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丘闻言乐了,补充了一句:“那你是不是还要拿小锤锤捶我胸口?”
说完这话,只看到左小青跳到了那腐败的兵器架子边上,盯着一个金瓜锤,又看了看张发丘,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
“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张发丘站了起来,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竟然好了大半,胸口和后背上,也只是微微的感觉到疼痛而已。
后背上金色的鳞片,这时候也转变成为了青色。
“这东西竟然如此神奇!”张发丘看了看手中的这一盏神灯,目中露出惊奇的神色来:“这东西真的有这种神奇?”
“我可没有开玩笑,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叫左慈老道看到,他要是知道你东西当做水喝了,会和你拼命的!”左小青恶趣的笑了起来。
张发丘却不觉得是这是什么神丹妙药,嘴巴里的臭味简直比死尸还要浓重,能有勇气吃下这东西的,这世界上怕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他们不会有事吧!”张发丘之前看着自己身边上百个士兵被那野人看了一眼,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心中也有些担忧。
有一些说法,山精可以吸走人的灵魂,是非常恐怖的,一旦被吸走灵魂的人,从此以后就会和一个傻子没有什么区别,想要叫醒这个人,除非是找到那个吸走了他灵魂的山精,把山精打死,这才可以把人的魂叫回来。
“放心,这是法术中的‘震’,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醒过来。”左小青很随意,指了指那倒在地上的古鼎:“把王莽的尸骨拿出来,他有什么资格坐在里边?”
张发丘能感觉出来,左小青对于王莽,似乎很没有好感。
随口应了一声,张发丘找了找自己的鸣鸿刀,就把王莽的骷髅挑了出来,丢在地上。
那精美的龙袍经过数百的时间,早就已经腐朽不堪,丢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变色化成一片碎渣。
“那野人怎么走的?会不会是你大发神威?”张发丘心中有猜测,这时候开始直面问左小青。
左小青一摊手:“想多了,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早就将左老头镇压,省得左老头天天叫我被道经,烦都可以把我烦死了。”
张发丘却不依不饶:“只是为什么我看左老头却非常怕你?”
“废话,你闹腾起来,你爷爷不怕?我可以哭上三天三夜!”左小青颇为得意的说道,丝毫不依次为耻辱,反而以此为荣耀。
张发丘干笑一声:“我没有爷爷!我小的时候,我爸……哦,应该是我爹就把我寄养在孤儿院……不,这时候还没有孤儿院这种说法,我爹从小就把我寄养在一处大户人家,他自己去哪里,我都不知道,直到后来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人找到我,说我爹出事了,留下了一比遗产给我,我甚至于对我爹长什么样子,我都回忆不起来。”
看到张发丘脸上的没落神情,左小青忽然笑了:“这有啥,我还不是,我爹娘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你看我还是不会活得好好的!”
“对!”张发丘点头,双手扶着古鼎,用力一推,这古鼎顿时就稳稳地站了起来,左小青捧着张发丘放在一块石头上的神灯,放在了古鼎前头!
“我们要运走吗?”张发丘迟疑了一下,这东西铁定值钱,只是不知道这年头的世家大族,有没有人喜欢收藏这个的。
“想什么呢!这可是神器,古之大帝的镇国神器!别乱想,你留着有好处!”左小青郑重道。
“在我看来就是一个鼎而已!”张发丘无所谓的说到。
“哦?”左小青狡黠一笑:“那你把耳朵贴在鼎壁上,听听看有没有什么声音!”
张发丘努了努嘴:“这东西难不成还会喊麦,来一首一人我饮酒不成?”
说着就把耳朵贴在了鼎壁上……一股非常恢弘的声音猛然出现在张发丘脑海中!
张发丘惊了一跳,连接推开三四步,吃惊的看着这鼎壁。
左小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现在知道了吧?”
“那……那是什么?”张发丘吃惊道。
“古代帝王祭天时候的祭祀场面,就在这古鼎上边保留了下来!”左小青欢喜道:“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没过几十年,这五彩山就会诞生一条大蛟了吧?就是因为这一口古鼎,这可是非常了不得东西啊!”
左小青说着,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来,非常陶醉的把耳朵贴在鼎壁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足足有三四个呼吸的时间,左小青这才把耳朵从鼎壁上移开,脸上散放着红晕。
不等张发丘说道,左小青啧啧道:“实在是好东西,要是叫左老头看到了,他指定要乐疯了!”
“你还没有说,那野人怎么走的!”张发丘追问个不停。
“得了,告诉你吧!”左小青翘着脚在,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那野人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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