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豔笑嗬嗬的,劉旭就道:王姐,我跟你說,在我們婦科醫生眼裏,男人女人其實都一個樣,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麵跟女人下麵其實感覺都一樣。
看起來一樣,那弄起來呢?
想著搞玻璃的畫麵,劉旭頓時一臉黑線,他這才發覺鬥嘴的話,他很多時候都會輸給王姐這個什麽都敢說的女人。
見劉旭沒話說了,王豔就笑得花枝搖顫,富有活力的肉彈更是聳動得厲害。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模樣有多迷人的王豔就道:好啦,好啦,不幹愣著,趕緊去給小雪看病,別給耽誤了。對了,旭子,我跟你說,我知道你現在年紀輕,老想著那事兒。可你千萬別亂碰小雪,小雪是二柱媳婦,二柱上頭可是有人的。
什麽意思?
他大舅在市裏當大官。
什麽官?
我也不曉得,反正不是新郎官,一把抱起豆芽並讓她坐在大腿上後,王豔就道,反正你聽姐我的準沒錯,記住,給我收斂點,別到時候弄得雞飛狗跳的。
我知道了,完全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的劉旭就立馬往外走。
二柱的家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所以劉旭就沿著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台階,都是村民以前為了行走方便時挖的。在斜坡右側還有一個老鬆樹,鬆樹下是一座墳墓。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墳墓,反正字跡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墳墓那兒還有腦袋那麽大的洞,掛著些許蜘蛛網,經常有老鼠從那兒鑽出來。
看著鋪著一層厚厚的枯葉的墳墓,劉旭就繼續往上走。
很小的時候,劉旭就經常來這邊玩。那時候他壓根就沒有將這裏當成墳墓,就是當成一個遊樂場所,因為他經常會在墳墓前撿鬆子。
後來呢,劉旭老是聽王姐講鬼故事,結果挺多了,他也不敢來這邊了,就怕有妖魔鬼怪突然從那洞裏爬出來。
離夏雪的家還有些距離,劉旭就看到了夏雪站在門前,像盼夫歸來的怨婦般往下方眺望。
看到劉旭後,夏雪就舒開那緊皺著的眉頭,並笑得非常甜地向劉旭招手。
向夏雪招了下手,劉旭就加快了步伐。
走上夏雪家前麵的平台,劉旭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並看著夏雪。跟她兩個姐姐比起來,夏雪顯得嬌弱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最小的緣故。柳夢琳看起來就是樂天派,柳梅麗則是平易近人,夏雪呢,就是那種林黛玉似的美人兒,總給人一種被風一吹就倒的病態美。
這點似乎跟玉嫂有些像,不過除了病態美外,夏雪眼神裏還經常會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此時就有一些。
你趕緊幫我看一下,說著,夏雪就往裏走,趕在我男人回來之前,你趕緊給我瞅瞅,要是很嚴重,我就得去醫院看了。
沒有說話的劉旭就跟了進去。
劉旭走進去的時候,扛著一把鋤頭,褲管上都是爛泥巴的二柱正往家裏走去,他剛把被黃鱔鑽得一直漏水的田埂給修補了下。
待劉旭走進屋後,夏雪就將門掩上。
這種感覺讓劉旭覺得很像偷.情,不過他知道夏雪這種本分的女人是不可能這麽做的。
打量著這個擺著很多陳舊家具的房間,劉旭就問道:家裏怎麽就你一個人?
二柱去田裏了,我婆婆和公公今天去縣城看冰箱,說不定晚點就會馱著個大冰箱回來了,麵帶淡淡笑容地看著劉旭,夏雪就繼續道,因為之前看病的時候,劉醫生你有看過我下麵,所以我覺得讓你看我上麵也沒事。,主要是我覺得你應該是那種很穩重的男人。
被夏雪這麽一塊,劉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幹咳了聲,劉旭就問道:你的胸生病了?
有個地方很硬,我怕是乳腺癌,說到這,夏雪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道,前些天看電視的時候,看到專家說乳腺癌很可怕,但我又不敢跟二柱說,我怕他又會罵我。
怎麽可能會罵你?
因為上次你給我看病的時候,他說我發出的聲音很不對勁,所以回來的時候就罵我了一頓。要是我說我上麵可能生病,想讓你看一下,他準以為我是個壞女人。
聽夏雪這麽一說,劉旭就道:其實有時候真覺得你嫁錯了人。
其實平時他對我挺好的,眯眼笑著,夏雪道,咱們別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吧。
把衣服給脫了。
因為上次已經在劉旭麵前把褲子脫了,所以這次夏雪就不會像上次那麽扭捏。不過夏雪在二柱麵前脫衣服都會很害羞,更何況是在劉旭麵前,所以解上衣紐扣的時候,夏雪手都在發抖,神情更是害羞得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脫衣服一樣的。
夏雪解紐扣的時候,劉旭就直勾勾地盯著夏雪那白皙的頸部。
當夏雪解開第一顆紐扣時,劉旭還以為自己能看到夏雪的乳.溝,沒想到就是一片雪白。看來,夏雪的胸沒有她兩個姐姐來得大。之前見到夏雪的時候,夏雪一般是穿著比較寬鬆的襯衫,胸前布料也很褶皺,所以那時候劉旭並沒辦法估測出夏雪的胸圍。
待夏雪解開第二顆紐扣時,劉旭就看到了兩個小巧的白兔被白色罩子裹著。
粗略估計,夏雪的胸應該是a杯,屬於貧乳級別。
劉旭最近大胸的女人看了很多,所以看到這種小清新的胸時,他倒是覺得眼前一亮。更覺得夏雪太缺乏滋潤,要不然怎麽可能才a杯,這也太傷夏雪的自尊了吧?
將上衣紐扣完結解開後,臉蛋發燙得很厲害的夏雪就將罩子往上輕輕一推。
看著夏雪胸前那兩顆可愛的玉兔,又見那亮點就跟少女一樣的殷紅,劉旭就無聲地咽下口水並走到夏雪麵前。
劉旭還沒動手,夏雪就害怕得後退了兩步,這讓劉旭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欺負夏雪一樣。
劉醫生,你不會對我怎麽樣吧?夏雪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