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为白水明艳的脸上添了几分朦胧和暧昧,再加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儿,格外勾人。
南川柳舔了舔嘴唇.片,不愧是主动勾搭老男人的女人,比寻常女人可有滋味多了。
“老男人再好,也没年轻人有趣,不如考虑考虑我?”
白水心里一阵恶寒,眼睛瞟向窗外,“没意思。”
南川柳可不信,还想玩欲拒还迎?
他将车子停在马路边,按下自动开关,关上车窗。
“白水,别装了,既然主动上了我的车,多少也表示表示。”
白水眉头轻挑,拖着下巴看着他笑,“怎么表示?”
南川柳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脸凑近她,“比如来点成年人的游戏。”
他的手试探性地伸向白水,笑容越发猥琐。
“我可比老男人更能给你乐趣。”
“哦?”
白水笑意岑岑,“是吗?”
说着,擒住南川柳伸向她的手腕,“嘎嘣”手腕被掰了过去。
南川柳脸上的笑霎时间荡然无存,脸色变得灰白,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啊!”
杀猪般的嚎叫震得白水耳膜都快破了。
她继续发力,掰着南川柳手腕,嬉笑道:“要不要再来点有趣的?尺度大的?”
南川柳立刻求饶,“不了不了,祖奶奶我错了。”
白水看着明艳人畜无害,没想到力气这么大,直接生生把他的手掰过去了。
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动手,自己是什么下场。
“还不快开车?”
白水继续拖着下巴,笑容甜美。
南川柳不寒而栗,吞了口口水,乖乖地将车开到目的地。
“祖奶奶一路走好……”
“嗯?”
白水开车门的动作凝滞,目光幽深。
南川柳立刻“呸呸”,怯怯道:“祖奶奶晚安,有缘再见。”
刚刚对上白水眼神儿的瞬间,他感觉自己脖子一凉,再反应慢点,恐怕脖子和脑袋就要分离了。
关上车门,南川柳一刻也不敢听,油门踩到底,溜之大吉。
白水哼笑,还想跟她玩?
下辈子吧!
她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默默叹气,一会儿有得罪受了。
“我回来了。”
白水淡定地走到客厅,一家子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表情冷肃。
看到她,白父腾地站起来,双目猩红地瞪着她。
“不肖女,你还知道回来?”
“怎么不去找你的干爹了?”
白水神情不变,气定神闲地看着暴跳如雷的白父,“我只有你一个爹,哪里来的干爹。”
白父气得柳眉倒竖,“还不承认?白家是什么东西没有,让你去认干爹?”
“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收拾是不是!”
他抄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想往白水身上砸。
“哎呦呦,给孩子动手干什么?”
白母抱着白父胳膊,“这事儿我们先听孩子说说,我们亏欠她的够多了。”
白父这才冷静下来,脸色通红地坐在沙发上,瞪着白水,“我看你怎么向你妈和我解释。”
“就是,姐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做了,承认不就好了?”
她不嫌事儿小地插嘴道:“爸爸妈妈永远爱你,会原谅你的。”
“如果你能好好地把事儿和爸爸妈妈说开,今天在公司欺负我的事情,我就不让你道歉了。”
白水抬起眼皮,嘴角噙着戏谑的笑。
话说的倒好听,还不是颠倒黑白玩的一套一套的。
“闭嘴!”
他瞪着白水,“以前没管教你,你现在是想反了天了不成?”
“在外面勾搭些不干不净的人就算了,竟然还在公司欺负妹妹!”
白母见白父又要发脾气,“你少说几句吧,到现在孩子一句话都没说。”
“就算她真的做错了,让她和我们解释解释,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瑶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嘟囔:“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家里什么都不缺,她还不是想玩刺激。”
“闭嘴!”
白父低吼一声,“白水,和你有关系的男人到底是谁?”
白水勾起唇角,看着白瑶笑道:“这还要问问我的好妹妹。”
白瑶浑身一震,先看了眼白父和白母,神情慌张。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
白水轻笑,“我还以为你对那个男人了如指掌呢。”
“什么,什么了如指掌!”
白瑶腾地站起来,脸整个都憋红了。
她心口突突个不停,恨不得从胸腔里蹦出来。
白水到底怎么知道的?
在公司的时候也……
她身子一僵,难道真的知道了?
还是说那家伙为了钱泄密了。
她攥着拳头,越来越不安。
明天必须去问问。
如果敢背叛她,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白水,你还想往你妹妹身上泼脏水?”“砰”地白父一掌拍在茶几上,“你怎么这么恶毒?”
“给我白家丢脸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倒打一耙污蔑妹妹!”
说着,白父的火气又上来了。
他本来就不太喜欢白水,虽说是亲生女儿,但是从小不在身边,没什么感情。再加上对白水的印象是小家子,没见过世面,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滚,我没你这么个女儿!”
白瑶眼中雀跃,很好,目的达到了。
“哎呦,怎么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这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白母知道白水做了错事,想到这是从自己肚子离掉下来的肉,多少还是心疼,不舍。
白父哪里听得进去那么多,“这种不知羞耻还没自尊不自爱的东西不配当我女儿!”
他吼的声音极大,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说什么都要让白水滚出家门。
“好好,我滚。”
她神情如常地看着一家三口。
白瑶趁此机会添油加醋,“姐姐,爸爸因为你都快要气病了,你竟然还没有一丝愧疚,你到底有没有心。”
“难道我们对你来说还没那个男人重要吗?”
“呜呜呜,如果爸爸因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她搀扶着剧烈咳嗽的白父,泪水涟涟。
白母也开始劝,“白水,你就说几句软话,解释解释,你爸爸刀子嘴豆腐心。”
“还说什么说,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