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死境之中,不能参悟,心中不能有一番宇宙天地,那就只能死。
不能走出瑶池,永远都只能在左慈的庇护之下,又算得了什么?
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鸾儿看到张发丘诵经的时候,忽然间身体炸开,然后又重组了起来,这一次张发丘整个人头发灰白,气若悬丝,生命迹象都快要消失。
鸾儿背起张发丘,施展极速,回到了瑶池仙宫里边,不等她开口,左慈就已经察觉到了张发丘的问题,他取来一株仙道莲花,取出莲子磨碎了以后,和着仙水给张发丘吞服了下去。
便是这样,张发丘的生命迹象也只是维持在一个非常微弱的程度,就连他身上的天尊神纹都暗淡无关,到了最后更是内敛到了肌肤纹理之间,近乎于消散掉了。
整整一年时间以后,张发丘才悠悠醒来。
“是我心急了。”张发丘醒来以后,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也明白修道不是随意就可以做得到的。
剑王成名数百年,除了当初在蜀山之上和左慈对了一剑以后,就未曾一一败;自己想要战胜这样的人物,缺的还是祭奠。
对于大道的感悟,对于天地心脏的明悟。
天地如同人,同样有一颗心脏,这一刻心脏就是被人称之为天心;天心是不可以被掌控的,听闻远古时代的天庭,玉皇大帝本身与天心印记融为一体,这才能统御三界,执掌亿万万生灵命运。
但是伴随着远古天庭消失不见了以后,天心印记也成为了一种传说,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能成功融合过天心印记,甚至于天心印记究竟在何处,也没有人发现过。
左慈来看了看张发丘:“你可以尝试一下,在瑶池世界里边走走看,如果想要感悟人世间最为纯真的道,凡人的世界,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最真实的。”
这一日,天尊下凡尘。
张发丘和鸾儿两人变成了山村中的一户穷苦人家;刚开的时候,张发丘用神通凿开水井,用神通梳理山川河流,使得这里成为了肥沃之地。
于是,这里居住的人越来越多,张发丘和鸾儿也开始中的生活;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上,也做那山间夫妻做的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生下孩子。
时间一晃,居然过了十年。
张发丘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农,每天扛着锄头,就知道种地;有些时候,他坐在门口,看着渐渐落下山的夕阳,总觉得以前的生活像是一个梦境,他回想起来自己的道法神通,却发现身体里边已经没有任何法力存在!
“鸾儿!”张发丘朝着屋子里便唤了一声,鸾儿走了出来,岁月同样在这个美人身上留下了痕迹,精致的皮肤已经不再饱满,皱纹一条一条的密布在上头,曾经净白水润的肤色,也因为在天地间劳作,被晒得黑黄。
可是在张发丘眼中,鸾儿依旧是美人;就如同张发丘在鸾儿眼中,同样英俊潇洒,还和当年一样迷人。
“最间我发现自己身体里边的力量都消失了,就连以前的神通也都快忘记了。”张发丘说道。
鸾儿靠在张发丘肩膀上,低声道:“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这十年不过都这样过来了?”
“确实没有什么不好的。”张发丘也这样说。
十年时间,就算是一块石头放在心口的位置,也会变成热的,张发丘和鸾儿的感情自然很深。
一场饥荒到了,日子越来越艰难,大地像是生病了一样,不再像是以前那般,可以出场很多东西。
张发丘看着饿的皮包骨头的鸾儿,再看看自己像是枯鬼一样的手巴掌,他现在开始真的接受这一切,他的神力、鸾儿的神力,真的已经消失不见!
“相公……我饿!”鸾儿靠在张发丘腿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双眼中的光彩已经非常暗淡,几乎快要熄灭。
张发丘咬咬牙,用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闭上眼睛,嘴里说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如旧;无论他坐在床榻上,怎么呼唤葬经的力量,都呼唤不到。
“鸾儿,你等我!我一定可以给你弄到吃的!”张发丘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跑到了最高的一座山峰上,双手杵着膝盖,穿了一阵粗气,然后朝着天空大声喊了起来:
“左老头!左神仙!我悟道出问题了!你瞎了不成!”
空荡荡的声音在群山万壑之间回荡开来,天空中没有任何反映。
张发丘怒骂起来:“左慈!我、日、你先人!你真看着我死在这里?左神仙,算我求你了,我可以死,鸾儿不能死!”
怒吼的声音,咒骂的声音,都在群山万壑之间回荡,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张发丘近乎绝望了。
他珍重的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左慈!左神仙,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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