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看着俩人手挽手上去,耸耸肩,又看向了叶玉卿。
俩人都相视一笑。
总归来说,玛卡莎和苏小小都没有秦烈的段位高,秦烈看似是想俩人夸他,实际上不过是让两个人把那件事忘记罢了。
只要他不要脸,俩人绝对会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抗他,就像刚才表现出来的一样。
俩人统一了战线,这样就不会因为这件事生出什么嫌隙,这就够了。
今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秦烈在家里睡到了第二天,依旧准备去公司看看。
而当他刚开车到路上时,他的电话就被贺临风打响了。
知道多半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系,马上接了起来。
“老贺,什么情况,又有人过来闹事了?”
“没有。”贺临风那边马上说,“和闹事没关系,是昨天,昨天您不是让我去调查兜售超级钢的人吗,我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秦烈诧异得很,他以为这件事少说也要两三天,这才一个晚上过去,居然就找到了。
“对。”贺临风说,“做这件事的人根本没有防范意识,我随便找人去那些厂子问两次就有答案了。”
“到底什么情况?”秦烈马上追问。
贺临风却说:“你先过来医院找我吧,我们一起过去,详细的情况路上说。”#@$
“行!”
知道这件事影响深远,还是优先处理这件事比较好,当下就改了路线,一路往贺临风住的那个医院赶过去。
到了医院,在医院大门口接上了贺临风,贺临风昨天晚上在医院做了伤口处理,现在脸上和脖子上打了几个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上车后,秦烈就带着贺临风一路往前开去。
出了医院后,秦烈直接问贺临风:“现在我们去哪里?”%(
“这个地方!”说着,贺临风递过来手机,手机上有一张名片的照片,名片上是这么写:河源水泵生产公司,龙城第五工业区,长明街,156号。
“水泵厂?”秦烈意外道。
“是!”贺临风说,“昨天您给我说了以后,我就赶紧派人到处去查了,主要查的那些需要超级钢的制造公司。”
“结果这个水泵厂是我们去的第二个公司,一进门,问起最近有没有人向他们兜售超级钢,人家一下子就说有,这线索就来了。”
这么说来,苏和翔昨天说的事情还是真的了。
市面上的确出现了第三方的超级钢。
“那具体是谁知道吗?”秦烈问。
贺临风说:“具体是哪一个不知道,但是如果真是我们工地的人干的,我们待会儿把员工照片给那个厂的负责人看一看不就清楚了?”
说得也对。
聊到这里,秦烈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两个人一路往第五工业园区开过去。
差不多开了得有个一个小时左右,秦烈才来到位于郊区的这个产业园。
龙城是国际化大都市,工业区自然有很多。
高科技产业园啊,信息产业园啊,像这个第五工业园,主要就做的是重型工业,所以地址设得离龙城有点儿远。
到了产业园后,循着轨迹,秦烈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水泵厂。
那个水泵厂从外面看上去还挺大的,因为早先就有其他人来问过了,所有厂子里有贺临风的人。
那个人到门口来接了秦烈和贺临风,一行三个人很快到了厂区的办公区。
在三楼的位置找到了厂长的办公室,秦烈跟贺临风很快就窜了进去。
那个厂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模样不像龙城本地人,身材很魁梧,满脸络腮胡,像是东北过来的。
这人性格也很直,看到秦烈跟着那个人又来了,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是,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来了一个来两个,把我这儿当你们家了?”
因为有事求人,秦烈态度还算不错,马上给那个厂长说:“厂长,请问您贵姓。”
“我姓刘!”那个汉子没好气的说。
“刘厂长。”秦烈大声的说,“很抱歉我们打扰到您,这是一点儿心意,您先收起来。”
说着,秦烈掏出一张银行卡,那是刚刚在过来的路上准备的,也不多,里面就十万。
秦烈知道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则,你不给人点儿好处,人家凭什么帮你忙。
十万也不多,秦烈就当是给他发个红包了。
果不其然,那个刘厂长看到这个银行卡后,态度大变样。
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不是兄弟,你这一来就给钱,没这道理哈,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嘛?”
秦烈这才细致的问了起来。
“刘厂长,我听说最近有人来向你推销过超级钢,咱们厂是不是需要超级钢。”
“是啊。”刘厂长这么道,“水泵里面有一个线圈的材料需要用超级钢,我们厂追求品质,当然材料越高越好,所以我们的产品里一直都有超级钢,不过其实数量也不多。”
秦烈不关心他的产品问题,继续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一个多月前了吧。”刘厂长说,“一个小伙子带一块超级钢的样品给我看,让我和他签约。”
“那个钢材你看了吗,怎么样?”
“看了呀。”刘厂长说,“没什么问题,强度完全达标。”
“那你后来和他签约了吗?”秦烈问。
“没有。”刘厂长说,“虽然他的钢材没有问题,价格也比苏家提供的价格低很多,但我让他拿出公司的证明,还有营业许可证这些,他都拿不出来。
我怕被骗,就没有签,你们过来问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我就给你们说了呗。”
秦烈心里有了底,继续问:“那这个人的容貌特征这些你还记得吗??”
刘厂长摇头说:“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哪有那么好的记性,长相肯定记不得了,我就记得那个人很高,很瘦,不超过三十岁,其他的……”
刘厂长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我记得那个人脸上好像有个疤,是被烧伤的,不过也就一小块儿,不算很明显,只有从侧面看才感觉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