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究竟使了什么绝招,竟将这赫赫有名的叶青璃,降服的如此服帖,”吃过饭后,燕离勾肩搭背的把鬼公子按在荷塘的白玉围栏前,笑问。
然而此刻的鬼公子,却是一肚子的疑问,实在高兴不起来。
依旧是眉头深锁,望着身前的荷塘,愁云惨雾间,幽幽的一问,“燕离,你知道,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吗”
燕离眨了眨眼,飞快的做出了一幅,很深情的模样,“爱一个人,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有时候,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会有感觉。”
一个眼神吗
鬼公子摇头,“不是这样的,燕离,你知道吗其实叶青璃她不该这样爱我,她这么说吧,她过去很爱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因为某种原因,伤害了她,离开了她,她很痛苦,假装把那个人忘记了,可每每心痛的时候,却还会想起,每次想起,都会精神失常,但是忽然有一天,她的脑子干脆就把那个人真的忘了,忘的一干二净,却将本该留给那个人的一腔爱意,转嫁到了我的身上你能听明白我的话吗”
鬼公子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堆,以燕离的理解能力,暂时性的一点头,“明白那么一点点,你喜欢那个女人对吗”
鬼公子点头,“我喜欢她,可是却接受不了这无端的爱。”
燕离颇有兴趣的挑眉,“爱怎么可能是无端的你平时不挺潇洒的,人家叶小姐还没如何,你到别别扭扭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你不懂”
“我懂,”燕离懊恼的将鬼公子伸过来的手打掉,“男人和女人,其实就那么点事,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如此而已,干嘛那么多废话。”
“我”
鬼公子正欲辩驳,就见酒足饭饱的叶青璃,与小蝶边说边笑的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师兄,你是不是要娶青璃姐姐做我的师嫂啊,”一见面,小蝶就一脸兴奋,一蹦一跳的朝鬼公子跑了过来,挽住他的胳膊,一阵摇晃。
鬼公子一脸的复杂。
却听叶青璃笑嘻嘻的走过来,颇为傲然的宣布,“对啊,本小姐自然要做你的师嫂,不过不是他娶我,是我娶他。”
“扑哧”
燕离登时笑喷,而且笑的还是前仰后合,毫无姿态可言,“瞧瞧,这才是叫大气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连一个女人都不如,成天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
面对燕离的奚落,鬼公子充耳不闻。
眼中,皆是叶青璃明艳如花的笑,那样的倾国倾城,举世无双这一切,究竟是缘,还是劫,究竟,是少数服从多数,还是,坚守自己的原则。
“叶青璃,你爱我东方羽吗”他很认真的问。
叶青璃点头,亦说的很认真,“自然,我爱你,东方羽。”
至少,从前世到今生,从执着的如墨,到深情的玄魄,还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她那种,从深心开始抖颤的爱意,好像,从那一眼开始,便注定她要爱上东方羽。
“东方羽,我也出来几天了,想回去看看,你跟我一起吗”叶青璃忽然展颜而笑,朝鬼公子伸出了一只手。
邀请他一起吗
鬼公子深吸了口气,他究竟要不要答应答应了,便是默许了这番转嫁而来的爱,若不答应,注定,他们此生在无缘分。
他不舍。
所以,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与那只玉手,紧紧相握。
叶青璃开心的笑了,一把将鬼公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侧,“二位,先就此别过了,欢迎随时去我的别院做客。”
匆匆打了个招呼,叶青璃就与鬼公子双双离开了那庄子,临别的时候,燕离还送了两匹快马,所以二人几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进了帝都,到了别院的门前。
“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回来了。”
守门的家丁,犹如过年一般,敲着锣鼓,满大院子的吆喝,不到一会儿,刘大管家带领着众人,疾步而来。
玄魄直接就从屋檐上窜了下来,因满心的激动,英俊消瘦的面孔,一片潮红,他三步并两步的就冲了上来,一把将叶青璃拥入了怀中。
一腔的思念,尽在这款款的柔情之间,总是令叶青璃倍感温馨。
而立在她身侧的鬼公子,心中却是别有一番苦涩。
他竟是忘了,这个女人,还有很多的男人,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刘大管家这一路走的也不安生,一脸的急色,匆匆行了一礼之后,就开始大吐苦水,“大小姐,您若是在不回来,陛下可就要将这别院,给拆了啊。”
当日,叶青璃胆敢偷溜出宫,便就能预料到楚云翼的火气该有多大。
叶青璃了然一笑,“放心,拆不了,若是拆了,正好建个新的,你还是大管家。”
这刘大管家登时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大小姐所言极是,所言极是”说着,不禁偷眼看了看她身侧的鬼公子,端是一副器宇轩昂的好皮相,该是大小姐的新宠无疑。
只是可怜了,院中的玄魄侍卫与凌嘉公子了,大小姐离开的日子,二人是茶不思饭不想,着实让人揪心的很。
“大小姐”百度嫂索夫君排排站
凌嘉喘着粗气,排众而出,秀清的小脸,已是泪流满面,直接就奔入了叶青璃的怀抱,“大小姐,凌嘉好想你。”
叶青璃抚着凌嘉肩头,柔顺的乌发,洋怒道:“多说过多少次了,怎还一副孩子的摸样,说哭就哭”
“凌嘉这是高兴的哭,”凌嘉一抹眼泪,满面的开怀,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要比平日光亮多少,此刻幽幽望向了一旁的鬼公子,音色清脆的笑问:“咦,这位哥哥是谁”
“他叫东方羽。”
叶青璃笑着握紧住鬼公子的手掌,眼底自然流露出的欣喜与爱意,任谁看了,都知道定是一对恩爱的璧人。
“主子。”
玄魄望向叶青璃的目光,带着淡淡的神伤,这一切,本是他早有预料的,既然早有预料,又何必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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