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烈要的其实不是洛克家族有多辉煌。
只是洛克家族能在米国站得住脚,能给他自己源源不断的提供好处罢了。
所以秦烈在培养卡普奥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管理呢。
卡普奥的管理不能一蹴而就,秦烈也不着急,反正这段时间都要在米国度过,就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慢慢的耳濡目染吧。
别墅里的内乱处理掉,秦烈和卡普奥又要去处理另外一件事情了。
洛城警察局,巴罗萨,这个人可就没有迪尔诺那么好对付了。
下午五点,秦烈在卡普奥的别墅里休息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上陈金虎江磊等人,一起前往了约定的吃饭地点。
还是卡普奥的商务车,一辆车把所有人都载了过去。
那是洛城市中心的一个标准的西餐厅。
门口旋转的玻璃门是他们的标志,装修很高档,在一个商业广场里,占据了那栋写字楼的底部三层。
中文翻译过来叫做旋转餐厅。
装修风格简约风,但是所有的材料都很高档,质感很强,所以透露着一股简单但却奢华的感觉。
卡普奥定了一间位于三楼的包间,在侍应生的引导下,众人一起上了包间里。
他们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接着就是在餐厅里等巴罗萨了。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卡普奥的手机被打响,是巴罗萨到,卡普奥就这么下去接了巴罗萨。
地下停车场,卡普奥见到了巴罗萨,秦烈没有同行,故意在包间里等着给巴罗萨一个下马威。
卡普奥和巴罗萨见了面,像两个老朋友一样。
巴罗萨很热情,大笑着打招呼走过来。
一边走一边说:“嘿,卡普奥,我的老伙计,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类似的官方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卡普奥苦笑道:“巴罗萨长官,你这话说得我就很伤心了,我最近过得糟糕透了,这或许是我自出生的三十二年以来,过得最差的一年。”
“哦,是吗?”巴罗萨说,“我还以为你最近过得不错呢,这都要约我把今年欠下的费用补齐了,这不是说明最近发财了么?”
“害,别提了。”卡普奥道,“我这是从各个地方搜刮出来的,强行凑的钱,我自己都快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谁有我可怜啊。”
开始卡普奥约巴罗萨出来的理由就是把欠下的那些税补齐。
所以巴罗萨觉得卡普奥就是还钱来的。
对秦烈到场的信息全无了解。
他继续和卡普奥开玩笑道:“卡普奥,你可别逗了,你作为洛克家族的族长,怎么穷都有底子。”
“你要是真没钱啊,怎么可能订这么贵的餐厅。”
说着,巴罗萨也自己卖惨道:“我们洛城的警察局才是真的穷,现在穷得连警员的工资都要发不起了。”
“您的这一笔款项是我们警察局的救命稻草,不然啊,可能明天我们警局内部你要发生暴乱了。”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乘坐电梯往三楼走。
从三楼电梯出去,再走一条铺了地毯的走廊,就能到对应的包间。
路上卡普奥告诉巴罗萨说:“巴罗萨先生,今天晚上过后,你扣押的那些洛克家族的货物,总能放出来了吧?”
巴罗萨哈哈大笑,拍着胸脯保证道:“卡普奥先生,您放心,只要您的款项到位,您的货物我们立马送到您手里去,毕竟,我们拿着这个货物也没什么用对吧。”
“这样就最好。”卡普奥点头。
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包间门口。
巴罗萨心情很好,觉得可以拿到钱了,还在和卡普奥套近乎。
“卡普奥先生,您看这样多好,你给钱,我们给货,和和气气的,咱们就还是一家人。”
“是的。”卡普奥点头回应,“洛克家族一直以来和洛城警方都是一家人,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说着,卡普奥拧开了包间门,邀请巴罗萨走了进去。
巴罗萨豪爽的笑着:“是是是,洛克家族和洛城警局永远都是一家,哈哈哈……嗝!”
结果,这个时间,巴罗萨一边笑,一边进包间。
到了包间里面,看到了包间里的人,笑容刹那间凝固,甚至还打了一个嗝。
那个时候,他尴尬的立在了原地。
用华夏的网络用词来说,他当时能尴尬得用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
因为他在包间里,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秦烈!
巴罗萨当时心情奔涌,差点儿一个趔趄跪地上。
恢复了好久以后才恢复的神智,最后看着秦烈,笑容收敛,尴尬道:“秦,秦先生……”
巴罗萨的心里瞬间万千草泥马奔腾。
心道这个人怎么来了呀,不是说好的补钱的饭局吗,怎么来了这么大个瘟神。
对巴罗萨来说,现在的秦烈就是个瘟神。
当初他本来和亚伯拉罕合作得好好的,警局的利益从来都没遇到过危机。
结果秦烈来,帮卡普奥推翻了亚伯拉罕,从此以后,他们警局的收入来源就不稳定了。
本来秦烈保证过,以前他们洛城警局有多少好处,以后就有多少好处。
结果卡普奥这个人不争气啊,洛克家族在他的带领下江河日下,朝不保夕。
洛克家族自己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怎么还可能提供他们警局的开支。
当初秦烈离开洛城的时候就警告过巴罗萨,说他们警察局以后必须和以前一样跟洛克家族合作。
这段时间因为警局的财政实在遭不住了,巴罗萨不得已扣押了卡普奥的几批货物。
这种操作和当初跟秦烈的约定相互违背。
他忤逆了秦烈的意思。
他本来就害怕秦烈——这个狠人能让亚伯拉罕都输,这样的人他可惹不起。
他本来想的,只要卡普奥把钱给了,他就把货物还回去,这样哪怕秦烈过来,也抓不住把柄。
可叫他万万没想到的事,这件事还在执行中,秦烈居然就从华夏飞了过来。
天呐,这下子该怎么给他解释啊!
这么思考着,巴罗萨紧张的和秦烈打招呼:“秦先生,您,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