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术法是草人纸人都可以的,唯独是这墓穴被水给淹了,所以草人为佳;不然的话这纸人到了水中,入水就化掉,那才是糊弄鬼都不成。
张发丘寻着昨天的方位,可是却惊奇的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在昨天这个方位灭,竟然看不到金线的位置。
“奇怪了!”张发丘自语了一声。
李摸金问道:“咋了?女鬼已经控制不住,要和你洞房了?”
“别贫嘴!”张发丘打断了李摸金,指着荷塘水面说:“有些不对劲啊,昨天我们来的时候,那金线就是在这里,可是现在居然没有了!”
李摸金看了一下日头,几年的天气和昨天差不多,从时间上来说,应该只是比昨天早了一些而已。
“是不是时辰不对?”李摸金猜测道。
两人都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如果说这地下的墓葬不是固定的,是自己会移动的,那问题就大了。
这样的墓葬和张发丘以前在丰城,臧霸的将军府中遇到的情况有些类似。
尤其是那个从雕塑中走出来的人,张发丘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同样也是那个人把阴阳双鱼玉佩给自己的。
张发丘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这些念头,如果说这荷塘下边,也是一所阴宅,那现在才是捅了鬼窝子。
“你说当初张将军在的时候,要是来这里咋呼一声,估计就算是来这里骂两句大街,估计都能把这地下的鬼魅吓得磕头求饶,现在哪里还会有这些麻烦?”李摸金这是故意说话在这里挤兑张发丘。
张发丘尴尬笑了起来:“可能是没有注意到……不过,他那时候就算是注意到了,可能也不会理会,毕竟是动动嘴皮子就能下的一窝鬼不敢抬头的人物,谁会想得到自己也会有那一天。”
“所我老娘经常教育我,这做人就是不能太顺风顺水,如果太顺风顺水,就会太把自己当作一回事情!”李摸金笑得猖狂,却把左慈那一口剑横在胸前,别看他嘴上这样损张发丘,但是这时候只要出现什么问题,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张发丘身前,护住张发丘!
张发丘苦笑一声,李摸金说的话未尝就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初自己身为葬经传人,人世间有左慈庇护、地府下有身为镇域神的夫人。张发丘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地府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小青出不来。
不然的话,绝对可以把张角打出屎来,毕竟这镇域神王可绝对不是乱叫的。
只是张发丘听着别人的命格,唯独是因为李摸金的命格与他想死,所以左慈才可以从天界直接给他托梦,告诉他张发丘即将回到人间的事情,如若不然,他还不是不能知晓这些事情。
张发丘把草人提在手中,缓缓地往下放,一边往下放,嘴里一边念叨起来:“仙姑恩情重,刘三生死陪;欲孽深明义,莫做人间恶!”
张发丘连接喊了五六声以后,忽然看到一个宫装女子划着一个竹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头,嘴里唱着一手古代的歌谣: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本来是诗经中一个非常有名的篇章,自古以来都被人传唱,歌词感人,情感真挚;可是张发丘这时候听在耳中,只觉得浑身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前一刻还是身姿曼妙的宫装女子,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个穿着嫁衣红妆的白骨骷髅!
他手中那一个称骨的草人立刻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一样,居然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落到了那竹筏上,眨眼时间,就变成了一个一个和刘三一模一样的人,只是神情跟着鬼新娘的动作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咔咔的声音来!
“走了!”李摸金低声说了一句。
张发丘轻轻的划着小船,向着岸边上靠了过去,这边才刚刚上岸,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喊声:
“郎君要丢下奴家?”
“郎君……”
张发丘只觉得自己头皮炸麻,赶紧左右双手互相掐住自己的中指,那一阵阵勾魂摄魄的呼喊声,这才从耳边消失。
上了岸,走远了一些,两人这才回头看过去,那鲜红的嫁衣诡异的滑动着竹筏,一个巨大的草人站在一边上,从后边轻轻的环抱这一箭血红色的嫁衣,场景诡异到了极致。
“乖乖!我都以为没有糊弄过去呢!”李摸金倒吸一口凉气。
张发丘也一阵后怕:“上岸的时候,我听到她的喊声,差点把持不住转头向后看过去了!”
“得了,啥都别说了,咱们这一下子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李摸金苦笑一声。
张发丘想了想,没有在说话,和李摸金回到素贞别院。
只是半路上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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