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精细的鞭子,呼啸冷冽的劲风,狠狠的就抽打在了叶青璃纤细的肩头,那雪白单薄的衣衫,应声就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细若脂凝的肌肤。
但说也怪,这么狠的一鞭子下去,居然没有皮开肉绽,只是皮肤表面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红痕,淡的几乎可以忽略,就好像一点伤当没有,但叶青璃自己知道,这一鞭子,几乎让她痛入了骨髓。
之所以表面没有狰狞的伤痕,是因为皮肤下的肉已经被彻底抽碎了,这种伤痛,完全要比那种皮开肉绽的打法,更严重,更难以愈合。
“好鞭法,”叶青璃强撑着一口硬气,大声赞扬。
风南空眯眼一声冷哼,第二鞭子,毫不留情的在次狠抽而下,在与肌肤发生亲密接触的时候,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动。
之后,接二连三的鞭子下,叶青璃几乎疼的是冷汗直冒。
而风南空此刻正抽的上劲,在赤月囚禁的那一年,与回到黑水所背负的所有屈辱,是他这一生都无法抹除的污点,他恨叶青璃,恨这个曾今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百般刁难的女人,如果不是她,他现在也不会
“本王准许你躲闪。”
他现在要看看,这个硬气的女人,哭爹喊娘,四外躲闪的样子。
“啪”
“啪”
一鞭子,重过一鞭子,疼的叶青璃背梁萎顿,只能以双臂苦苦撑在地上,可口中依旧硬气的不肯服软,“想抽就抽便是”
一句话没说完,口中一岔气,竟疼的晕死了过去。
看到摊在地上,依旧死咬着牙关不肯服软的叶青璃,风南空冰蓝色,美轮美奂的眼眸深处,迅速闪过一股暴戾之气。
他俯下身,铁钳般的手掌,狠狠的就掐住了叶青璃的下颌,几乎要将她掐的脱臼,拜他的手法所赐,叶青璃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面对近在咫尺的暴戾男子,扬唇一笑,笑的要多美有多美。
面对逆境,只有笑,才有意思。
“叶青璃,你若肯跪下求本王,本王今日就饶过你如何”风南空就像一个调教宠物的孩子,你不服,就打到你服。
而叶青璃,显然是那种不受训话的蛮兽,纵然遍体凌伤,依旧不肯低下她高傲的下巴,“在抽一百鞭子又何妨”
“混账。”
叶青璃的话,在度激怒了风南空,他提起一旁的水桶,当头就浇在了叶青璃的身上,狠厉的鞭子,紧随而至。
叶青璃强行被冰水泼醒,只能被动的抱着头,咬着牙,将那鞭子抽下的一切痛苦,含着血,吞下肚子。
“啪”
“啪”
偌大的刑房内,此刻只有响亮的鞭子声与隐忍般的闷哼,此起彼伏,终于,风南空打的不耐烦,一把甩掉手中的鞭子,提起第二只水桶,当头又浇在了叶青璃瘫软的身上。
奈何叶青璃这次是彻底昏死过去了,无论多凉的水浇在身上都不醒。
风南空一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方才缓缓的收回了手,朝门口唤了一声,“夏霖。”
“王爷有何吩咐,”之前那冷冰冰的侍卫,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屋子的刑具,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又看到地上,被抽打成重伤的叶青璃,不禁又是一愣。
叶青璃浑身的衣衫,几乎被抽打成了细碎的布条,却愣是没有见一丁点的血迹。尽管如此,夏霖还是看出了风南空鞭法的精妙。
只是,这么狠的鞭法,他刚才一直站在外头,居然没有听到这个女人一声叫喊。
“把她带下去,要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明日若不能活着站在本王的面前,为你是问,”丢下这么一句话,风南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侯在门口的侍女,立刻贴心的为他披上了名贵的斗篷,踩着积雪,渐行渐远。
屋里的夏霖,有些为难的扫了眼地上,近乎半裸的叶青璃。良久,才皱了皱眉,将她从地上托了起来。
“嘶啊”
谁知,他的手掌刚一触碰到叶青璃的肌肤,昏迷中的她,就忍不住发出如猫儿般无助的痛呼,修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连续的开始抖颤,最后,眼眸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
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透着迷离的光。
夏霖并不知道这个女子跟睿王之间的恩怨,现在他只是奉命行事,当下冷冷的道:“姑娘,忍一忍就不疼了。”随后,他迅速的解下了自己的斗篷,将叶青璃围了严实,将人直接拦腰抱起,就离开了。
昏迷中,叶青璃依旧隐忍着咬着下唇。
尽管浑身火辣辣的痛,可她依旧不肯发出一丝痛呼,任凭黄豆大的冷汗,沾湿了她身下的被褥。
“明明很痛,为什么不叫出来”
“没见过性子这么硬的好生照顾着吧。”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只手在帮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紧接着,又有一只手开始在她光裸的身上游走,似乎在涂抹着什么药膏,凉丝丝的,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子,可一动,便是皮层下撕裂般的疼,让她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朦胧的撞开双眼,依稀看到一抹曼妙的身影,在她的周身忙碌,在之后,她在次陷入了沉沉的黑暗。嫂索夫君排排站
“啪”
待叶青璃彻底结束这难过的一夜,脑子在恢复清醒的时候,上来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艰难的睁开眼眸,就见昨日给她搜身的老嬷嬷,正一脸冷笑的立在床头。
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大清早的巴掌,是被这个老女人甩的。
可叶青璃也没脾气,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就是。
“喜嬷嬷,这位姑娘伤的很重,”就见一名着翠绿小棉袄的婢女,匆匆自门外走了进来,语气中透着几分关切。
纵然那喜嬷嬷傲的很,可面对这婢女,却也不得不染上了几分客气,但神色依旧薄凉,“哎呦,夏云姑娘,老身我也是奉命行事,王爷吩咐了,全府上下,无需对这个女人客气,就是最低贱的粗使奴婢,也可以任意打骂。”
“这这真的是王爷的吩咐”那叫夏云的婢女,有些不信的微张了张嘴,但她也知道,这喜嬷嬷就算在跋扈,也不敢假传王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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