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词语形容百善这时候的心理活动,他张着嘴巴,看着院落中那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百善嘴里不停的重复起来。
张发丘看到玉儿正要转身,连忙用手拍了一下玉儿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回头,也不要说话。
树叶没有落到院落中,而是重新回到了张发丘的脚边上。
“可以了!”百善的声音响起。
张发丘和玉儿这才转过身来,向着里边看去。
百善两个眼角有红色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但是他道法不错,这完全就是可以忽略的小伤。
玉儿连忙用绣帕给他擦掉鲜血。
“叶子是落到了院落中,但是却被人扫了出来。”百善情绪非常激动,他看着玉儿,又看着张发丘:“可是……你们实在是想不到,是谁扫出来的。”
张发丘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院落,然后说:“是方丈扫出来的!”
“你知道!”
百善忽然等大了眼睛,面孔也变的无比狰狞,看着张发丘。
张发丘感到自己被百善这种眼神看着,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时候,药道人从一边上急匆匆的冲了过来,大声说道:“发现了,确实和你说的一样。”
“奇怪,你们怎么了?”药道人走进了一些,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站在边上问道。
张发丘眸子泛着冷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百善,忽然嗤笑一声:“你有没有算过,你今年几岁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你在说什么?”百善脸上的狰狞之色猛然消失不见。
药道人忽然警觉起来,他拉着张发丘后退一边,但是张发丘却没有后退,他走到了百善身边,用手摸了一下百善的脸颊,百善没有避开,任由张发丘在自己脸颊上捏了两下。
玉儿也觉得很古怪,开口问道:“恩公,您这是……”
张发丘忽然转过头,问药道人:“你的道剑呢?”
药道人掌中吞吐出来一口道剑,涨幅求看了一下,觉得这道剑比不左慈的那一口,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随手提在手中,张发丘道:“百善,老方丈的手札丢在了禅房里,你现在去拿过来,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百善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中忽然多出来了一些非常古怪的念头,现在听到张发丘这样说,就点点头,转了出去。
却没有想到百善刚刚走开,张发丘猛然一剑刺进了玉儿的胸膛!
“噗——”
这一剑用的力气非常大,直接把玉儿都刺穿了。
“你疯了!”
“玉儿!”
药道人和百善两人都冲上前来,一个抱住玉儿,一个拉开了张发丘。
张发丘挣扎道:“道长,你仔细看一下,这玉儿到底是不是人!”
药道人问题,转过头一看,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那玉儿虽然被剑刺穿了身体,可是却……没有流血!
百善正要起来撕了张发丘,可是听到张发丘的话以后,猛然向着玉儿的伤口上看去,玉儿只是愣愣的看着百善,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百善一边哭,一边把道剑抽了出来,他看到玉儿胸口破掉的衣服底下,那被剑贯穿身体留下的伤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愈合。
肉虫蠕动,只不过是三两个呼吸的时间,这致命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了起来。
“说罢,你到底是什么存在,冒充一个弱女子,欺骗一个可怜人,有什么意思?”张发丘冷冷的看着玉儿。
玉儿却没有理会张发丘,她伸手抚摸着百善的脸颊,给百善擦掉泪水。
“不管玉儿是什么,我都爱她!我这辈子制定就要她!”百善嘶声吼了起来,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
“阿郎……”玉儿伸手抚摸着百善的脸颊,动作非常温柔。
“玉儿!”百善哭着,把玉儿抱得更紧了,深怕自己一松手,玉儿就会不见了。
药道人越发看不明白,他低声问张发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发丘道:“这边的格局明面上是镇压作用,实则是吸取前边所有正神的气,来滋养一个濒死的神明;而自古以来,祭祀正神基本上都是五谷和玉佩,按照一定的分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玉儿姑娘,那一个垂死的神明,其实就是你自己了,那不会法术的老和尚,应该是你控制的一个凡夫俗子,我说的对不对?”
玉儿从百善怀里站了起来,面上看不出来她心中在想什么。
“不是我控制的,他就是这个庙宇中的方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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