,她白皙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弥漫了浅淡的粉,像是千万朵樱花晕染,柔美到了极致。
裴蘅的神情略带恍惚,还夹着一丝沉溺、满足的美感,不可否认,他对她确实心旌动摇。
所以他的心早就动摇,什么警告,什么冷脸,什么最后通牒,不过是垂死挣扎。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便没什么可逃避的。
裴蘅一改被她调戏压迫的模样,打横抱起了她的身体,向着浴池边的软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